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合歡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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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歡原不叫白合歡,前世中她全名是鄭傅合歡,父親姓鄭母親姓傅,兩人雖是農民卻漫的相愛,結合了,一年後,他們愛的結晶就閃亮亮的出場了。

那時父母合姓正免費,他們也趕次時髦,當下決定,小寶貝就姓鄭傅了。然後再要顯示他們的相愛,又是決定一下,名合歡。說了是農民,啥正負的負,正負正還是得負,自然也就不清楚了。鄭傅合歡,討巧讀諧音不就是得負麼。可想而知,我們小合歡寶貝以後前程是令人擔憂滴。

若說要農民發財是有些難度的,可那時有暴發戶一稱,在小合歡四歲那年,父母建了個小小的畜牧養殖場,他們開始正式向暴發戶行業靠近。接下來兩年更是錢財滾滾來,成了小鎮數一數二的暴發戶。

人富了,問題自然就來了,第三年小合歡便發現父母不常在家,在家也只是吵架,她不哭也不鬧躲懷裡睡覺。

第四年的某一天,搖醒懷裡睡著的小合歡說,他們終於又去民政局。幹啥?離婚去了唄。

跟小合歡說好,若媽媽問你要跟誰,你就說誰都不要,就要跟著,要是媽媽胡攪蠻纏,你就哭,使勁哭,像死了一樣的哭!

真是世事難料,最後也沒人問小合歡,你要跟著誰啊?老太太也算得償所願。只是代價著實有些大了,暴發戶夫婦倆從民政局出來,駕著他們的小桑塔納出了車禍,兩屍兩命!

七歲開始鄭傅合歡開始了她跟的生活,若說可憐倒也不至於。暴發戶夫婦留下的遺產加上車禍的賠償金,祖孫倆過的還不錯。是個沉默不愛說話的老太太,沒有一丁點其他老太太那種聒噪,鄭傅合歡也是文靜內向不愛說話。

接下來的十八年,鄭傅合歡都過的稀裡糊塗千篇一律,上學吃飯睡覺工作陪八十時,鄭傅合歡滿二十五,老太太急了,我們家合歡多好的閨女,長的俏學問高,怎的就沒男娃追?

鄭傅合歡也是奇怪,莫非嫌我無父無母,以後沒人帶孩子?真是多慮,我這不還有個呢,怕啥?

老太太一急,病了,鄭傅合歡更是急了,在病邊連保證帶紡定給拖個孫女婿回來,就是搶,買都誓死完成任務!

第二天一大早鄭傅合歡開上她的小摩托就奔赴相親現場,心裡盤算著,昨天打了二十個電話,今天要見六個男人。快點,快點,得抓緊時間。

這時節也是陽三月,冰消雪融,回大地。不同的是,這非風和麗,而是雷陣陣。在鄭傅合歡趕著去見第四個男人的時候,不幸發生了,一聲雷劃過天際,劈向了我們的鄭傅合歡,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與此同時,我們可愛的在病上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在那以後,小鎮上開始傳。某某村某某家不知道作了什麼孽哦,兒子媳婦以前麼是被車撞死的,後來唯一的孫女是被雷劈死的,老太太肯定是被那孫女帶走的。一家都死光了,以前肯定是得罪了狐仙,現在遭天譴了。不信?我小姨子家的姑娘就嫁在那村,鐵板鐵的事實。

鄭傅合歡再醒來,只覺得頭重腳輕。肯定是跑的急,風一吹雷一劈冒了。

雷一劈?真的是雷劈,看好那閃電朝著她來,她還特地拉了油門提速,那閃電竟還跟著,還帶這樣?想她鄭傅合歡二五一枝花,愛國愛黨愛人民,除了豬都不吃也算是愛護小動物,進了廟宇香也沒少燒。鐵錚錚的一個大好人也劈?還有沒有神!有沒有天法了!

