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夜晚和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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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女人!
坐了那裡,心裡又不安起來的朱成集回想著,前天夜裡,鏡湖分局,朱家一群親戚全去了。
一個個的在那些小警察的狐假虎威裡,領著自己的老婆回家。市委書記發火了,他們敢怎麼辦?
而且那些小警察們那眼神,簡直當自己是敵人。不,不是簡直,而是就是!他們當然和沈子豐家一條心,朱明都不在了,他們當然會這樣。
朱成集想著自己的名字落了那裡,那份朱家親戚的名單,工作單位,身份,一切不等於是在給大家看著關係網,等著他們一網打盡麼?
而在得知了前天晚上的事情後,從昨天早上開始同事們看自己的眼神就已經有點不對了,有幾個一直不對盤的人居然唉聲嘆氣的在那裡為自己不平,遺憾的表示,怎麼主任你夫人也跟著去熱鬧的呢?
朱主任,蔣書記沒說你什麼吧?
這些王八蛋!
這些眼神,這些言語,還有昨天夜裡開始一直到現在的一切,讓朱成集面如死灰的坐了那裡。
鄭暉做的那麼的明顯,他又不是白痴。
夜裡到中午發生的事情。
朱成集很容易就想到了,除了沈家那邊,誰能有這樣的準確消息?凡是前天晚上到場的人家,一個不拉全部倒黴?
關了辦公室的門。
靠了那裡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就是命啊!朱澤成那混球,怎麼做的出那種事情的?
哎。
朱成集想著想著,又是聲嘆息。
而同一時間,幾乎朱家所有的男人全在嘆息著。全在罵著女人的多事。女人們也愁眉苦臉地湊了一起了。這次,沒有人找不自在的去聯繫朱明地老婆了。她們全在一起聚著,家裡出了這些事情了。男人在單位也聽到了不好地風聲。她們在沒了其他心思。一個個全老實了下來,人心惶惶的。
怎麼辦呢?
在她們打牌的老據點抱著茶杯,把麻將推了一邊。
滿腹心思的想著想著,她們全恨了起來。不是朱澤成那兔崽子,幹那種喪心病狂地事情,人家能這樣麼?這朱明老婆也不消事,胳膊扭得過大腿麼?
抱怨著的她們,卻全忘記了。
前天晚上,乃至更早的一段時間內,竄上竄下的為朱明的事情,她們跳著叫著,興奮的那樣的時候,可沒有誰著她們去。
其實她們是商量不出什麼來的。
一直依仗為靠山的朱明沒了。自己的男人們又好像有點…
她們什麼也幹不了,她們只能在那裡坐著,說著,恨著,抱怨著。偶爾地。看看門外。
很明顯的覺是,那些平常看著她們客客氣氣的賭客們,眼神全很複雜。
棋牌室的老闆好像也變的冷淡了點叫著加茶,叫了半天都沒人搭理。
這氣受地。
怎麼好像處處是敵人了?她們在那裡低聲的抱怨著,小口小口的喝著涼了的茶水。
還好。天是熱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