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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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老婆的身,喝口涼水的功夫便大病似的呻著滾下來。他老婆王玉瑩本來對於他的無能也沒在意。

可是久了,已是的飽飽的漂漂亮亮的到了如狼似虎年齡的她,便漸漸對他的無能到不高興,心裡便有了煩惱。

而他一如既往,毫無起,跨上馬鞍戰不及幾回合便鳴金收兵,他對自己的無能失望透頂。一個男人,的正常與他的生命一樣重要,這方面的任何殘缺都是一種不能承受的痛苦。

他心有不甘,他還沒到六十歲,他的周圍不乏美女,她們都有好萊塢女星般圓鼓鼓的脯,曲折玲瓏的身體,她們都在等待著投懷送抱。他四處尋方問藥,甚至出國考察時也接受過心理治療。

但每當他雄心興致盎然地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那不爭氣的東西軟癱癱,無名火騰地從他心中升起,棉花捻兒也比那東西硬梆耐用,就有很知情的。

而且樂於奉的人為他安排那場穢的化裝舞會,他就在那裡遇到了孫倩,他和她跳舞的時候,摟著她柔軟如錦的,他到她能帶給他別的女人所不能帶給他的快樂。

跟她說話,聽她的聲音,看著她的眼睛和嘴,他突然到小腹下面的一陣熱,一瞬間,他的那東西躍躍試。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催動一股浩然蕩氣,讓自己間那一串東西,奮然起如直聳雲霄的塔尖。

他此時對孫倩說得很坦然,就像他在做報告那樣神態自若、口若懸河。說完了,他舉起玻璃杯來將裡面剩下的茶一飲而盡,高高地擎著那杯子,只管向裡面看。

一種幸福的覺襲上孫倩的心頭,微風拂面,像輕薄的舌苔一樣親吻著她的雙臂,她有意賣,一雙手肋撐到桌面上,把身子朝前俯著,前沒領的衣裙裡顯現一條好深的溝,越發襯出房的渾圓。

午餐時移到了別墅內面,當他們手牽著手進入餐廳時,那些食物已井然有序地排放在飯桌上。他開了一瓶孫倩喜愛的法國紅酒。他們對視而飲,慾念再次浮現出來。

他拎著酒瓶走過來,拍打著她的背,嘴角掛著淡鬱而人的微笑,當他把她的酒杯倒滿酒後把臉貼到她的臉腮上,在孫倩睜大眼睛看著他一點一點俯下身來的時候,她注意到餐廳裡此刻正飄蕩著黛青的空氣,寬敝寂靜。

他吻著孫倩的嘴,舒緩而長久。他們吻得舒適、穩定、不急不躁,使雙方的身體裡同時蕩起的慾望變得更加急迫更加人,孫倩按奈不住地張開嘴,從腔深處吐出了輕哼。他把臉埋進了孫倩的膛,嘴貼到了她半的酥,用牙齒挪開了她的肩帶和罩。

當他用蘸著酒的舌尖挑逗她嬌如豆的頭時,酒涼絲絲的和他溫熱的舌尖混和在一起,讓孫倩到一陣昏眩的痠麻,一股股汁從她的下腹深處湧冒出來,隨即溼透了她的內褲。

他察覺到了孫倩不由自主地‮腿雙‬隨著歡樂的方向而動張合,把手放到了她的裙襬裡,像挖掘珍寶一樣開了她的內褲,捂到了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孫倩的那一處在他暴的中顫慄著,她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得溼潤,嘴在快樂的衝擊中張開了又閉上。

是孫倩幫他脫下了褲子,當他的褲子還盤繞在他的小腿時,他的陽具已面目猙獰地耀武揚威,孫倩使食指輕輕碰了碰芽草地中央墳起的一堆,炫耀地道:“這不硬了嗎?”沒等進入他就瀕臨崩潰,然後,他再也無法進入她的體內,他沉默不語地看著孫倩,全身都是冰冷的汗。

這讓孫倩不由得有點空虛的失落,餐廳裡好像讓嚴重的沮喪籠罩住,對於男人,孫倩見多識廣,她強忍著心頭的蠢動的情慾,綻開極其溫柔的笑臉對他說:“你是太累了,讓我來好好伺候你。”攜著他進了樓上的臥室裡,然後她在浴室替他放滿了水,讓他躺在浴缸裡,拿浴巾枕在他的頭下。

這樣讓他舒適地躺著,替他拭擦著身子,輕輕地擦著他的每一塊皮,他的皮膚還不松馳,大腿上的肌緊繃佈滿了絨,使人到男獷。

孫倩也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於是浴缸裡便波濤翻滾起來,從他的前一直親吻下去,最後,她停留到了他的陽具上,小東西垂頭喪氣,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鬱鬱寡歡悶悶不樂。

在那小東西上孫倩費盡了力氣,腮幫隱隱作疼,但最終也沒能讓它抬得起頭來。他的臉上似乎痛苦地變了形,呼卻是興奮而甜的,他愛憐地示意孫倩不要再做無謂的努力,只是摟抱著她的體到了上。他躺到孫倩的身邊,腦袋枕著她的披散了的長髮,他用單裹著菸。

