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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瞥向清伶,說:“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清伶頭愈發低了,道:“是。”趙湛很相信清伶,便帶著一干人等走了,走之前咳嗽了幾聲。柳寧歡內心一片寧靜——趙湛從小身重奇毒,按照故事發展節奏,快到發病的時候了。

只留下清伶和柳貞。清伶把柳貞給下屬,之後又走向柳寧歡。

清伶押著柳寧歡的一隻胳膊,說:“冒犯了。把她們帶到地牢裡去。”又是坐牢……柳寧歡覺得這個姿勢很難受,於是說:“你放開我!都這樣了,我又不會跑!”清伶鬆開了推著她肩膀的手,解除了那個被押解的屈辱姿勢。可清伶並沒有鬆開她的手,侍衛壓著柳貞走在前面的時候,她就那麼牽著柳寧歡的手,一同往前走。

柳寧歡覺得彆扭極了,甩了一下沒甩開,也就隨她去了。

到了地牢裡,柳貞被綁住了手腕吊起來,繩索被吊得很高,柳貞得踮著腳,才能將將夠到地面。

柳寧歡則是被綁在椅子上,完全動不了。

柳寧歡說:“你要做什麼?你把小貞放下來。”清伶說:“你也知道公子命令的份量。只要你說出阿繆去了哪兒,我就把柳貞放下來。”柳寧歡說:“是你把阿繆的關押位置告訴我的!”

“是我,”清伶低低地說:“但公子下令了。”柳寧歡沉默片刻,慢慢品出清伶的言外之意了。

清伶問過柳寧歡,是不是不想看到阿繆被抓,柳寧歡答是。或許清伶的確對柳寧歡有情,所以告知了阿繆的關押地。這是一回事,而迫於趙湛的命令,追問阿繆現在的下落,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清伶眼裡,趙湛的優先級永遠高於柳寧歡……不,是高於任何人。

柳寧歡的身體慢慢冷了下來,然後說:“我不知道她在哪裡。”清伶顯然不信,搖搖頭走向柳寧歡,說:“現在是柳貞,如果你不說,過會兒就會變成石憧了。”柳寧歡瞪大眼睛,說:“你!”

“在你眼裡,果然是便宜表姐比親生女兒還要重要麼?”清伶說著,把柳貞的繩索又吊高了些。

柳貞現在就算是踮著腳都很難夠到地面,漲紅了臉很難受的樣子。但比起痛苦,柳貞反而是震驚比較多。

“親生女兒……什麼意思?”柳寧歡掃了柳貞一眼,來不及安撫小朋友,而是瞪著清伶說:“你放她下來,她難受你看不到嗎!”清伶說:“阿繆的線索,以及她是怎麼被救出去的。還有誰在幫你?”阿繆的安危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柳寧歡不想暴丫鬟。她只好什麼都不說,就那麼看著阿繆,說:“你先前說身心都是我的,你就是這麼‘屬於’我的?我說話你不聽,我怎麼相信你?”

“組織的手段,你已經見識過了。要是不想讓柳貞也經歷那些,你還是坦白吧,寧歡。”叫寧歡的時候,清伶的表情竟然是深情的,“柳貞不一定有你這麼幸運,可以借屍還魂。”小貞已經呆了,在一旁喃喃道:“借屍還魂……”寧歡。親生女兒。若有似無的。莫非……

清伶這兩句話喚起了柳寧歡心底最深的恐懼,她剛剛穿越過來時經歷的酷刑在腦海裡重播一遍,並因此反應到身體上。柳寧歡覺得渾身都疼,從骨頭縫到頭髮絲,就好像那些痛苦又復現一遍似的。

疼痛是人的求生本能,饒是柳寧歡再m,也不可能與本能作鬥爭。她額頭上冷汗了下來,同時意識到,她果真從骨子裡就害怕清伶。她或許從未真正投入地愛過清伶。

清伶說:“你不說,也有別的途徑查清楚。不要死撐了,看著親生女兒在自己面前受苦,你真的不到痛苦嗎?”柳寧歡偏過頭,不想看小貞。清伶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與小貞對視。小貞眼裡的震驚慢慢退去,現在已經變得有些恍然,有些不可置信。

柳寧歡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覺:誠如清伶所言,就算自己死撐著什麼都不說,清伶也一定有別的方法挖出來。她為什麼一定要以這種方式嚴刑供?還有兩次三番出現的“親生女兒”這個詞……是不是過於刻意了?

這個念頭只是咻地劃過,並未在柳寧歡的腦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因為此時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小貞深深地看著她,不一會兒便啪嗒啪嗒地掉眼淚,說:“娘,是你嗎……”柳寧歡下意識說:“不是。”我還年輕,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小貞搖了搖頭,說:“娘,原來你沒死……”清伶輕輕點頭,說:“借屍還魂,在親眼見到之前我也沒想到真的有這種事。”柳寧歡仍在否認,聲音更大了:“我不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否認,只是覺得既然清伶竭力想要證明這一點,那她就要跟清伶反著來。清伶也是心有算計的那種人,柳寧歡本猜不到清伶到底想做什麼。

可惜她的竭力否認並沒有達到效果,小貞哭得更厲害了,說:“娘,你說過要接我到京城來的,你還說要給我找個後爹,你都不記得了嗎?”柳寧歡拼命搖頭,清伶眸漸深。

然而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小貞堅信自己受到的母。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孃親不想認自己,情緒崩潰了,說:“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不想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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