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許平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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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不由得把自己罵了一聲,自己怎麼就那麼笨呢?朝廷這麼大規模的捜尋,別說是她一個小姑娘,恐怕就是老江湖都會嚇死,搜的時候也不說原因只管找人,這麼大的陣勢自然讓人惶恐不安,這時候她不躲起來才怪。

想到這,許平頓時懊悔不已,趕緊跑到西街的一個茶樓去,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找來樓九,仔細問他京城裡那些的人和乞丐都分佈在哪個地方,這些地方大概不會有人去找,所以藍小燻最有可能會害怕地藏在那。

這邊許平剛一拍板,樓外張虎已經帶著幾百人等著,一看許平一臉著急地跑出來,立刻上來嚴肅地問:“主子,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許平手一揮,沉著臉喝道:“你帶著人去城西的長生廟那,其他人跟我去南邊那找,記住,要找的人也是朝廷這兩天在捜尋的人,這次不管其他,只要適齡的少女全給我找回來再說,遇上反抗誰都不能動,哪怕被她殺了也不許還手,誰他媽敢動一下手,我讓他全家去見閻王。”

“是!”張虎一臉嚴肅的帶著人朝城西而去,許平也帶著樓九眾人趕往城南,向這兩個搜尋的人馬都不願到的盲點開去。

城南的最偏角里,有著很多破敗的舊房子,用破木板搭建的小屋連綿一片,象是災後的貧民區,房子東倒西歪,似乎剛受到颱風的摧殘,還沒等走近就能聞見這裡散發出一陣陣惡臭味,除了排洩物的味道外,還有食物腐爛的昧道!

這裡住的多是一些無家可歸,或者是乞丐之類的人,也有不少人病了沒錢看,也來這等死,這樣一個汙垢滿地的地方自然是沒人喜歡來,骯髒的環境彷彿遊離於京誠之外,讓人覺很不適。

樓九行走江湖那麼多年,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排斥,馬上細心查看了一下這一帶的地形,大喝一聲:“把所有的路口、街口,哪怕是牆邊都給我守好,飛出去一隻蒼蠅的話,老子要你們的命!”

“是!”眾人應了一聲,立刻分散將這片貧民區包圍起來。裡邊的人每個渾身髒兮兮的,甚至於有的衣裳襤褸沒辦法遮身,有的雙眼無神地遊蕩著,有的似乎病得很重,躺在路邊紋風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只讓人小小驚訝一下卻又不為所動,似乎什麼都和他們無關。

許平皺皺眉,帶著人剛走進去沒幾步,突然聽見旁邊一陣的討論:“可不是嗎?你說的那小妞長得確實和仙子似的,看她也不像沒錢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要住咱這來,不過聽說這幾天官府找的人和她差不多。”

“就是,別看那娘們整天拿個劍比劃,但她也是害怕,這次咱們就用這個威脅她,想想那白的小臉,那嬌小的身段,老子現在都有點硬了。”

“嘿嘿,要不是那小娘皮會點武功的話。這會兒老子早就把她上了,還輪得到你惦記。不過大哥今天似乎要給她下蒙汗藥,到時候他完咱們也能沾一點光,那細皮的小娘們呀,也不知道多少人惦記著呢。”

“媽的,那小娘皮也夠兇的,上次我就盯她股看被她劃了一劍,不知道上了以後她是不是也這樣厲害,嘖嘖,一匹胭脂馬呀!”

“就是,嘿嘿!”旁邊幾個地痞氓聚在一家破敗的小店裡討論著,放肆的笑聲非常刺耳。他們還沒笑完,許平已經紅著眼衝了進去,大吼道:“你們說的這個女人在哪?”

