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整個人虛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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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啪!

“嗚唔…”兩種鞭揮的次序不同,給予她的痛也很不同。啪!啪!到第五鞭…啪!落到如晶腳心上了。阿培得意地說:“看你失誤的偏差比我還大。你輸了吧?”灰狼說:“哪有算進偏差的,大家都一樣失誤了一次。”

“即是平手了。”阿培不太高興地說。他走上前摑瞭如晶巴掌,說:“都是你縮起腳趾在空中亂動,我才有失誤的。”

“對…嗄…不起,老師…嗄…嗄…晶奴…嗄…知錯了。”灰狼抱著手說:“這麼說,到我打左腳時你不是晃得更利害嗎?”

“…嗄…對不起,主人…嗄…嗄…晶…嗄…晶奴知錯了。請主人…嗄…也摑…嗄…摑…嗄…晶奴吧…“灰狼說:“不,我比較喜歡這樣懲罰。”他拿鞭一揮,落在如晶陰上。

“啊呀呀呀呀…”如晶撕聲慘叫。阿培說:“好了,放下左腿吧。”如晶放下左腳時,碰到地面在很痛。阿培托起她的下巴問:“你記得接下來要怎麼做嗎?”如晶心一沉。

她現在要接受從自己口中說出的懲罰。

“在跑步機上跑…跑一小時…”

“很好,站起來!”阿培說。如晶這星期以來第一次被獲准站起來。可是沒想到是腳掌皮開綻的情況下。雙腳滿是勞酸,發抖地站直身子,整個星期第一次站直的覺好怪異。

“走幾步看看。”灰狼說。

“啊…啊”每一步也是鑽心的痛,看來走路也成問題,別說是跑了。

“讓我綁起她的手。”灰狼說。灰狼拿了一捆麻繩,把如晶的雙手反綁在背上,又在房上下繞一圈,把雙手固定在背後,房水平的位置。阿培說:“踏上跑步機!”如晶一望。

她哭出來了,跑步機的履帶是特製的,上面鑲滿了尖細的石卵,簡直就是一條電動循環的石路。嗚…我做不到…不!不對。另一個聲音從心裡響起。你可以的,堅持下去吧!

她自己勉勵自己。如晶踏上跑步機,單是把腳放上去,石卵已經把她腳底的傷口壓得非常痛。

“這步機器是對俱樂部的女奴不錯的懲罰,叫她們在上面都步行,都已經叫苦連天了。”阿培說。如晶好不容易在上面站穩住腳。阿培說:“要開動了。”

“等等。”灰狼說。

他拿來兩枚裝訂夾,抓住如晶的頭夾下去“啊…嗄…嗄”另一邊頭都夾上了。如晶需要大口大口息才能忍受持續不散的痛楚。灰狼再把兩個裝訂夾繫上法碼,吊在裝訂夾一尺下的位置。

“可以了,開動吧。”阿培先按下緩慢移動,如晶一步一步跨出去,每一步都是自己主動給予的痛楚。

如晶邊哭著邊苦叫地向前步行阿培說“這是你自己設計給自己的懲罰喔,喜歡嗎?”如晶哭哭啼啼地答:“…晶奴喜歡…嗚”阿培:“那麼現在要小跑囉。”他加快了履帶的速度,現在如晶每步也沒有時間猶豫了,她跑了起來,啪!

“…嗚。”灰狼拿了一條九尾鞭,揮向她的大腿。

“你再不跑快些便會跌下來了。”

“嗚…是的…主…嗄…嗄…主人。”吊在頭上的法碼跟如晶身體節奏擺動,頭拉得更長了,如晶卻不能停下,任由法碼拉扯她的頭。

阿培看如晶跟得上,便把跑步機調快一些,當如晶開始乏力了,便調慢一些。灰狼則在後面不斷鞭打如晶,如晶跟得上履帶速度的時候,灰狼便鞭得輕力一些,若她慢下來,則狠狠地揮下去。

如晶腳底的痛楚有兩個層次,一種是表皮傷口受壓的痛,一種是腳底道壓下的苦痛,兩種織而成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增加下去。

半小時後,阿培把跑步機停下來了,如晶還以為可以結束,不知道時間的她覺似過了三小時之久。阿培拿來了一枝黃體說:“喝一下補充水份,然後繼續。”如晶沒問是什麼體。

她張開口讓阿培把體倒下去,如晶喝了一口便皺起眉,那是是的味道。阿培問:“好喝嗎?這是養狗場收集回來的狗喔。”

