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不僅又賭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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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一一”母親順臺階下來,展顏一笑。

“親家母以國事為重,我自不敢叨擾。穎穎天生麗質,冰雪聰明,傾國傾城,倒是及其合適人選。只怕她舟車勞頓,‮體玉‬欠和,萬一累著,我心中過意不去。”我很奇怪,母親對穎穎竟然客套委婉,完全跟此前判若倆人。正納悶時,突聽穎穎大大方方回道:“媽,既然你叫我幫忙,媳婦義不容辭。你什麼時候回都家溝,我陪你一同去是了。”本以為穎穎會百般拒絕,沒想她快答應,這一下輪到母親吃驚。她暗想:既然穎穎自願去郝家溝,等於跟我冰釋前嫌。

這一次我無論如i何都要保護好她,不會讓悲劇重演,而穎穎之所以答應得如此快,除跟母親冰釋前嫌之外,主要原因是為了不引起我和佳慧的懷疑。

穎穎心裡清楚,以她跟母親倆人親密無間的關係,若拒絕這個合理要求,我和佳慧肯定會追問真相。到那時,才叫穎穎最害怕。綜上,便是事發後,穎穎第三次去郝家溝原因。

當然,她這次去郝家溝,僅僅是為幫母親做事,而母親,一開始並沒邀請穎穎赴郝家溝打算,以免她觸景生情,徒增傷痛。不料陰差陽錯,請佳慧沒成行,穎穎卻答應幫忙,著實叫母親喜出外望。

但高興終歸高興,母親同樣沒有懷其它心思,只為修復婆媳間裂痕,跟穎穎重新建立信任和依賴。

“謝謝你,穎穎,媽媽謝謝你一一”母親動地握住穎穎雙手,高興得熱淚盈眶。

“你是媽媽的好兒媳,媽媽疼你愛你,一輩子保護你。”

“媽,我和左京孝順您,理應如此,”穎穎理理鬢髮。

“老公,你跟我一塊去吧,我們快去快回。”我點點頭,問道:“媽,那個什麼聖女泉儀式,什麼時候舉辦?”母親破涕一笑,柔聲說:“不急,還有四五天,媽已經挑選黃道吉,就在這個月八號酉時。專家推測,那天晚上,皓月當空,物明氣淨,適宜齋戒、沐浴、揭碑、起壇等。”我掐指算來,八號正巧要飛美國參加公司高官會議,於是無奈地說:“老婆,八號我有個重要會議,恐怕不能陪你…”現在想想,若當時不參加會議,陪穎穎快去快回,那麼她跟郝江之間的孽緣便會在此終結。

可有母親陪著穎穎,我怎麼會想到那一層意思?若知郝江化膽包天,胡作非為,接二連三褻瀆穎穎,我早跟他拼個魚死網破了,穎穎臉上閃現一絲沮喪,撒嬌道:“老公,你就不能為我,推掉此次會議嗎?就一次而已,好不好?”我把她擁入懷裡,勸道:“怎麼了,寶貝?你只不過去媽媽家住一天兩天而已,很快就回來,之前你不是說,郝家溝山清水秀,你很喜歡嗎?”

“不嘛,我就是要你陪一一”穎穎撅起小嘴,像個生氣的女孩。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給個痛快話?”見我遲疑不絕,佳慧開解道:“穎穎,別纏京京,他是男人,應當以事業為重。

你要不想一個人呆在郝家溝,為你婆婆辦完聖女儀式,馬上飛回來,何必非拉京京陪行?乖,聽媽媽話。”穎穎突然一把推開我,煩躁地說:“去吧去吧。

儘管去開會,我一個人去郝家溝沒什麼大不了,哼!”說完,雙手把一抱,生起悶氣。母親見狀,問我究竟什麼重要會議,能不能推掉。言下之意,她贊成我陪穎穎一同前往。

“好吧,我上午開完會,立即飛回上海。再從上海,飛到衡山機場,估計九號能到郝家溝,”我退讓一步。

“老婆,你看行不?”我是此次總部高管會議主持人,大家從世界各地飛聚美國,等著聽我作演講報告,絕對不可以缺席。這是我能作出最後的解決方案,希望穎穎理解和支持。

“隨便—一”穎穎聽後,丟下一句話,氣乎乎走上岸。我連叫幾聲。都不見她回頭。

“這孩子,犟起來跟頭驢似的,勸都勸不住,”佳慧搖頭嘆。

“既然如此,京京,你開完會馬上飛回來,去郝家溝陪穎穎。”***望著穎穎的背影,我疑惑地點點頭,暗自想道:穎穎向來獨立自主,不是那種喜歡粘人的女孩。

即使懷孕和坐月子期間,她都沒強烈要求我一天到晚守在身旁,這一次不過隻身去郝家溝幾天,為什麼反應如此強烈?帶此疑問,晚上睡覺時,我問穎穎原因。她先是一愣,繼而白我眼,轉身不搭理。我再問,她不耐煩了。

“反正你已決定,何必再問為什麼!”穎穎惱怒起來,像一頭兇的母獅。

“這樣吧,你告訴我原因,大不了不去開會,”我呵呵一笑,摟住狂躁的她。

“說出來吧,別憋在心裡。”穎穎掙扎幾下,對視著我的眼睛一會兒,扭轉頭道:“沒什麼原因,我就是想試一下,在你心裡,事業重要還是我重要。”

