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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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人在出發前瞞著麗華準備了五把手槍、將近兩百發子彈,這是為了應付島上可能遭遇的危險。他們事先並不曉得這座島上的部落規模,從島嶼本身不大這點淺地判斷,至少不會是多到能造成資源匱乏的程度,約莫一百至兩百人間。

扣除老弱婦孺、算得上實際威脅的,則是約五十至百人間的青壯男。萬一不幸發生衝突,他們只需要適當地削減這數十人的男成員即可,兩百發子彈綽綽有餘。本該是這樣的。

『麗華…』但是,第一名助手在與麗華溫存到一半時,忽然就被來自後方的短矛貫穿頭部而死。

『咯…』不久後,第二名助手也在採訪小組重新會合後,受到遠方來的短矛刺穿口倒下。

『死土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啊啊!』緊接著,第三名助手對著驟然出現在眾人四周的土著們亂槍打鳥,他共擊出十發子彈、打傷其中三人,隨後就被一名挨著槍傷飛撲而至的高大土著放倒在地、用石塊砸破頭顱而死。

眼見同伴在極短時間內驟減至一半,周遭又圍繞著五十名以上的土著,無論製作人還是攝影師都喪失戰意了。雖然不至於像麗華那樣癱軟在地哭哭啼啼,籠罩兩人的陰霾卻一點也不比麗華來得輕。

“你們聽我說,不要輕舉妄動,找到機會再…咯嗚!”

“嗚呃!”製作人與攝影師相繼被擊昏、扔進一個個大竹籃內,當第三個籃子啪地一聲放到麗華腳邊時,腦子一片混亂的麗華終於停止了哭叫。方才負傷的高大土著輕鬆抱起昏厥過去的麗華,眾人爆出勝利的歡呼,隨後她也被扔進竹籃中,給土著們扛著離開了此處。

----黑暗中存在著一股脈動,一開始像是脈搏,慢慢變成心跳,後來它開始移動,從口上升到脖子,再一口氣下降到‮腿雙‬之間;脈動越來越明顯,還發出了咕滋、咕滋的聲音,聲音的頻率和脈動有著微妙誤差,但那絲毫不影響脈動於她體內的快樂。

當光亮滲進逐漸稀薄的黑暗,脈動變得清晰起來,相對的咕滋聲也變清楚了,還多了一股動態與靜態的拉扯

直到黑暗瓦解,官加速甦醒,那些曾在黑暗中令她受到單純與快樂的東西全部連接了起來。

“呼呵…呼呵…呼嗚!嗚!啊!咕…咕欸!嗚欸欸…”麗華清醒過來時正給某人緊緊壓在乾硬地面上,與她四目相的是神嚴厲的壯年土著,而那人正埋首於姦她的。或許是身體稍事休息過的緣故,麗華並未馬上就輸給受到的強烈刺,她還有餘力轉動脖子、確認自己所在何處──從圍成一圈觀看這場強暴秀的土著們後方,她看見了屋頂狀的東西。或許是在昏時被帶進部落了。

“呼呵…嗯…嗯噫!噫…噫噫…”然而這點餘裕並未維持下去,麗華的注意力就不得不迴歸開始發疼的

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眼前那名熱汗全都滴到她臉上的土著始終沒有跡象,從對方嚴肅的表情、機械化的動作,以及圍觀群眾帶來的微妙靜謐來看,這些人又不像是以強暴她為樂──此時思考的波動忽地劇烈突起,麗華熱痛的深處綻開一陣痠麻

痠麻的源頭──子宮頸正被大龜頭深頂著,土著那身紮實的肌之軀沉沉地壓向麗華,將她沾滿熱汗、閃爍著汗光的雙整個壓扁,無力阻止這一切的麗華只能眼睜睜看著線條分明的深銅五官近她面前。塗上白的腥臭雙與乾涸的緊密結合之際,從陰道、嘴以及相視的目光皆受到十足侵略力的麗華投降似地開了,任憑男人的舌頭進一步佔據她的體。