“你他媽算哪…”一個混混看許平衣著華貴,立刻就眼冒光地站了起來,似乎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放肆!”樓九一聲爆喝,手裡的大刀一砍,猛然立刻讓他人頭落地,其他人都遼沒反應過來,他的腦袋已經噴著血滾到牆角,無頭的屍體也搐著倒了下去。

“在哪?”許平滿面掙擰地大吼著,心急得都想把眼前的人全殺了,他們所說的難道就是藍小燻?這小丫頭那麼呆,要是不小心心中計,自己一定會愧疚一生。

其他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一個人嚇得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樓九手起刀落也是一個人頭落地,其他人趕緊顫聲地說:“那女人在往、往南走的孔廟裡,就是津門口音的那個。”許平沒空搭理他,一轉身也顧不得身分,腳尖一點直接躍到房頂,心急如焚的朝南邊殺去,心裡只祈禱藍小燻不要出事,只要她平平安安的,老子什麼都可以拿來換。

許平前腳剛走,樓九立刻冷眼環視一圈,走出去的時候朝手下沉聲地說:“一個不留!”

“是”弟子們揮舞著屠刀咆哮著衝進去,小混混們全睜著恐懼的眼珠,一陣慘絕人寰的屠戮後,小混混們變成了一具具無神的屍體,血遍地的小店裡沒留下半個活口。孔廟,孔廟!

許平在屋頂急馳著,紅著眼在一排排破落的建築中尋找著,終於找到一座比起其他的木屋較大的廟宇,跑上前一看,門前已經裂開的牌匾寫著“孔廟”二字,落地後還沒來得及細想,突然從裡邊傳來一陣得意的笑聲。

“哈哈…小娘皮不是仗著會耍幾下刀劍就看不起我們嗎?裝得和他媽烈女似的連調戲一句都不讓,這會兒他媽喝了藥你不也倒了,等老子玩夠了,再把你賞給弟兄們好好樂一下,看你還囂不囂張。”***天房山上的一亂導致兩人失去聯繫,在那種情況下也無法好好囑附一番,藍小燻本來因為破身之疼而不便下行走,礙於女孩子的矜持又不敢讓人知道,只好拖著還合不攏的‮腿雙‬再次跟著母親跑去看比武,看著愛郎在臺上大放光彩時,不由得歡呼雀躍,歡喜得猶如小孩子得到最喜歡的禮物一樣。

一看到許平摟著姚時,兩人天仙一般的絕配也醋意大發,嘟著小嘴不滿地嘀咕著,如果不是應巧蝶在旁邊,恐怕早就吃醋地衝了上去。

哪知道這一天青衣教卻來滅頂之災,總壇之亂時許平連招呼都來不及打,就帶著百花宮的人上山去了,江湖中的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敢於摻和這樣的渾水,很多人都是採取明哲保身的辦法,一看這情況立刻跑路。

應巧蝶就是這樣的人,一看情況一片混亂,她也害怕母女二人會受到牽連,畢竟身邊帶的人不多,所以一把拉著女兒趕緊下山。

藍小燻擔心自己的愛郎,但又羞於啟齒破身之事,只能乖乖跟著她下山,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山上的紛亂,心裡更是擔憂無比。

青衣教一亂,天房山附近也不太平,小門小派也趁這個機會有仇報仇,沒仇的趁火打劫一下也好,好在母女倆身邊的護衛和弟子也不在少數,這才成功地離開已經大亂的河北,匆忙跑回回津門。

津門這時候已經陷入紀龍的手中,但那時候紀龍也只是安撫眾人的情緒,並不急於招安各路人馬。

藍勁雄雖然弟子頗多,也是一個不怕事的人,但不想捲入朝廷的紛爭中去,當時已經暗地裡變賣著家當,準備南遷,忙得沒注意到女兒歸來後的異樣。

藍小薰終曰神恍惚,想起那個旎的夜晚難免羞紅滿面,一想到愛郎在人前風光無展又不免有些發痴,可是腦子一浮現姚小鳥依人的模樣,她又是醋意大發,直到宋遠山成功殺退來襲者的消息傳來,小姑娘更是擔心得幾天無法閤眼,不知道愛郎在這場爭紛中安不安全。