不過氣來,像一隻疲力盡的鳥,棲在單上,等待著身旁的男人健碩壯陽具向她攻擊,可是他卻不行了,陽具像驚嚇了的烏龜縮到了堅硬的殼裡,任你怎麼逗它也不伸出頭來。

單似雪一樣地白,房間裡似墨一樣地黑。她想這可能是由於情慾受阻於某種東西。他們相擁而眠,他從背後摟住了孫倩,一雙手放在她的房上。他上無數的細熱烈親暱地啃齧著她的全身。

而且孫倩的情慾得不到了發洩的渠道,心躁動得難受,那一刻,她擔心是否跟他的關係能夠繼續下去。

他可能是一個不羈於任何女人的男子,他的熱情可以遍及每一個他認為有足夠魅力的女人,慾望來得快,也去得快。接下來幾天,他們再也沒有聯絡。

孫倩把老公家明從大山喚回了家,她再也沒找以前的那些情人,不想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更多男人的痕跡。家明那幾天從老婆的身上領略到了她的情,他甚至驚訝孫倩為何有如此的能量,好像總是沒夠。

孫倩也向他透了跟市長揚澄楠的往,自然,只是透,關健的一些細節孫倩會把握分寸的。那些天裡揚澄楠也正忙著一個大型的招商引資項目。

直到週末的傍晚才告一段落,自然是碩果累累,成績顯著,引進的外資數目足於再建半個城市,那是體現在文字和媒體上的,怎樣落實是今後的事,誰也說不清。

他帶著一副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家。市裡幾套班子住的這湖邊別墅確是揚澄楠的傑作,當年他力排眾議一眼選中這荒蕪的遠離市中心的湖邊半山,建造政府各大機關的宿舍。

他過人的膽識的確讓所有的人大跌眼鏡,他四處奔走,遊說資金把一條高速公路跟這裡連接。竟將一個小小的村落變成了一座房屋鱗次街巷櫛比的城區,一下子把這一片帶動了起來。

土地價格以前所末有的速度急劇飈升,如今這裡已發展成為代表著這城市最高尚的住宅區域。揚家是在半山上,月光下的一切透著冷冷的神秘。

走進眼前這亮著一盞燈,圍著一圈雕花鐵欄的院落,面是一幢三屋的洋樓,房子東、南兩面有石階迤邐而上,佔去了那麼寬闊開朗的空間,這在寸土千金的市區就顯得奢侈。

幾株百年樟樹、梧桐把茂密濃厚的綠陰伸展開來,像裙裾上‮絲蕾‬花邊一樣點綴了這個院子和樓房。從走廊上的玻璃門進去是會客廳,裡面是立體化的西式佈置。

但是也有幾件雅俗共賞的中國擺設,翡翠鼻菸壺與象牙觀音像,沙發前圍著斑竹小屏風,地上擱著一隻半人多高的景泰藍方樽,著的花全是小白骨嘟的晚香玉,一切都有濃烈的東方彩。

他的子王玉瑩不端不正不坐不臥地依在太妃椅子裡看電視,一隻半是垂落的腳,腳趾上的織金拖鞋盪悠悠地吊著,不知什麼時候啪的一聲掉到地上,她的頭上扎著一條鸚哥綠包頭巾,想必是剛洗過了頭髮。

她穿著一件曳地長袍,是最鮮辣的溼的綠,沾著什麼就染綠了,她略移了一步,彷彿她剛才待著的地方空氣上就留下個綠跡子。

衣服似乎小了些,兩邊迸開一寸長的裂縫,用綠緞帶十字叉一路絡了起來,出裡面深紅的內褲,那份刺眼的調更加突現紅的妖豔。他的心裡一怦,不由得有些恍恍惚惚。

揚澄楠進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一陣,出來時聽見二樓小客廳裡有了琴聲,他兩隻手抄在口袋裡,從陽臺走了過去,鋼琴邊上只開著一盞燈,照亮著她的臉。

他從來沒看見她的臉那麼嫻靜,他跟著她的琴聲哼起了歌曲,她彷彿沒有聽見,只管彈下去,換了支別的曲子,這下,他不識得歌詞,也就不能跟著輕哼了,揚澄楠煩惱起來。

他靠到了鋼琴上,先把一隻腳擱到鋼琴腳,漸漸地的意無意踢那琴凳,凳子一震動,她手臂上的就一哆嗦,走近她,幫她掀琴譜,有意地打亂她。

可是她並不理會,她本不用看譜,調子早就記在她的腦子裡,自管自從手底悠悠出來,他挨緊她坐到了琴凳上,伸過手攪住她的,把她扳過來,琴聲戛然而止,她嫻地把臉一偏,別到了另一邊去。

他發狠地把她壓到琴鍵上去,砰訇一串混亂的響雷,一隻手就伸進了她的袍子裡,在她大腿內側揣摸,她拼命扭動身體反抗,隨著響起一陣嘈雜的琴聲。

“不要把我撥了起來,你又不行了,讓人怎麼睡啊。”她氣吁吁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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