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再哭就殺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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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顛簸的四輪馬車裡,趙闊藉著昏暗的星光,不止一次著哈喇子用手捏起婉兒的面目“銀”視。
他不管對方淚滿面。
趙闊本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
覺,他吃這個時代
神吃得死死的——這是個弱
強食的時代,不論滿清文明也好,還是世界文明也好!
而且在滿清文明中,三從四德吃的女人死死的!
別說你不是公主,只是個低賤的丫鬟!就算是葉名琛的女兒,我上了她,她也只能俯首貼地的奉我為君!
我還治不了你?
一回到自己的巢,他親自把痛哭涕的婉兒挾在自己肋下,狂笑著走向自己狼窩——這天他可算彩票中了五百萬了(這彩票沒有作弊)!
一把把婉兒扔到地上,他捏著對方的下巴把臉抬了起來,吼道:“你如果再哭,我就把賽金花和周家殺個光!哭啊!”永遠要威脅對方在意的東西。
很早趙闊就學會了這一課,看婉兒哭的這麼傷心,甚至抱著那個布商老周的大腿,趙闊早識別出這女人有在意的東西,這東西不是在她賽老闆身上,就是在周家身上。
果然這威脅奏效,婉兒用淚眼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大哭變成了啜泣。
趙闊得意的一笑,叫了兩個老婆子,命令道:“給她洗澡。”那個時代,洗澡既簡單也複雜,簡單是說沒有什麼淋浴頭設施,只是在盆裡或者桶裡洗:複雜是說,這桶的大小和保持溫度不是窮人能辦到的。
趙闊有半人高的大桶,有女傭人加熱水保持溫度,這就是豪門風範!
蹲在桶裡的哭哭啼啼的婉兒扭頭看著不遠處著哈喇子看著自己的長
頭子,兩手抱
,又哭了出來,這洗澡和被qj沒有任何區別——因為趙闊就恬不知恥的搬了把椅子看著她在兩個僕婦擺
下洗澡。
“再哭就殺你全家!”趙闊冷笑著哼道,一邊兩手抱翹著二郎腿看著這女子全身被刷子刷了又刷。
哭個不停的婉兒終於洗完了,被拉出浴桶裹了一單,趙闊揮手讓兩個廣西老哥們僕婦出去,親自端著一盆清水過來,把一物遞到戰戰兢兢的婉兒面前,說道:“給我把你的牙刷乾淨了。”
“這是什麼?”婉兒看著趙闊手裡那物魂飛魄散的問道,那物簡直是個微型的刷子,小小的木板上,用豬鬃紮了一叢又一叢的。
“刷牙用的。沾上牙粉給我刷乾淨。”趙闊暴的扳開了婉兒的嘴,聞了聞,然後倒
一口涼氣,放脫了對方,叫道:“幸好你不
鴉片不
香菸。快點,否則殺你全家!”
噎著的婉兒只好一手摁住
前的
單,一手用那小刷子刷自己的牙,耳邊傳來趙闊得意狂笑:“我可是遠東發明牙刷的人呢,媽的,不過沒想到有個該死的西洋佬先發明瞭。”事實上,趙闊一直致力於搞出牙刷來,比買到後膛槍重視百倍。
後者他本不會
,只能任天由命,而牙刷他確實發明出來了,某天他突然想到如果一個木板上打上眼,然後用豬鬃搞成刷子不就是牙刷嗎?
然後,當然的,理所應當的,他命令他那時候還沒死的侍衛小丁子給他搞個類似的東西,可憐的小丁子在一塊小竹板上歷經千難萬險穿了十幾個,然後給他纏豬鬃。
趙闊拿到那小刷子後一直得意洋洋的認為自己發明了牙刷。
結果是趙闊在廣東發現洋人有牙刷!這玩意早在1780年就被西方人發明了,發明人和趙闊境況差不多,一個是在監獄裡,一個是荒島漂,那時候刷牙主要是用布擦牙,那傢伙和趙闊一樣在監獄裡鬱悶,想到能不能搞一個小刷子,結果他採取了和趙闊一樣的構思,發明了牙刷。
趙闊鬱悶了幾天,後來又高興了,他發現幾個將領的親衛都在滿手血的給頭兒穿牙刷,原來上有所好,下必從蔫,趙闊天天炫耀,手下大將也跟著使牙刷顯擺。
現在婉兒小聲哭著用那堅硬的豬鬃刷牙,還把自己牙齦刷破了,但等她扭頭一看,頓時嚎啕大哭,她看到了趙闊在幹嘛。
趙闊正在她身邊用剪了半截的狼毫筆刷牙!