“哎呀,七皇子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木香了。還有沒有哪不舒服,快跟木香說說。”鄭傅合歡一臉茫然,下意識道“除了頭暈沒什麼不舒服了。”

“沒什麼不舒服那就好,不然我怎麼跟青娘娘代,你也知道青娘娘平時對你一般可也是你自己不爭氣,你也怨不了別人…還有…”鄭傅合歡被唸叨的頭昏腦脹,轉著眼睛打量了下四周,隨後一個身從上翻起,奔到一旁桌子邊,拿起銅鏡就死盯著猛瞧。

鄭傅合歡傻了,愣了,呆了,樂了,笑了。

一個雷把自己劈成美人了,哦呵呵,那小說裡不寫了嘛通常車禍,雷劈啥的都能穿越滴,他肯定也穿了。指不定他那暴發戶父母也穿在另個地繼續當暴發戶呢,幸好他們死時,他也沒多掉金豆豆。

鄭傅合歡沒父母教,沒長扭曲變歪了就要燒香唸佛多謝佛祖保佑了,只是說話行事方式與常人稍有差異,俗稱缺經。

“我說小皇子你病傻啦,竟對著自己傻笑口水,平時木木訥訥的,現在又成這樣。你就不能正常點?”哎喲喂,多不好意思,佔了人家如花似玉的身子不說,連著身份都不平凡,還是個皇子。皇子?鄭傅合歡一驚,兩手摸,臉一白,平的?一手繼續往下,顫顫抖抖的一抓,身子一晃,這…這…多出來…身子往後一倒。

又暈了。

鄭傅合歡用了整整半個月來讓自己相信這個事實,做了二十五年的女人一下子成男人了,誰接受的了,好在這身子的樣貌生的比女人還美,可謂是驚為天人,又用了半個月勉強的說服了自己。好歹是皇子,生活還是很美好的,不洩氣不洩氣。

那一個月裡也沒人煩他,小童們也對他唯唯諾諾,鄭傅合歡又樂開了。到底是高身份的人物,這待遇,哎呀,太享受了。

這種想法維持到一個月後的某個清晨。白合歡,此時他已改姓,弱弱的躺在睡榻上閉目養神,一聲青娘娘到,白合歡心知定人家娘找上們了,不怕不怕,鎮定鎮定,要知道娘都疼兒的。

還沒等他準備好,就見一群男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樣貌緻的中年男人,與這身體有五分相似,舅舅?

白合歡起身,歪著脖子往後面瞅啊瞅,娘咧?

“歡兒,病了一場,連父君也不認得了?木香同我說你有些變了,我還不信,這下一瞧見還真是有些變了麼,架子變大了?”明明是個男人,聲音卻高亢尖銳。呃,有點似電視裡的太監。什麼跟什麼,娘沒看到,來了個父君,這什麼稱呼!

“歡兒,你是不是怨父君?要知道父君以前就是那樣引住你母皇的,你二哥哥也是那樣被丞相女兒看上,娶做正夫疼愛有佳,連帶著父君臉上都有光。你容貌比你二哥哥還要俏麗,要相信父君,你肯定也會嫁個好主的。”不等白合歡反應,青娘娘又是一臉慈容道。

白合歡努力睜大眼,好茫,母皇父君,莫不是傳說中的女尊國?

“恩,哦,知道了,父…君。”白合歡只能順著話哆嗦道。

“歡兒你就是這點不好,太安靜了,要知道現在的女人都是喜歡野蠻男友的,你要活潑些。哎,看你這樣子我也不多言了,先暫時好好休息吧。只是練習不能中斷,我會讓木香監督著你,允許你適時的少站半個時辰。”說完,就轉身領著一群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渾渾噩噩過了一晚上,白合歡連死的心都有了。女穿成男,好,認了。畢竟成了皇子,多威風,能跟四四八八小十三一樣,自稱爺了,多萌!可現在這算什麼事,來的竟是女尊國,這皇子就相當於男權社會的公主,是個賠錢貨,還嫁主?

第二天一大早,也就五點鐘的光景,白合歡被小童水波兒從被窩裡挖出來,洗漱穿衣上妝連早飯都沒吃,就被他拉走,白合歡以為這是古人所謂的請安,由著他去了。可哪知,只是把他拖至一湖邊楊柳底下道“小皇子,到了,你快擺姿勢,今天能少練習半時辰呢。”白合歡傻眼了,昨天聽那青娘娘說練習,就是穿的少少的往這一站?這是幹嗎呢,白合歡當時沒想明白。可接下來一年天天這樣加上丫頭木香的唸叨,足夠小白同學醒悟了,敢情這是為勾引個好主。

自白合歡明白緣由後,沒一天不在反抗,可單槍哪博不過眾,兩小童加上丫頭木香外帶他們青娘娘這座靠山由不得你不幹!白合歡只能屈服在這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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