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兵家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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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之破,裂…”陳道子突然換了個手勢,又在空氣中迅速的畫著符!這時候的骨牌也開始嗡鳴,簡直象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樣。

“砰!”突然一聲巨響,驚得鳥獸都害怕得四散逃跑,這時候陳道子痛苦的哼了一聲,隨著這一聲巨響軟軟的摔倒在地。與此同時,四塊懸空的玉牌全部碎成了無數塊掉在了水裡。那塊骨牌更是瞬間化成了灰塵,消失在清風之中。

“師弟…”呂鎮豐趕緊衝上前去,一把抱過渾身大汗的陳遒子回到樹下,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陳道子面無血,連續兩天的做法讓他虛弱到了極點,但臉上卻是有著欣的笑容,看了看依舊美麗的瀑布,笑道:“這該死的大陣,總算破開了…”這時候河水又恢復了清澈,所有的血腥味都被淸風吹敗,法器具全都不見蹤影。仔細一看,瀑布下邊多了一塊破碎成兩半的大印,顯然就是與陳道子抗爭的那股神秘之力的來源!

妙音一起幫忙忙扶著他坐好,一邊遞上水,一邊驚喜的說:“師兄果然厲害,連張儀佈下的大陣都可以破解,此等神力恐怕世間無人能敵!”

“但也不輕鬆呀!”呂鎮豐慨著,自從進了這個鬼地方後,所有的武功在這些不觴於人間的力量前是那麼的渺小,渺小得他都有些慚愧了。

四張草皮書圖組合起來後已經成為了完整的地圖,衣冠冢的所在直指神農架這恐怖的地方。三人準備好後,立刻興奮的趕到這來尋找各自想要的東西。

陳道子更是用了一些殘忍的辦法,做法暫時掩蓋自己的時命,求了兩個月的時間免去災星之命,只求尋得解脫之法。但一到這時三人就傻眼了。

書圖把地點都說明白了沒錯,但無人區那麼大,到處都是深山老林,想進去可不是簡單的事。還得提防著別人的干擾和山林野獸的襲擊,可不是輕鬆的事。

本來有兩位聖品高手在,這些事應該都不成問題。但最讓三人傻眼的就是剛邁進一步時就戚覺有種詭異的不對勁,三人不約而同的都有危險的覺,最後還是陳道子不放心的先做法乞運,探知一下里邊的情況。

這一探讓三人都目瞪口呆,苦笑著說不出半點話來。難怪鬼谷之冢千百年來杳無人煙,甚至那麼多代的人無法染指這讓人瘋狂的寶藏,原來這一帶可是佈下了許多的大陣在抵禦外人的進入。

鬼谷門當年最強的四個弟子在修繕衣冠冢之後,唯恐有宵小之人侵擾,玷汙了先師的威名和安寧,三人聯手佈下了至今無人能破的連環五行大陣,恐怖的威力將這一代變成了地,凡帶生辰八字的人一靠近,陣眼就會自動運轉開來,讓入侵者無法接近冢之所在,更別提獲得鬼谷的眞傅了。

陳道子無奈之下趕緊開壇做法,試探的想看看裡邊布的都是什麼陣法,如果是自己所悉的,應該還有破開的可能。做法過後三人是叫苦不迭呀!

四位半仙聯手佈下了九個不同的大陣,毎個陣法都是履層呼應,各自之間更是環環相扣,妙得讓陳道子當時差點落淚,此等高深的法眼恐怕一時間無人敢破,兩個不懂得五行之術的強人也是無奈的興嘆著。