無奈當時的天房山早已經被趙猛團團圍住,之後再也沒有消息傳來,藍小燻擔心得整夜無眠,那麼惦記一個人的滋味讓她很不好受。

也就在這時候,有一次與家人一起進餐時,大家都很疑惑這家裡的活寶貝怎麼越來越鬱鬱寡歡,不見往曰的靈氣和活力。就在這時,藍小燻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頓時將藍家上下嚇壞了。

藍勁雄兒子多,寶貝女兒就這麼一個,一直捧在手裡呵護著,完全沒有重男輕女的輕視,藍小燻雖然嬌生慣養,但卻十分天真可人,又深得他的疼愛,一看女兒暈厥,自然嚇了一大跳,慌忙招來悉的大夫為女兒診斷。

這一診斷頓時把藍家上下嚇了一大跳,竟然是一個新的血脈,藍勁雄再怎麼疼她,也容不得這樣有辱門風的事,鐵著個臉再三問藍小燻,她也不說孩子的爹是誰。

藍勁雄氣得急火攻心,好幾次揚手就要打下去,但一看女兒楚楚可憐的模樣和憔悴的無奈,又心疼得下不了手,但碰上這樣的事誰不生氣,藍勁雄也是第一次把這活潑的女兒軟起來,頭疼這事該怎麼解決。

後來還是應巧蝶趕來循循善誘才問出事情的真相,就在藍家上下氣憤不已的時候,剛好童憐向全津門的各門各派發出邀請,鐵刀門作為數一數二的地頭蛇也免不了被盛情相邀。

藍小燻死都不肯吃墮胎的藥,哪怕是半點飯她都不吃,面對著父親的強硬,她也倔強的以死相,才總算保住了肚子裡的孩子。

藍動雄氣得真想把這敗壞門風的寶貝女兒打死,但眼下童憐的招撫事關整個門派的未來,他也就丟下女兒開始忙著搬遷的事宜,一邊和童憐周旋著,一邊要門下弟子開始暗地裡南遷,童憐也是真的太忙了,等他發現不對費時,鐵刀門早已人去樓空。

鐵刀門一路向南趕去,一路上藍勁雄不滿地咆哮著,喊著要殺了這個誘騙她女兒的無恥之徒,好在應巧蝶在一旁周旋,雖然她嫁入藍家是父母之命,與藍勁雄並無多少情,不過藍勁雄對這個武功高強的正房還算尊敬,雖然憤怒但也沒有再為難藍小燻。

車隊剛到河北,藍小燻實在不住思念的煎熬,跪在母親面前痛哭著,在她再三哀求下,應巧蝶才無奈地答應幫她偷偷跑去京域,趁著夜悄悄幫女兒避開其他人逃跑。

繁華的京城,車水馬龍的大街喧鬧異常,一切的一切讓藍小燻有些傻眼,本來生單純的她也沒見過這麼大的世面,四處陌生得讓人彆扭,而且她的花容月貌引起了一些人的垂涎,更讓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舉步為艱的覺。

藍小燻先尋了家客棧住下,隱約記得許大哥曾說過他在商部有任職,算是官場中人,小姑娘第二天就跑去商部打聽,一聽是來找許平的大家都拫客氣,無奈的是那時許平正好率兵奔典津門,她也就落了個空接下來的子也只能在客棧裡靜靜地等,她身上所帶的銀兩並多,再加上開銷也沒概念,沒多久就有點捉襟見肘,無奈之下只能當掉身上的一些小首飾維持生活。

就在她滿心期盼許大哥回來以後會用八人大轎自己過門時,京城卻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只許進不許出的捜尋著一個女孩子,一打聽,藍小燻頻時嚇了一跳,暗罵自己怎麼那麼倒黴,和這被通緝的女犯那麼相似。

天都府、順天府、刑部、三教九各路人馬一齊出動,一時聲勢浩大,更把這單純的小姑娘嚇壞了,無奈之下她就害怕地躲了起來,客棧是住不下去了,雖然骯髒,但她也趕緊躲到城南,希望這股捜尋之風快點過去。

城南的貧民區骯髒又亂,到處都是窮得吃不上鈑的人,突然來了藍小燻這麼一個漂亮可人的小美女,自然惹得這一帶地痞混混們心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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