事實上,關於這個廣東征服者的傳聞民間早傳遍了:趙闊這傢伙是個可怕的人,他不會寫
筆字,每到寫字的時候,他倒轉筆桿,用
筆桿頭寫字;而他的
筆頭竟然用來擦牙!
這在滿清平民裡自然是爆炸新聞,但事實是趙闊確實這麼幹。
他寫筆字不行,用鵝
杆硬筆寫,在牙刷沒編出來之前,他確實用剪了一半的
筆刷牙。
但這些在百姓眼裡,那是不折不扣可怕到極點的野蠻人啊!
文房四寶你就用來擦牙啊?你不是恐怖的野蠻人是什麼!
看到這大王真的用半截筆擦牙,和滿腹文章的李明昌相比,這簡直是個山頂
人啊,本來能成為一個才子偏房的婉兒能不哭嗎?
而趙闊一邊拿筆刷著牙一邊納悶:“你媽的哭
?老子把珍愛的手工牙刷給你用,自己不得不用
筆代替,都對你這麼好了,你哭啥啊?”
“別哭了!殺你全家啊!”趙闊漱口完畢,扭過那美女的口腔,聞了聞,舒了口氣:“總算口氣小了點。”說罷,直接把婉兒扔到上,哈哈大笑著撲了上去。
太陽一到臉上,婉兒就醒了過去,第一反應就是繼續哭。
但她沒來得及,睜開眼後就被旁邊枕頭上堆成堆的耀眼珠寶驚呆了。
趙闊正在鏡子前自己校對著西洋領結,他今天穿了一套怪異的西洋燕尾服,從衣架上拿下嶄新的高頂禮帽,試了試,然後拿在手裡,坐到邊,摩撫著婉兒的軀體,笑道:“小美人,你白天更加漂亮啊。”
“這些是?”婉兒忘了用哭來表達女孩的矜持,她畢竟是個出身下賤的女孩,不懂上社會的虛偽,瞪著大眼睛俯在
上指著那珍珠項鍊等首飾問道。
“都是你的。”趙闊無所謂的說了下:“一會有人給你來試洋裝,給我好好穿,敢哭殺你全家!”
“大王!”婉兒一把攬住了趙闊的搖,眼裡淚著,喊著這怪異的稱呼。
“大王?”趙闊瞠目結舌。
“大王,我是您的人了,我一定好好伺候您。賤婢出身卑微,以後見了正房太太也一定要好好伺候…。”婉兒抱著趙闊淚滿面。
“哦,你還是女處啊。”趙闊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接著不解的說道:“什麼正房?你就是正房。我不信這世上還有你這種dna的美女。”
“我是正房?”婉兒身體往後一歪,大眼睛滿是震驚,結結巴巴道:“我只是花船上的,我是丫鬟,我的腳…。我…。。我怎麼能是正房…。。我怎麼是…。。”趙闊颳了一下這美女的鼻子,笑道:“你這麼漂亮怎麼不能當正房了?”戴上了西洋禮帽,趙闊摸著那張凝脂般的臉道:“我馬上就要稱帝,你就是我的皇后!而且你知道我信洋教的嗎?洋教只能一夫一!你不僅會是我的正房,而且我還會在天主教堂明媒正娶你,到時候做徵婚人的將是法王朝公使布爾布隆先生。全球轟動的婚禮啊!啊哈哈!一世一生,你都是我唯一的愛人。”說著,趙闊從枕頭上那堆他搶來的珠寶裡挑了一顆鑽戒,戴到了婉兒手指上,笑道:“親愛的約瑟芬皇后,我愛您一生一世。”婉兒好像完全呆住了,好久她淚
滿面,一把狠狠抱住了趙闊的
,大叫道:“大王,我也跟隨您一生一世。”
“你叫我大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不準再叫我大王,你這完全是鄙視我啊!”趙闊滿臉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