張儀生比較喜靜,更好山林,藉著水土石林的自然之塊佈下了惑兩陣,此陣會讓入者產生幻覺找不到進出口,從而無法逃脫出去,活活困死在陣中。

蘇秦最喜好兵家之法和軍威,用帥印為眼,又借自然之力佈下了引獸兩陣。藉著水源所在惑猛獸,與張儀的陣法呼應將來侵者引誘而至,讓其葬於猛獸口下。

圔魏救趙的龐涓最是聰明,但為人歹毒無比,所佈陣法更是兇殘,殺生二陣,齊五行之兇甚至還有陰陣,入陣者一旦被困就會產生幻覺,被折磨魂魄而死於恐懼之中。

孫臏最擅兵家之事,喜一擊而中,簡單從事。陣裡全是困人之法,一旦發動林間機關就會活動開來,妙的機關瞬間就會收割所有倒黴蛋的生命。八個陣相互呼應著,相輔相成,藉著水和風的力量生生不息,陣眼永遠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更讓人無奈的是第九個大陣是四人合力所布,這四個縱橫天地的鬼才一起出手,威力更是無窮無盡,此陣恐怕是最兇險極惡的所在了。陳道子苦笑了一下,眼下這大陣破了四、五次才算是破開。

但必須趕緊將其他的陣拖住,不然生生相息的陣眼再次活躍,過不了多久又會運轉開來。

“第二個陣了!”呂鎮豐長嘆了一聲,這些大陣的高強讓他們心生顧忌,有幾分慚愧的說:“可惜呀!我們幫不上你什麼忙。”

“誰說的!”陳道子笑了笑,安說:“沒有你們的話,我早就成了這山裡的屍骸,哪還有能力去和這些強大的先祖對抗,恐怕連前進一步都不可能!”妙音面無表情的拿來了一些糧食,再一細看樹林裡竟然血成河。有著許多野獸的屍體堆積著,有的是被呂鎮豐一擊而死,有的被妙音細絲而碎,堆在一起簡直就象是座小山。

面對這天然的野味,可惜三人都沒了食慾,這些可全是大陣引來的猛獸,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死在其下。陳道子也是簡單的吃了幾口而已,這時候覺嘴裡都有血味,讓人有些難受。

這才破開了第二個大陣,陳道子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乾癟的包袱裡沒多少可用的物品,珍藏多年的器具破開二陣後也所剩無幾,估計想再破開一個陣眼都是痴人說夢話了。

“妙音…”陳道子沉了許久,這才有氣無力的說:“看來照目前的形勢想破這剩餘的七陣有點痴人說夢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破下去。不過你得去一趟京城,找小師弟為我準備一些東西才行。”

“要什麼東西?”呂鎮豐殷勤的問了一句,這段時間來他這個血手魔君簡直成了血手盜賊了,為了破陣所需的器具,搶和盜成了主要的手段,將周邊的縣城得亂七八糟,讓他自己都覺有些不好意思。

妙音點了點頭,用得發嗲的聲音問:“師兄都需要些什麼,你先寫下來!這裡有大師兄在應該安全,我立刻動身去京城找小師弟”陳道子默算了一下,一邊在紙上寫著一些百姓難得一見的器物,一邊嚴僱的囑咐道:“這第三陣可是龐涓所布,是一個囚魂奪魄的絕狠陰陣。

到了京城後你讓小師弟用黃紙寫上我的名和八字,再燒百萬紙錢給我,破陣的時候必須用上,知道嗎?”

“知道了!”妙音認眞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要離開這鬼地方,再也不用看陳道子做法,心裡就是一陣無比放鬆。

呂鎭豐明顯的有一點羨慕,不過卻想著這鬼谷所傅之深,眞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陳道子人還活得好好的,就可以運用事前燒給他的紙錢,這也太嚇人了吧!

陳道子將紙上寫滿了各種器物,兩人稍微的一看都有些無力、難怪得找許平這個財主了,盡是一些値錢得嚇人的東西,什麼黃金打造的空白帥印五枚,百年海龜的龜甲三個,上好美玉雕刻的五方鬼帝玉令十面…

江湖人士可不那麼富足,大多都是沒什麼錢在身上的窮光蛋。尤其這兩位高手前輩更是兩袖清風的典範,光是這些名貴的東西湊在一起,恐怕他倆分頭去血洗十幾個地主鄉紳都湊不來。

“知道了!”妙音小心翼翼的將紙藏進了懷裡,難掩欣喜的朝呂鎮豐囑咐說:“我去京城之後,會在那等著東西湊齊的。可能得一段時間,不過先湊到的就會馬上送來,您就在這守護吧!”