“很好喝,老師。”如晶說時口中還殘留著那騷腥味。

“好喝便喝多點吧,小口小口地品嚐。”阿培雙手捧起那枝黃的狗,一點點倒出來,如晶伸出舌頭把體接著。灰狼在如晶仰頭喝的時候,扒開了她的股,把一枝大的電動陽具進她眼。

“唔…咕嚕咕…”如晶到電動陽具正一寸寸地深入自己的直腸,但她還得繼續喝下狗,稍不留神的話,狗便會從下巴滴下。

“這是你表現好的獎勵。”灰狼說。

灰狼又在她的腳踝扣上腳銬,中間的鐵煉只有兩尺長,限制著她只能用小步跑,他再把反綁雙手的繩子調整一下,再往上收緊些。

與一開始便收至最緊不同,時間久了再把繩子收得更緊,或再加上額外的刑具,是把身心俱疲的女奴再推往更深的地獄。灰狼把電動陽具開到“微震”讓它在如晶‮花菊‬內緩慢震動。

過了十分鐘,如晶終於一點一點把狗都喝完了。阿培讓最後一滴狗到如晶口中後,放下空樽。

“今次換另一部跑步機吧。”阿培牽如晶到旁邊一臺。

只見石比剛才的更密更尖了。如晶踏上去,已經痛得眼淚都瞟出來了,她深深了一大口氣,準備接即將來臨的挑戰。

“開始!”阿培按下跑步機,讓她在上面起來。

這次比半小時前困難許多,兩腿積聚滿勞酸、門被大的電動陽具翻攪著、兩腿繫著鐵煉,只能小步跑、肚子裝著滿滿的狗,胃蕩蕩,跑是有一種鬱悶

加上尖銳的石卵,比剛才像器鈍擊在腳底的大卵有截然不同的覺。雙腳之間的鐵煉掃過石卵時發出噹啷噹啷的碰撞聲,腳鐐使步伐更加沉重。

阿培卻絲毫沒有減慢卵石履帶速度的意,灰狼不斷猛烈揮鞭才使到如晶保持小跑的速度。阿培拿了一枝電動陽具,在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進她陰道,然後再開動。

“嗄嗄…嗄嗄…晶…嗄嗄…奴…嗄嗄…不行了…嗄嗄…好辛苦…嗄嗄…”阿培用刁難語調說:“不行喔,還有二十分鐘呢。”其實一小時早就過去了,阿培只是在騙她。

灰狼卻有些擔心,如晶很少說不行的,除非她真的到了極限,可是這份擔心終究被灰狼凌的快蓋過。阿培揪住如晶的頭髮,直身子維持步速。如晶的氣聲愈來愈大,鐵煉在石卵上掃撞的聲音愈來愈沉重。

“嗄嗄…老…嗄嗄…師…嗄嗄…求…嗄嗄…好想…嗄嗄…吐嗄嗄…”

“只是過了三分鐘而已!”阿培說。如晶心裡也不清楚究竟是因為太痛苦而到時間的漫長,還是阿培在騙她。

不過如晶也知道即使是被騙,作為一個女奴也得接受。阿培突然把速度再調快些,如晶以為她已經用盡氣力了,她用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氣力加快腳步。門和陰道同時受著電動陽具的刺,照理說本不能走路。

但飽受待的如晶早已學會在痛楚與刺之下依然進行主人的命令。阿培揪著她的頭髮再往上提,提醒她不能放慢。

腳底傳來的痛、下體的強烈刺頭拉扯的苦楚下,應該是痛得不能動彈的,她卻忍耐住,把痛苦轉換成淚水,身體卻不斷在卵石履帶上前進。過了三分鐘,如晶再也受不了。

她覺得一陣暈眩,全身一軟,向下一跪…幸好阿培揪住她的頭髮,否則她可能一頭裁在卵石履帶上了。阿培剎停了履帶。如晶整個人癱在履帶上氣,全身不能自控的搐。

阿培瞬間把陰道和門的電動陽具調到最大。受了強烈刺,她的胃再翻騰一下。

“嘔嘔嘔嘔…”如晶剛才喝的狗全都吐了在地上,再次跪跌在地上。嘔吐後沒那麼暈眩了,只是她整個人也虛脫了,身體完全不能再使出任何一分力下。

“一人一枝吧。”灰狼說。灰狼抓住門的電動陽具,阿培則握住在下體的快速送。

她連呻的力氣也沒有,任由兩枝巨獸在她體內亂衝亂撞。不消一會兩枝電動陽具讓她到了痛苦的高,高在被搾幹體力的身體上把剩餘的力都搾出來。

如晶隨高搐幾下之後,閉上眼睛躺在卵石履帶上一動不動,只有在她下體的兩枝巨物還在快速旋轉。阿培跟如晶說:“給半小時休息,我和灰狼出去準備一下,待會兒便帶你去表演。”如晶閉著眼含糊地哼唔了一聲表示知道。灰狼和阿培步出了健身房。半小時後,阿培回到健身房把如晶叫醒。

“喂!休息夠…啊,你起來了嗎?”阿培一進來,便看見如晶已經跪在尖尖的卵石上等候,雙手還是反綁著,下體的兩枝陽具還是不斷的打轉。

“是的,老師。晶奴準備好接受任何調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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