“那還用說。當然你重要,”我恍然大悟。

“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和孩子,為了我們幸福的家庭。”穎穎俏臉一紅,掙開我懷抱,不安地說:“老公,謝謝你為我所做一切。怪我今天不好,要小孩脾氣,你別往心裡去。”

“其實沒什麼,人無完人。你偶爾耍一下小子,才顯得更真實、更可愛,”我柔聲安

“那咱說好,我開完會馬上飛來。你八號上午跟媽去郝家溝,只要一個人睡一晚,九號就能見到我。”

“嗯一一”穎穎齒一笑,點點頭。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記得當時,我的確答應穎穎開完會馬上飛去郝家溝,而且也跟她像小孩般拉鉤發誓,不過,我最終沒做到,辜負了穎穎的期望。從郝家溝回來後,她便氣沖沖跟我吵了一架。

話接前文,從leespring出來後,街頭已經華燈閃爍。我們乘坐房車抵達岳父的別墅,他外出應酬還未歸回來。家裡就兩個菲傭,正在做晚飯。看茶上座,聊幾句家長裡短。

母親從隨身女包裡,取出一個緻檀香盒,鄭重其事地到穎穎手上。

“穎穎,這是媽媽送你結婚六週年禮物。你拆開看看,自己喜歡不?”母親和藹地說。穎穎接過禮物,輕聲回句謝謝媽媽,把檀香盒給我。本以為小盒子重量輕,不料拿在手裡卻沉澱澱。我很好奇裡面裝什麼物品,手錶、項鍊、手鐲還是寶石?

打開一看,卻頓時傻了眼,原來是一件閃閃發光的金鏤玉衣。不只我,佳慧和穎穎看到此物,都不約而同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親家母,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金鏤玉衣?”佳慧忙問。還沒等母親回話,只見她從我手裡接過玉衣,展開來仔細摩挲打量,邊看邊嘖嘖稱歎。

“不錯不錯,巧奪天工,可謂稀世珍品,價值不凡,”佳慧品頭評足一番。

“親家母,你從何得來這件寶貝?”母親飲一口香荼,幔悠悠講道:“前不久,我聽聞香港一家拍賣行有意脫手,便託人競買下來。老輩相傳,金鏤玉衣披掛在身,可保女人陰息綿柔,福澤無上,多子多孫。

穎穎是左家唯一兒媳婦,就像我半個女兒,把金鏤玉衣送給她,希望她為左白兩家延綿子嗣,永續香火。”穎穎聞言,臉徼紅,面羞怯,不敢與人直視。

“呵呵,京京穎穎,聽到你們萱詩媽媽的話了嗎?”佳慧狡黠地眨眨眼。

“以前我催你們趕緊生孩子,你倆推脫說自己年輕,等過幾年再生。如今,天降一對龍風胎寶寶給左白兩家,真是可喜可賀,不過,我嚴重同意親家母觀點,革命尚未成功,你小倆口仍需努力,嘻嘻一一”我舉手表決道:“兩位媽媽,兒子沒什麼問題,只是每生一次小孩,穎穎就會多受一次痛苦,我疼愛老婆,於心不忍。”

“順其自然,不要強求,”母親上一句。

“穎穎身體重要,就算生二胎,也要等幾年。”說完,母親看向穎穎,穎穎也恰巧看向她。婆媳倆對視一眼,如遭電炙般迅速移開,甚覺彆扭。母親暗歎一聲,心底叫道:冤孽!上輩子的冤孽!***母親住了七天,八號上午帶穎穎飛往衡山。我比她倆提前一天離家,七號下午直飛美國華盛頓。我走後,家裡剩下母親和穎穎。婆媳倆這些天憋著那股氣,終於鬆懈下來。

“媽,我恨郝江化,不想見到他,”穎穎開門見山。

母親握住她手,慈愛地說:“媽媽理解,有關此事,媽媽已經為你詳細考慮好。明天下午我倆抵達郝家溝,媽媽就把他秘密關押起來,戴上腳鐐手銬。縱使這個混賬本難移,諒也無計可施。”穎穎銀牙一咬,問:“媽,我有個請求。舉行完聖女泉的儀式,我要用皮鞭親手這個畜生,割他身上,以洩心頭之氣。”

“嗯,沒問題,媽答應你,”母親鄭重點點頭。

“只要讓你高興,做什麼,媽媽都支持你。”婆媳倆達成此協議後,閉口不再提其它事,就當它們沒發生似的。

第二天一下飛機,母親立即通知保安把郝江化關進囚室,戴上重枷鎖。都江化不僅乖乖束手就縛,反而還沾沾自喜。他雖沒讀什麼書,做人做事卻很聰明。早猜出母親之所以如此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穎穎跟她回來了。

“這說明什麼問題?雖不足以證明穎穎原諒了我,但起碼說明她選擇了沉默,如此看來,哈哈,我不僅又賭贏了,而且贏了個大滿貫…”黑暗裡,郝江化雙眼炯炯,不無得意。那些沉重壓在身上的枷鎖,非但沒摧垮他神,反倒發他征服世界上最優秀女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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