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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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書房裡,燈光如豆,偶爾有風吹過,漾起兩抹顫動的身影。

“愛妃,看樣子你是很想成為本王的女人是吧!嗯?”一個玄衣男子,眸狠戾,纖長的的手指捏著面前白衣女子的下頜,指節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不是,不是啊,王爺你聽我…”白衣女子滿眼的恐懼,雙手緊緊抓著玄衣男子的手。

“哼!”玄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呀!愛妃,原來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啊!”說著手用力向外一甩,背過身去。

“啊!”白衣女子猝不及防,額頭直直的撞在冰冷的角上,頓時額頭血跡斑斑。

“呀,愛妃,不好意思啊,疼你了吧!”玄衣男子聞聲回頭看到趴在腳的白衣女子,眼角浮出一絲嘲諷,“來來來!讓本王看看我的愛妃有沒有傷~到!”說著手瞬間按在白衣女子額角上。

“疼!王爺求…求你放過我吧,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白衣女子雙手握著按在自己額角的玉手,眼中充滿懇求與恐懼。

“哼,原以為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會不怕疼呢,別在這裡跟本王裝可憐!本王可不懂得憐香惜玉!”玄衣男子按著白衣女子的額角,眸灼烈,“本王告訴你,雲柔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像你這樣的人,本就是條賤命,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玄衣男子放開白衣女子,雙手負在身後,凝向窗外,雙眸深邃悠遠,只是一瞬,他的眸又變得異常狠戾,“一個七歲的孩子竟有如此深的心機…”忽然,他又轉身抓住白衣女子的手腕,“哼!像你這樣的人,又有什麼是你幹不出來的!別以為你嫁進了這王府,你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了!”望著被抓的淤青的手腕,白衣女子呻出聲,“疼!王爺,求您了,您就饒了我吧,我不是想做這王府的女主人,只是…”

“只是什麼!哦,對了,你不是想做這王府的女主人,你只是嫉妒你家小姐,你看不得她得到幸福,你心裡不甘,因為你只是雲將軍的養女,沒有好的身世,又沒有好的姻緣!你這惡毒的女人!”白衣女子望著瘋了似的玄衣男子,既恐懼又委屈,藉著微弱的燈光,如水的雙眸淚花閃爍,並不住的搖頭,充滿了乞求。

“哦,確實,麻雀變鳳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過這是絕對不可能在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身上發生!”玄衣男子嘲諷的審視著眼前的白衣女子。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容貌,真是自不量力,你還真以為醜小鴨能變成白天鵝啊!哈哈哈…”說著將白衣女子甩到書房一側的銅鏡前。

白衣女子伏在銅鏡前,望著鏡中醜陋的面孔,既陌生又嫌惡,眼角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不住的滑落。

“哦,是不是這書房的燈太暗了點,對不起啊,愛妃,我應該讓你的生活一片光明的,即使在夜晚,也該如此~”說著從衣袖裡掏出一顆夜明珠,瞬間整個書房亮如白晝。

“啊!”猝不及防的光明,讓銅鏡中醜陋的面孔更加的清晰可見,白衣女子急忙用雙手遮臉。

“呀,愛妃,你怎麼了,不敢面對現實嗎?這樣不好,你要學著接受現實嘛!”玄衣男子嘴角上揚,眸狠厲絲毫未減,用那纖長的玉手狠狠地掰開她覆在臉上的手。

隨著手掌慢慢掀開,醜臉慢慢的呈現,她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再看看鏡中另一張惡的臉,她緩緩的閉上雙眸,狠狠地咬住雙

“哼!狠毒的女人,你的臉就是你最大的傷,是吧,我偏要在你的傷上撒鹽!”玄衣男子心中憤恨,目光灼熱,狠狠地掃過她的醜面,又是滿心的嫌惡。

“既然你這麼想成為本王的女人,那本王今晚就成全你!”說著又將她狠狠地甩到小踏上,大掌撫上她高聳的雙峰。

“呀,這麼漂亮的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玄衣男子扯著女子身上的白衣,放到鼻尖輕輕的嗅著,“哼!真是暴殄天物!”

“像你這樣的的人,不配穿這樣的衣服!讓我猜猜看,這衣服也是你偷你家小姐的吧!”說著眸愈加暗沉,滿臉的嫌惡與狠戾,狠狠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衫,“菁兒,就讓我把她從你那奪來的東西,通通奪回來!”

“不要!”她雙手裹,掙扎著向身後挪去。

忽的,他眸光變深,盯著她~的身軀,角一挑,“雖然你相貌醜陋,這身段玲瓏,倒是個狐媚子,怪不得你會覺得你有勾引男人的資本!”那狠辣的話語穿刺過她的耳骨,心口像被什麼刺過,她止住掙扎,微微愣住,眼前彷彿浮現一男一女兩個稚的小臉,衝著對方開心地嘻笑,“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嗎?回不去了…”她滿眼失落與絕望,咬著嘴,淚水不斷滑落臉頰,在疼痛心悸中,看他扯下身上玄袍,玄袍在空中高高揚起、跌到榻上鐵架上燈火闌珊,將兩道身影合而為一…

他沒給她絲毫的愛撫,似乎不屑,似乎很恨,似乎都是計,似乎沒有出路。

看著如此狠戾瘋狂的玄衣男子,她極力想鎮靜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他的堅火熱碩大,在她身體裡狠狠亙動著,似乎並不在乎要把她壞。每次都到達最深處,略一出,又狠戾的撞進去。

有什麼過大腿側,她被他用力扳過臉龐,看他們融合處的親密和骯~髒。鮮紅混著白濁,將她身下的白裙刺花。

他似乎極懂~第之歡,她的身體竟可悲的也有了絲反應。只覺得全身酥軟,灼熱如火在身體裡亂竄。

他一聲冷笑,動作突然慢下,卻在她疲倦得想昏睡過去的時候,毫不憐惜的刺進她體內,在某一點上或輕或重的輾轉廝磨。

但又不給她痛快,在她不覺微微扭動身子想抵抗這痛苦的折磨時,狠狠貫穿了她,一次又一次,一下比一下重。

她腦中瞬間空白,再也無法抑制,咽喉裡逸出破碎的聲音。

他低吼出聲,她的視線散落到他俊美的臉上,眼角淚水已經乾涸,此時眸中帶著些許譏諷,又似釋然,“也許一開始我就不應奢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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