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再搶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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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你突然消失的懲罰，知錯嗎？”黃木凌說。就是這種魯莽的暴力讓如晶十分害怕，她顫抖地說:“晶奴知…知錯了。”

“站起來啊。”放在後面的雙手不能撐起地面，加上有釘的學生鞋。

她好不容易才忍住肚子的痛慢慢站起來“直些啊。”如晶起身子，突然，木凌再在她肚子上重重擊了一拳“唔！”如晶痛得彎下身子。後面的偉村惡意地趁她彎時，在她股狠狠踹一腳。

“啊！”砰！她又跌倒在地上了，全部人都爆發一陣笑聲。

“這是對你無故認了新主人的懲罰，你的主人是我們啊，站起來！”

“是的，主…人。”她其實是十分不願意這樣稱呼他，對如晶來說，木凌就只是一直對她施暴，只是一個小惡霸而已。如晶再次嘗試站起來，她知道肚子又會多受點苦。怎料，木凌往她臉上揮拳。啪！如晶嘴角也血了，看著她的樣子，男生們又笑成一團了。如晶很想哭，但她忍著。

“喜歡吧？被狂！哈！”

“喜…喜…歡。”她只得這麼說，但又害怕這樣會招來下一拳，那麼你回來是幹什麼的？

如晶自己問心裡的自己。若然像平常一樣被他欺負，像平常一樣忍受、一樣害怕、一樣的憎恨他，這麼便什麼都沒有改變。

“好吧，現在再含我的吧！其他人用下面的。”木凌一把揪住如晶的頭髮，猛然向下拉，如晶的頭被扯到木凌的陽具面前，她張開口把他的陽具含住之後，木凌便用力把頭髮抓得更緊，快速把她的頭前後送。

而且每一次都把如晶的臉撞痛。如晶的手很想離開背部，去按住木凌抓住頭髮的手腕，她努力控制自己把自己的手在後鎖好。其他同學開始扶住她的部，身體幾乎失去重心，腳跟的釘子也增加了她平衡的難度，雙手想去扶東西的衝動更強烈了。

頭髮真的被扯得好痛，部也被抓得好痛。如晶想起了琉璃館鞭打自己時的心境。你不是把這種被欺凌的痛苦轉成了快的嗎？不是反而解放出來的嗎？

她自己問。如晶知道若然不踏出這一步，這種受欺凌的創傷是不會克服的。如晶閉上了眼睛，她覺現在的自己便是一個任人宰割、任人玩的人偶，一隻被支配的女奴。

或者是比女奴更卑賤的東西…她嘗試接受那些暴的對待，揪往的頭髮、被指甲深陷的部、兩旁的手伸過來的房，都是她“被支配”的象徵，她開始到以前從來沒試過的解放…被同學輪姦與在俱樂部或琉璃館的覺不同。

俱樂部或琉璃館的調教是有糸統的、有目的和有層次的，即使是接客也好，客人對她施以責罰，都是與快相連的，而被同學輪姦則是硬生生的暴力，不論反抗或乖乖聽話都會受到拳腳對待。

只是純粹的宣洩暴力。現在如晶把自己當做一個供人洩慾的娃娃，不論是慾和暴力都可以用她來發洩。

不知為何，在這樣的心態下，恐懼和厭惡慢慢離她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忘我和解放，還有一種在心中醞釀的悲哀。

過了十五分鐘，黃木凌對其他同儕吩咐:“大家先出去吧，太多人不見的話老師會發覺的，輪使用到放學時間便可一起再來了。”大家都爭著佔較前的時間，黃木凌逐一把“預約時間”記錄在他的手機內。

同學模仿著那些成人漫畫的情節，把如晶的腳m字型的綁起來，手則讓如晶自己自律地放在背後，固成在馬桶的廁板上，然後每人依自己分配好的時間進去輪姦，由於是開放，縱使每個學生都要返校。

但並不是每個學生都是工作人員，老師也忙著應付參觀的家長，管理也較為鬆散，也沒注意到學生輪到七樓的洗手間幹什麼，經過三個人在裡面後，如晶已經非常累了。

但接下來又是另一個力旺盛的同學走進來。兩星期沒有上過全校最漂亮的校花，大家都顯得十分飢渴，加上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他們更加不想放過這一次機會。如晶努力把陰道夾緊，一旦鬆下來的話，同學便毫不留情地捏她的頭，尖傳來尖銳的痛楚時，陰道便會下意識緊縮，這已經是他們慣用的技倆。到第七過同學走進來了。

“陳廣佑嗎？請隨意使用晶奴吧。”陳廣佑看見如晶的雙腳被抬到頸後，馬桶承託著她背部的位置，好讓整個股懸掛在空中讓大家，大腿上還有一些marker畫上的記號和侮辱的字句，看來同學們都仿照著成人漫畫的玩法。

