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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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踏進自己居處正問的戴皓驚訝的說:“您怎麼來了?”

“杉才怎麼樣了?”福晉顯然認為自己為何在此,本一點兒也不重要。

“我從芳兒那追聽到消息後,馬上就趕來這裡等你,都快急死了。”

“都是孩兒不好,請額娘恕餅,是孩兒證額娘掂心受聽了。”

“哎呀,戴皓,”福晉已失去平一貫的氣沉神定,乾脆緊扣住他的雙臂說:“我在問你杉才怎麼樣了啊,你怎麼答非所問呢?是不是你也受了傷?所以頭。才不怎麼清醒?但芳兒跟我說受重傷的只有杉才一人啊,怎麼--”

“額娘,”載皓連忙反過來扶住母現,先訌她坐到椅子上,然後說:“額娘您冷靜一點,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您瞧,我不是一點兒傷都沒有嗎?”埃晉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端詳過兒子後,總算鬆了口氣道:“今兒個清晨你回城裡來之後,也沒想到你阿瑪和我可能會心嗎?竟然連府裡都不回來轉一下,就一直待在診所裡,只差人來叫小蘭過去,若不是湘青體貼細心,懂得讓芳兒回來通報我一聲,我們更不曉得要急成什麼模樣了。”

“額娘,”載皓勸著頻頻拭淚的母親,也一迭聲的道歉。

“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對,但救人如救火,杉才的傷勢又是那麼的嚴重,當時我一心只想著定要將他救回來,否則往後將無面目可見福伯一家人,疏忽之處,還請額娘寬宥。”這時福晉總算也比較平靜下來了,便示意載皓先坐下來再說。

“福嬸呢?”

“芳兒本來一直陪我在這裡等的,後來她實在放心不下女婿,便又趕到診所去了,怎麼?你沒碰到她嗎?”見載皓搖頭,福晉便推測道:“那大概是在半途錯開了;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杉才怎麼樣了呢?”載皓至此才出自進屋後的第一抹笑容說:“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關浩說那些傷口雖然都又深又長,十分嚇人,所幸也均未傷及內藏筋骨,再加上我們連夜趕路,把他送了回來,終於得以及時挽回他這條寶貴的命。”

“謝天謝地,真是謝天謝地。”

“額娘,您真該謝的是您那位女婿,”杉才沒事,載皓的心情整個放鬆,也才又有了說笑的興致。

“他那一手“縫功”真不是蓋的,雖然“材料”不同,但我看他的功夫恐怕並不遜於湘青。”

“你真是口無遮攔,繡花是件美事,但關浩他們那種動刀動剪的什麼外國醫術,可是能不用,最好別用的生死大事,兩者怎麼好拿來類比,簡直就是不倫不類。”福晉忍不住笑斥道。

其實載皓本就為了要逗母親開心,如今見她終於聽憂為喜,自己的眉宇也才跟著舒展開來。

“是,額娘糾正的是,有關浩照應著,我相信杉才的傷,一定能比誰都復原得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杉才的生命無虞,福晉也就有暇關心起更多的事來。

“聽說你們是在雪地紮營時遇襲,但你們不是原定在昨夜裡便要趕回來的嗎?怎麼又會在外頭宿呢?就算腳程慢了,也該找家乾淨的客棧過夜才是啊。”載皓本來一向主張不把外頭的事帶回到家裡來,更極度避提任何可能會讓母親為他心的事,可是今情況特殊,他知道若不說個明白,恐怕母親反而會一直掛念,於是就把他們昨天傍晚之後所發生的事,源源本本的說給母親聽。

“鴻良、鴻善回來了沒?”載皓突然想起了一些在杉才接受急救時,他都無瑕頎及的事。

“還有幫著我送小三子回來的那個小兄弟呢?他跟小三子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甚至也算是小三子的救命恩人之一,昨天夜裡我因小成小三子安危,不得不喊他做東做西的,本沒得主好好的謝他,現在他人呢?”

“鴻良他們早跟你請你阿瑪派去的人回來了,這兩個兄弟也真是胡塗,聽說他們一覺醒來只知不見了你們,還不曉得自己是在野地裡呢。”

“那也難怪,我猜問題一定出在那兩個與他們在溪邊說笑的女孩身上,說不定當時她們曾暗地裡給鴻良、鴻善兄弟吃了什麼,或喝了什麼;我亦曉得就那樣扔下他們,可能會有點危險,但事發突然,實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回來了就好,細節我改口再找他們來問個清楚。”回答完他第一個問題後,福晉便繼續答第二個說:“至於那孩子,”她指一指左手追道:“我讓他到左側間去睡了。”

“他睡著了?”

“不然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是鐵打的啊?動不動就連續熬上三天三夜不睡,”福晉乘機數落道:“也不曉得少年該多惜些福,若來身子才能夠硬朗,沒聽古人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

“是,額娘教訓的是,今晚我一定好好的睡一覺,這樣行了吧?”

“光一晚聽話有什麼用?不過你若肯乖乖睡上一場覺,也算是給足我面子了。”

“額娘…”載皓知道在這一方面,他是怎麼說也說不贏母親的,只得出苦笑討饒。

“這個小男孩倒長得眉清目秀的,”所幸福晉也深諳“適可而止”的道理,馬上就再言歸正傳的說:“早先你叫芳兒帶他回來時,也沒代清楚,我還以為他只是個幫襯著你運送杉才回來的普通小夥子,早知道是這麼回事,連我都該好好謝謝他了。”

“他沒跟您們詳述過程嗎?”埃晉想了一想,十分肯定的搖頭道:“沒有,就只是默默站在我們身旁,除非我問他,否則連一句話也無,這麼說來,還是個功成不居的謙遜孩子哩。”

“那額娘問了他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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