對方舌功雖不及都市人來得變化多端,但是舌頭本身相當有力,光是幾個固定動作就讓對舌吻相當有自信的麗華放棄了抵抗,順從對方的顫起舌尖。兩人纏到一半,頂著頸口的陽具重新展開使麗華酥麻又脫力的深度

這回土著陽具不再是大幅度地磨蹭整塊,而是針對陰道後半段進行密集搗,咕滋咕滋的黏稠配聲從相互貼合、顫動著的深銅與白間傳出,陽物身塗著的腥臭白汁幾乎都給滿是糊掉了。麗華因著陽具活動而迸出的哀鳴,則是由於嘴巴給對方住變成了嗚嗚聲。

她再也撐不下去了,就算這陽具並非像土著孩子那樣從頭到尾把她的整個翻,光是結合魯舌吻的深度,也足夠讓她的下半身高舉白旗而洩。

所幸,在麗華開始高的時候,深搗中的陽具也傳來了明顯的腫脹反應。

因高化的受到收縮時的形狀差異,那顆龜頭脹大的程度要比麗華嚐過的每來得暴,十分有的鼓脹持續極為短暫的時間,接著便深深壓制住她的頸口、對準連接子宮的狹道噴出灼熱的

此時此刻,充斥麗華腦中的只有兩個字──“受”從完全屈服的、從入頸口的溼度、從飽受舐的舌、從熱汗融的擁抱…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充滿被打開的恐懼,都充滿再度被填飽的喜悅。

其中最為明顯的,就屬土著陽具暴地改變了陰道的形狀、直朝她最脆弱的子宮出充滿侵略子。

延伸至體內深處的溼潤帶給麗華一陣令表情恍惚化的酥麻,使她地相信土著的子正在瘋狂尋找她這個女人的卵子,一旦發現…就會噗啾一聲鑽入其中;在其它慢了一步的子發洩般啃咬著無法穿透的膜衣時,捷足先登的那條就宛如與合而為一的陽具般,確實地使她的卵子受孕。

在這過程中,麗華全然沒有初次懷孕時的家族使命竄全身的只有被土著男人征服的快樂,一股結合了低賤、屈辱、恐懼,卻又能將這一切轉化成歡愉的複雜情

當騷味濃厚的舌吻停下、親密結合的器在陽具單方面拔離後,全身滿布雙重汗的麗華才開始遲來的痙攣。頭完全站、陰蒂不可自拔地豎立,被土著陽具到一時鬆弛的開開地噴出濃臭息,跟著陰道一同收縮的眼亦呈開放之姿。體已然高神卻因著受二字持續亢奮的麗華,就這麼倒在地上痙攣了好一會兒,才給土著們抬進充滿溼土氣味的屋舍內。

約四坪大小的屋內空蕩蕩地,除了最深處有著頭尾削平的竹子並排構成的簡易單人,只剩下入口處掛著大把茅草和骨飾,一名上身赤的老婦就坐在門旁編織著茅草籃。麗華被以腳高頭低的姿勢抬進屋內時,老婦瞥了她一眼,興味索然地放下手中物。

土著們在竹上鋪了茅草,再用一張破破爛爛的帆布蓋起來,接著把麗華放到上去,繼續高舉她的‮腿雙‬。他們用她聽不懂的語言談幾句後,老婦前來接手抬腳作業。

儘管明知當下應該考慮的是自身安全,麗華恍惚的目光仍舊情不自地望向男們蠢蠢動的外陽具,直到他們紛紛離開屋子。

等到高餘韻退盡後又過了近十分鐘,麗華麻掉的兩條白腿才被老婦放下,浸泡至今的開始出溫暖的。老婦抱來一頂飄出腥臭味的壺,從中挖出油漆般的腥塗向麗華下腹部,先將又溼又冷的腥均勻抹開,接著開始按摩。

飄出清涼的腹在老婦手中很快便溫暖起來,麗華受到一股有別於跟男人合的羞恥。縱然她無從得知對方的目的,其實也隱隱約約猜出了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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