陳廣佑有點不好意思，若然如晶反抗，他還會好過一點:“是那傢伙你說的吧？”如晶搖搖頭:“不，晶奴是自願的，請不要覺得不好意思，隨意使用吧。”說畢後再把部抬得高一些。

對著認識的同學這樣說，如晶特別到羞恥，但她知道她必須去克服…把從前籠罩著她的陰影…和被欺凌強姦的經驗…和現在身為奴的她結合在一起。經過一會兒，陳廣佑把陽具出，把大量到她的臉上。

“謝謝使用。”如晶有氣無力的說。下一個同學又催促陳廣佑快點讓給他了。過了四小時，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半。放學時間到了，大家全都湧上去男廁察看。

如晶全身都被覆蓋著，她眼神恍惚，無力地攤在馬桶上。不知是誰，用拉百葉窗的繩子綁在如晶的陰蒂環上，讓她的陰蒂不正常地拉長。‮花菊‬有四五枝木條留在外面，似乎有人把冰到她的門內。

不過都已經融化了。如晶現在不能說話，因為某人把垃圾桶內用過的抹手紙都進她的口腔。大腿都佈滿密密麻麻的marker塗鴉，這兒的人肯定不只使用過一次。

“看來她很累了，凌哥，用不用讓她休息一下？”黃木凌不屑地說:“離還時間還早哩，我看她還想要，不是嗎？”他一拳打在如晶的拳子上。

“啊！”如晶苦叫了一聲。黃木凌看著自己的手，剛才打拳擊她時，手沾到她身上的。

“真噁心，不知道是誰的。”他連忙把擦拭回如晶身上一些乾淨的地方，雖然這個地方似乎不存在。偉村拿了一枝地拖過來說:“用這過抹一抹吧。”地拖在洗手盤沾了些水。

然後整個撻在如晶身上拭擦。如晶被盤成o字的腿分得很開，大腿內側被擦拭得特別仔細。清潔過後，他們又繼續輪姦起來，之後，他們開始如晶馬桶的邊緣。

甚至把她整個頭按進馬桶中取樂。學校的晚上開始少人，他們便如晶像狗一樣在學校的走廊爬行，由七樓逐層爬行，經過所有課室，繞上幾圈直到地下。

其中一個同學不知怎麼到條校門鎖匙，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不怕夜晚校門會鎖上。大家都似乎開始習慣不把如晶當人看待，加上如晶以奴的身份自居，又毫不反抗。

他們便更加玩得放了，不管如晶有多疲憊，有多痛苦，他們就是一直玩下去“八時了，找人出去看看他的車子是否泊在外面的。”

“真的要還給他嗎？把如晶藏在某個人家中，他肯定找不到吧？”

“說的也是…”他們開始萌生起囚起她的念頭，反正如晶又不反抗，又早已經與家人失去聯絡，又已經退了學，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時機？啊啊！他們正在猶豫的時侯，如晶突然淒厲的叫起來“怎麼了？”他們看著倒在長廊地上的如晶，她摀著肚子翻滾。

“好痛…子宮…”原本灰狼開動了如晶子宮內的觸手球，它正在瘋狂的刺如晶的子宮。一定是灰狼催促她回去。

“…求…求…你們…讓晶奴回去吧…”如晶在痛下解釋著。

“什麼？你子宮內有個球？”

“哈，那傢伙以為這樣我們便會還給他嗎？又不是我們在痛。”

“還有可以等它沒電的吧？”這黑球的電可持續八小時，到時候如晶可能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如晶痛得眼淚都瞟出來。

聲音也喊得嘶啞了，他們還在討論把她藏在誰家中。

“…求…求…”沒人理會她。討論了十幾分鍾。

他們決定把如晶藏在阿浩家中，他的父母都在外國工作。痛得不能走路的如晶被阿浩抓住頭髮拖著，大夥兒一起從後門離開。打開鐵閘，木凌愣住了，灰狼正在門口等他們。

“真是沒有誠信呢，你們這些小鬼。”

“你的車子明明在…”

“我一直在看。”木凌說:“那又怎樣？我就是不想把她還給你。”木凌示意，他們便慢慢把灰狼圍住了，有些還拿出了蝴蝶刀出來，如晶擔心地說:“主人…”

“動他！”木凌一聲令下，一個個都撲上前。灰狼畢竟是闖慣江湖的人，兩下子便把衝上前的三人擱倒在地上。

拿蝴蝶刀的人舉刀揮去，灰狼削一下他的手肘，再搶過刀，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挾著木凌的頸子。灰狼:“若你不是學生的話，這刀我早就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