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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很正常。

柳寧歡忍著熱水，快速洗完澡。套上褻衣之後，飛速爬到了被子裡，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你去洗澡吧。”柳寧歡說。

清伶從善如。

柳寧歡縮在被子裡，能聽見不遠處脫衣服的聲音，也能聽見入桶後淋漓的水聲。腦海裡不自覺播放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柳寧歡捂住鼻子，真是——太特麼刺啦！

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清伶爬上時，柳寧歡已經是半夢半醒。

她把被子分給清伶一半，瞪瞪地說:“睡吧。”清伶猶豫了一下，手伸向柳寧歡的衣服。褻衣很鬆散，柳寧歡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就被揭開一半，出脖頸和上雪白的皮膚。

柳寧歡打開清伶的手，連忙翻了個身，背對清伶。

“睡覺！”柳寧歡蓋彌彰。

只是語氣太急，聽上去像嫌棄與呵斥。

清伶沒說話，動作也沒有任何凝滯，躺下來睡了，緊貼著柳寧歡。

溫熱的體溫從腹和部傳來，柳寧歡渾身僵硬。她的心跳得很快，總覺得下一秒就要化身野獸，把清伶拆吃入腹。

如果自己行動了，以清伶的隱忍和忠心，大概會任我為所為吧。她在上……會是什麼樣子呢？

柳寧歡不自覺腦補出清伶的臉，隱忍、不耐、又氾濫，讓人更想……為所為。她略有情動，磨蹭著自己的雙腿。

作孽哦！完全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柳寧歡難過地想:我不能利用她對另外一個人的愛情，玷汙她。

她越配合，就越愛渣攻。

柳寧歡往的另一邊挪了挪，徹徹底底地遠離清伶。她們倆處在被子的兩極，柳寧歡甚至只是象徵地搭了一半身體。

清伶那頭毫無動靜，像是睡了，又像是醒著。

同異夢。

第9章鬧劇第二天，柳寧歡又讓丫鬟陪她籤。

丫鬟說:“昨晚跟清伶姑娘不太愉快麼？”柳寧歡瞪她一眼，說:“哪有你這種丫鬟啊！這麼關心我被子裡的事，要不親自來試試？”丫鬟捂嘴笑，說:“奴婢不夠格，奴婢太醜了。”柳寧歡說:“也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呢……所以快點籤啊，這次不能再拿三一樣的籤來糊我了！”丫鬟便重新搞來三籤，之前展示給柳寧歡看，的確是三個名字。柳寧歡這才心平氣和地去，結果出來一個“柔兮”，她如釋重負，總算不用經歷昨晚的尷尬了……她怕自己半夜禽獸，死撐了半晚沒睡。最後實在撐不下去了，就把拳頭進嘴裡，死死咬著才算放心。

但，莫名有點失望是怎麼回事……

丫鬟又問:“您都好久沒見豔光姑娘了，要換成豔光姑娘嗎？”雖然一直知道公主府裡養著三個情人，但豔光這個名字只在籤的時候刷存在，柳寧歡對她完全沒有印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格的人。

柳寧歡沒說話，丫鬟又補充:“自從離開家之後，豔光姑娘一直鬱鬱寡歡。要是豔光姑娘不樂意，公主也不要發脾氣。女人嘛，大多是要哄的。”柳寧歡本想說她想家就讓她回家看看嘛，話到嘴邊突然想起房間裡那麼多人，她這一問顯得很不悉府裡情況，恐怕會出馬腳，於是把話了進去。

這樣一停頓，下線的智商重連成功，聯合前後文推測一下，來龍去脈很快就清楚了。

豔光是被平真公主搶回來的，所以想家，所以鬱鬱寡歡，所以平真可能發脾氣。

真是個渣女！

不過……宮鬥好像也沒那麼難嘛？多聽多想，連蒙帶猜，總能過關的。

這樣想著，柳寧歡搖搖頭，說:“那等她想通了再說。”她打算把豔光晾一段時間就送出府去，給點銀子什麼的。生活不易，柳寧歡不想為難普通人。

吃完早飯，柳寧歡說:“走！去鄰園！”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聽到自己的八卦。

結果快走到大門口，就聽見吵吵嚷嚷的喧譁聲，像是有人在撒潑。柳寧歡問:“怎麼了？”一個小廝解釋說:“有人來門口鬧，說是要討回公道。管家在處理，護衛們還在趕過來的路上……噢，來了！”小廝指著柳寧歡背後，柳寧歡回頭，發現了七八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排成一列朝門外走去，氣勢洶洶的，柳寧歡看著都害怕。

柳寧歡做了個手勢攔住他們，說:“你們先別出去，我看看情況。”難得有柳寧歡能看懂的戲，打散了豈不是很無聊？

柳寧歡悄悄溜出大門，發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她掃過在場眾人，選了個一看上去就是管家的中年男人，躲在了他身後。管家沒有察覺，只顧著跟村夫對話。

村夫說:“各位父老鄉親！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都來看看公主府的人是怎麼欺負我們平民老百姓的！”周圍聚集了一波看熱鬧的，有人問:“怎麼欺負了呢？”村夫來了勁，說:“我生了一個女兒，名字叫燕兒。今年燕兒十六，本來許配了一戶好人家，年內就要成親。結果燕兒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被平真公主看上了，非要把燕兒娶到府裡去！燕兒不願意，平真公主竟然、竟然……”圍觀群眾:“竟然如何？”

“竟然強迫了我女兒啊！我那苦命的女兒！”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