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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寧歡說:“突然想起來罷了……不用在意。”
“柳班主的確令人過目難忘……”清伶低低地說,聲音輕得恍如嘆息,“柳班主家中有急事,匆匆將鄰園
給哥嫂,就回老家去了。公主如果想再見她,恐怕……”她的手攏在袖子裡,因此柳寧歡並不知道,她正蜷縮著手指,遏制著自己莫名其妙泛上來的情緒。
死了,可不就是回老家了嘛!柳寧歡在心裡大喊:快!樂!老!家!
簡直暴年齡。
“我沒想見她,我真就是問問。我見你就夠了,你真好看!能看到你唱戲,我能高興得三天睡不著覺!”柳寧歡剛剛告誡自己不能口無遮攔,張口又是一句騷話。
面對理想型,這是非常自然的反應!
一點也不丟人,嗯!柳寧歡在心裡握拳。今天也是很喜歡清伶的一天。
清伶表情冷淡,從頭到尾就跟謫仙一樣,好像什麼東西都無法引起她的情緒波動。
柳寧歡在心裡補充:除了渣皇帝。
可這樣的清伶,仍舊用她那張冷淡臉說:“可公主剛剛還睡著了。”柳寧歡:……
怎麼回事!這個清伶怎麼回事!是我文筆太渣導致崩人設了嗎!她怎麼會這麼刻薄啊!
但……好!帶!!
柳寧歡心裡野雞撲騰,鑲鑽的雞籠都鎮不住它們。
柳寧歡握拳掩嘴,咳了一聲,說:“時間不早了,你還唱了那麼久的戲,肯定累了吧?不如我們各自回房,明天再好好探討戲曲藝術?”公主發話,這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柳寧歡和清伶出了小閣樓,在夜風裡道別。她們是不同的方向。
柳寧歡說:“明天見。”清伶也說:“明天見。”柳寧歡前呼後擁,帶著一眾小廝和丫鬟,浩浩湯湯地離開了。清伶提著一盞燈籠,一蠟燭昏暗微弱,彷彿下一秒就要滅了。形單影隻,默默彳亍。
走了幾步,柳寧歡忍不住回頭看。卻發現清伶頭也不回,背影單薄又堅定,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求索路上。
無論成神成魔,清伶都將獨自承擔。
不會回頭看任何人一眼。
柳寧歡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衝動,她突然搶過丫鬟手裡的燈籠,轉身朝清伶跑過去。
“公主!”僕役們驚慌失措。
“清伶等等!”柳寧歡氣吁吁地追上清伶,強行把手裡那盞華貴的燈籠
過去。
清伶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給你,這個亮一點。”柳寧歡說:“還有,明天見!”清伶神情有一絲鬆動,像是一池水被風吹皺。
片刻後,那漣漪又平復下來,好像從沒存在過。
清伶淡淡道:“謝謝。”第6章落花又走了二十多分鐘回到房間裡,丫鬟問她:“公主,要沐浴麼?”不問還好,一問就覺渾身不舒服,好像那個“柳班主”還沒死絕,骨血黏糊糊地粘在身上,讓人一陣惡寒。
柳寧歡說:“洗吧。”雖然已經凌晨三四點了,但是澡還是要洗。養成良好的衛生習慣,至少能減少死於疾病的概率。
柳寧歡坐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僕役就抬著熱水桶進來了。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個溫柔可人的妹子,穿著輕薄的粉絲長衫,非常常的打扮。僕役很快出去,妹子卻留了下來。
妹子長著一張人/臉,做的事也非常人/
。她把手伸進水裡試探了一下溫度,然後往木桶裡倒了一些花瓣。柳寧歡看得眼睛都直了:臥槽,花瓣浴!
柳寧歡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個妹子。
隨後這個妹子走到柳寧歡身邊,一雙纖纖玉手伸向柳寧歡的間,似乎是想把為她寬衣。
柳寧歡單身二十多年,哪裡經受過這種刺,立刻捂住
口大叫:“你幹什麼!”妹子嚇了一跳,說:“我替公主更衣。”這都什麼破規矩……統治階級都是這麼縱情聲
的嗎?
柳寧歡攏了攏衣衫,說:“我自己來。”柳寧歡背對這個妹子,打算解衣服。但妹子總是不走,柳寧歡又很尷尬,只好問:“你不出去嗎?”妹子說:“往常公主都同柔兮一起沐浴,今天這是怎麼了?是因為見過清伶姑娘的緣故麼?”還洗鴛鴦浴,這麼刺的嗎!
想到那個場景,柳寧歡鼻血都快出來了!
…
…但她還是意志堅定地說:“今天你休息一下吧。”柔兮溫柔又包容地笑了一下,說:“是。那我下去換豔光,還是把清伶姑娘叫過來?”柔兮的反應讓柳寧歡惑……她應該是平真公主的情人之一,同理豔光和清伶也是。可情人能這麼大方地把金主讓出去嗎?情人身上會有這種落落大方的主母氣度嗎?
柳寧歡真實惑了,甚至很想投稿
惑行為大賞。
柳寧歡嘆了一口氣,說:“誰也不用叫,你也下去吧。我累了。”柔兮站在原地,用深情慢慢的眼神望著柳寧歡,半晌終是退下去了。
柳寧歡坐在浴桶裡,舒暢地洗了一個澡,同時觀察了一下自己的新身體。不愧是公主出身,皮嬌,好像隨便掐一把都能留下青紫的痕跡。柳寧歡為什麼知道呢,因為她身體上的各種痕跡特別多,位置也很曖昧,沒見過豬
也見過豬跑,這具身體曾經經歷過怎樣
烈的情/事,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