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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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她更開始神智不清，語無倫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煩了，小雨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我不應在喝酒的時候和她談這樣的話題的。

到扶小雨上到她獨居的寓所時，她幾乎沒有意識了，看她身材嬌小，原來好重！

我將小雨抱入房，放在上蓋好被，坐在邊為她輕撥散亂了披在面上的秀髮，這時我才認真打量眼前的少女。

看著她齊肩的直髮，形狀姣好的櫻，捲曲人的眉，然後看到了她臉上似乎經歷過風霜的細線。

認識小雨近兩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這個平時一直不為意，一直只當是小妹妹的少女，帶著一種透徹、奇妙的美，長長的黑髮筆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睡著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憐愛，這種美極其微妙，令人產生某種不安定的情緒。喉嚨有些乾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來好嗎…”眉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緊閉著。

“小雨？你說什麼？”我不敢確定她的說話。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樣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淚水，她在夢囈。她說話的對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話語當中，卻觸動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個女人曾經這樣對我說話。十九歲那年，媽媽曾經這樣對我說。心坎一陣絞痛。為何你們總要永遠想著負你的男人？為何總要思念著不愛你的人？

玩愛情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要你們生生世世的被他牽著？身邊明明有對你們要好的男人！為何明知被辜負很痛苦，卻要辜負對你們一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為何不回答我！？我開始握著她兩肩用力猛搖。錯亂間，我無法自控的吻下去，失的她的嘴、香腮、粉頸，將舌頭伸入她的耳朵、口腔，瘋狂她的舌尖。

我翻起她的上衣及罩，將面門拚命埋在她的脯裡。最後脫去她的下裳及內褲，我一邊懷著對她的思念，一邊將硬的陽具，一下一下的陷入她的陰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這一晚，要我怎樣也可以…

叮鐺！叮鐺！我被深夜裡如怪物咆哮般的門鐘聲吵醒，雖然是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我打了兩個寒顫，連忙起來走到樓下大廳裡應門。

門一開，門外的媽媽隨即撲倒在我懷裡，連隨一身酒氣。

“媽媽？怎麼喝得這麼醉？爸爸呢？沒有送你回來嗎？”

“…為何？為何一晚也不能給我？為何…”她無視我的存在自言自語，我從未見她醉得這樣厲害。

醉到有如爛泥的女人特別重，且無處著力，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將媽媽拖上二樓的房間。我將她放在上，在她額前放上燙手的熱巾。

“為何…為何連今晚也不能…”她仍在夢囈。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邊吧，不是說好每個情人節都一定陪你的嗎？”看見媽媽這樣，在一旁服侍著她的我一陣心疼。媽媽突然想吐！我連忙拿出面盆放在邊，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輕掃背門。

媽媽的低吊帶晚裝是大背的，我的手每次撫過她嬌滑的肌膚，掌心都傳來陣陣溫惋的觸。

“媽媽，見好點嗎？”我低頭問，從她垂下的晚裝和罩隙縫裡，我隱約看到深的兩點桃紅…我的心開始狂跳！

“媽媽？好一點嗎？”

“唔…唔唔…”沒有吐出來，媽媽兩眼垂下，無意識在呻。媽媽不支的再傾前，垂下的罩終於離開了，我清楚的看到那兩點嬌紅的頭。

媽媽看似已經昏睡，軟玉溫香就在眼前，我頭昏腦脹，驀然將顫抖著的手慢慢往她前伸去。

當手指穿過衣服的罅隙接觸到那微凸的，我全身如遭電極，那是我不知夢過了多少次要觸碰的希冀，今晚終於讓我碰到，沒有阻隔的觸碰到…媽媽突然捉著我的手！

“媽…媽媽？”我全身發。

“陪我一晚可以嗎…”

“什…麼？”

“只要肯陪我這一晚，要我怎樣也可以…”我見媽媽仍閉著眼，似還沒醒過來，我抖膽將手心輕輕印在她的房上。

顫過不休的掌心終於完全罩著整個球，捉著我的手沒有制止。神魂顛倒間，不知哪來的靈，我用爸爸的語氣在她耳邊輕喚:“鈴音…”

“嗯？

…

偉？

…

”糊中的媽媽閉著眼睛回應。

“鈴音，放心，我會陪著你，今晚我會好好陪著你的。”我在她耳邊呼氣，嘴觸碰到她的耳垂。

“嗯…偉…嗯…”夢中的媽媽將身體偎在我前。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女神終於抱個滿懷，一時間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復一點，我將仍在顫抖著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櫻。

剎那間，嘴傳來一陣溫軟的觸，略帶酒氣的鼻息近距離噴進我的鼻孔，我急不及待的將之入體內，一種如菸後的心蕩神馳渾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