“早去早回!”呂鎭豐臉十分難看,妙音這一走,他就得獨自一人守著陳道子。前段時間起碼還身邊有個活人在,但獨自一人的話,想想陳道子做法時的氣氛,肯定會壓抑得瘋掉!陳道子疲累至極,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蓋上毯子就進了一個草屋裡休息去了。

呂鎮豐無奈的守護在一旁,臉上盡是不情願,羨慕的看著妙音狂喜無比的橫飛而去,恨不得能追上去和她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不再受神上的折磨!

“自由啦!”嬌小的身子靈活地穿梭於樹林之間,顯得飄逸無比。

妙音幼的臉上全是興奮的紅暈,歡快得和出了籠的小鳥一樣,一邊跑一邊歡呼,前行的速度之快,連她自己都覺有些過分了。幾個時辰後,一個可愛至極的幼女出現在平坦的大道上。

儘管看起來有點狼狽,但粉可人的模樣引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有些幼女控更是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哈哈…”一見到人煙,妙音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這樣覺實在太好了,簡直象是從陰曹地府回到了人間一樣,明媚的陽光給人覺是那麼的溫暖,可能的話,這輩子眞不想再看見陳道子這個半鬼了。對於百花宮,妙音可以說一點都不上心。

眼下讓她最有興趣的還是那個氣的小師弟,儘管高高在上但給人覺很是好玩,現在她巴不得回了京城以後死都不過來!

能讓一個聖品高手都快崩潰了,可想而知這段時間陳道子作的法陰到了什麼程度。儘管破陣時很艱難,但對她來說最難熬的還是看著那一幕幕讓人無法相信的情景,血腥得讓人都有自殺的衝動了。

幸好當小細以後手裡多了一張太子府的通牒可用,要不然按她身無半點銀兩的窘迫,眞得走路回京城了。如此幼的少女獨自上路,被拐賣的可能很大。

不過要是知道了她的可怕之處,估計沒人敢下這個手,再怎麼幼,妙音都是個讓人膽寒的高手。但再厲害的高手也敵不過沒錢。

她只是稍微一想,覺得走路回京城太可憐了,只能把希望全寄託在太子府的通牒上。妙音問來問去,在最近的地方找了一個府衙,用很純眞的動作將通牒擺在了知縣的面前。

那個知縣原本是用哄小孩的方式和她說著話,但一看那金光閃閃的通牒立刻就傻了眼,趕緊象供祖宗一樣的看著眼前的小幼女,絲毫不敢有半分的怠慢。太子府的通牒呀!

在這些綠豆小官面前,簡直和聖旨沒有區別了。這些地方官可能做了一輩子都見不了皇帝一面,更別提一直低調無比的太子了。

吃飽喝足後,又是拿銀兩又是派丫頭伺候,一看眼前的祖宗很滿意,知縣這才點頭哈的將妙音送上了馬車。不明白的人一看,還以為他送的是什麼大官呢!伺候得如此殷勤。兩個丫鬌一路隨行服侍著,妙音不住那麼多天的疲憊也開始睡了。

吃飯有人喂,喝水有人遞到嘴邊,蓋被子都不用自己動手,還有人捏腿捶肩,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小師弟如此喜歡這種生活了,真是舒服呀!

帶著甜甜的睡意,如同一名天眞的幼女,在馬車的顚簸下妙音笑著進入了夢鄉,開始在夢裡計劃著到了京城要如何戲那個好玩的小師弟,讓這段時間陰霾的心情好好的發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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