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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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問為何你這樣下賤？”

“是媽媽不好…是我一時意亂情，接受了那個男人。”在兒子鄙視的冷冷目光下，媽媽極度羞恥的低下頭，幽幽的說。我一巴掌打向她左臉頰！

“…積…克，你…”突然其來的一巴掌，媽媽撫著紅腫的臉蛋，淚水從雙眼源源下。

“有我一個不夠嗎？為何還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無表情。媽媽被我問得無地自容。

“積克，你聽我說…”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臉！媽媽被我打得跌在牆邊，神智不清無法起來。

“賤人！為何這麼水陽花？未結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現在有我這個兒子還不足夠，還在外面勾男人！告訴我！為何你可以這麼賤？”我捉著媽媽狂搖。

“…積…積…”頭暈轉向的媽媽連解釋的餘地也沒有。

我騎上媽媽身上，狂力撕開她的襯衣及罩，瘋了似的用力雙亂，然後不停啜。這雙房是屬於我的，我不許別人玩！

“賤人！你是屬於我的！不許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屬於我的！”看到媽媽身上滿是別人的，渾身汙穢的躺在面前，嫉妒的口深處發酸發痛，我神經錯亂，理智全失，奮然將同樣忿怒的陽具掏出來，狠狠入眼前賤人的體內。

“…呀呀…積克…不…”意識糊的媽媽軟弱無力的掙扎。

我沒有理會，仍死命的瘋狂，媽媽的賤只能留我的種，我不許你這‮狗母‬讓別人配種，我要你為我懷孕！我要你為我生子！

整個黃昏裡，我在狂亂中擒在媽媽身上不斷不斷，我要搞大媽媽肚子，我要媽媽為我懷孕生子！

這天之後，我每天都在強姦媽媽，每天都在她子宮內播種，我不可讓她有餘暇讓別人留種。

其間我還不斷打她，強暴期間我不斷的打她耳光，不斷捏址頭，用手指狂她下體，還夾著言穢語的辱罵。

而媽媽一直默不作聲，每次我強姦她侮辱她，媽媽也只是將臉別過一邊，任我怎樣辱罵怎樣待，她都是一言不發，任我踐踏。

看在眼裡，我的心好痛好痛。每一次強暴，我看著媽媽倔強的側面，沒有解釋，沒有求饒，沒有呼喊，如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媽媽，為何你不逃跑？為何不反抗？這樣我會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你報警，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打死你的！

但無論我怎樣凌辱她的神及體，媽媽仍是一言不發，就像她的心已經死掉，無論我怎樣對她，再也沒有所謂。

媽媽的態度令我無限內疚，老羞成怒，卻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當我放學返家，發現媽媽倒在客廳地上昏，鮮血不斷從下體源源出來，染紅了一大片地板，這時我才發現，媽媽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孕！

媽…媽媽，起來！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來！開玩笑！媽媽，不要和兒子玩，求你起來，我們可以像從前一樣…不！是比從前更好！只要你肯起來，我什麼也可以！

媽媽，我錯了！你喜歡男友可以，喜歡什麼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來！

快起來！要死就讓兒子代你死！快起來！不論我怎樣呼喊怎樣叫喚，媽媽也沒有反應，沒有氣息，我的媽媽，我生命裡最重要的媽媽，已經不會再起來了。

不！媽媽！不呀…譁！譁––––“想起什麼來嗎？”著事後煙的小雪在旁邊問我。

“沒，沒有想什麼。”

“但你在哭…”她用拿煙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

…

沒，沒有呀…”我連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對我似乎有點不以為意，深深呼了一口煙，呼煙的姿態仍然是這麼有魅力。呼–––––“嘿…原本今晚約你出來，是想和你談談，千萬別再傷害小雨的，想不到又再成這樣。哎…”

“什麼不要傷害小雨？”我有點錯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會這樣。”小雪看著噴出來的白煙冷冷一笑。我靜靜等她再說下去。

“小雨兩年前曾經自殺過。”我呆了。兩年前小雨自殺過？怎麼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沒察覺的？

“小雨自殺？她…她只告訴我兩年前和一個有婦之夫往過，那人一腳踏兩船…”不知說什麼好，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

“她只說對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婦之夫往，而是她那時的男朋友愛上了我，和我搞上了。”我聽得傻了，頭昏腦脹，完全無法明白狀況，兩母女和一個男人？究竟怎麼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繼續說:“其實我不想的，為何會搞成這樣，我真的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引人，從小我就知道自己這個優點，身邊的男人一團團的圍著我，對我獻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後擁的覺。但我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一直以來我什麼也沒做過，我沒有刻意引別人，要他們對我好，雖然我很享受，但同時也覺得自己很無辜！我喜歡和男人一起，我喜歡被愛的覺，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麼也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