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騎馬找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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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默蠡眸光發冷,他緩緩抬手抹去了臉上的沫,驀然扛起我的身子把重重地丟進了榻裡,然後他再猛的一個飛撲,龐大的身子蓋上我的身子。把還掛在我身上的衣服碎片全全撕掉。

“罵吧。如果罵我們能讓你開心一點,那麼我不介意的。”兩株羊脂白的綿在空中搖曳,收了冷冽的空氣,不由的硬了起來。我的心在打抖,我好像是掉進了一個詭異的橢圓形跑道里,任憑我怎麼跑也跑不出去,我只能一直一直在這個怪圈裡打轉著,今兒在這個男人手裡明兒又轉到了那個男人手裡…不,不要!我一定要衝出這個詭異怪圈,我不要當個女,一輩子讓人想上就能上!我不要,我不要繼續過那樣的生活…所以,所以就算是再卑鄙和不要臉的手段,只要是能阻止他們,那麼手段就算是卑鄙和無恥了一點我也可以不在乎的!

心底的那個聲音越來越強烈了‘用吧,用吧,不要再裝清高了,如果成功了的話,那麼我就從這樣的生活裡解脫了。’我手往枕頭底下摸索,在尋到冰冷匕首緊緊握住,待傾默蠡的吻上了我的頭的一瞬間,我霍然出匕首往自己臉上割去…

“啊!”我的手腕一麻,掌中匕首脫落。萬幸的是臉上如我所願留下來一道深深的口子。一切麻痛後,臉上出了溫熱的體。我知道那是我的血。

傾默蠡眼猙獰,心膽皆顫地暴吼“該死的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麼?!”聽到傾默蠡的暴吼聲,夜琥焰把眼睛轉過來,在見到我臉上不斷泌出血的口子時,臉瞬間刷白。

見他們此等反應,我滿意地勾起角,伸出手捧住傾默蠡此刻白像紙一樣的臉“心痛嗎?”

“你…!?”傾默蠡危險眯眸,他一剎不能思考的聰明腦袋恢復了運轉“你是故意用刀劃傷你自己的?”我疏離地放開了捧住他臉的手,勾道,“傾默蠡你真好的聰明,我做什麼都隱瞞不了你。”

“你這個愚蠢的笨女人!你瘋了嗎?”傾默蠡怒不可遏,掐起了我的脖子一陣猛烈的晃。

“你要劃給該是劃我的臉才對!”

“劃你的臉對我沒有用。”我冷靜回答。

傾默蠡一個拳頭砸在我的頭頂邊上“你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他的鼻子貼上了我的鼻子“是為了讓我心痛你,然後藉此放過你嗎?哼,天真的東西!”我搖了搖頭“不。傾默蠡,這次你猜錯了,我的目的比你想的更天真…”我勾起了詭異笑,平靜地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反正我捨不得自殺,我也沒有能力反抗你們對我的侵犯,所以我想應該放棄掙扎了,你們以後想要我多少次都沒關係了。不過呢,你們侵犯我一次,我就在臉上劃上一刀。你們侵犯兩次,我就劃上兩刀…以此類推,只劃到讓你們看了噁心,然後不再來侵犯我為止。”說著,說著,我笑了,笑得猙獰,笑得可悲“…呵呵…傾默蠡,你說,我這個想法是不是比你想的還要天真?”

“…哈哈…”我不可遏制的大笑著,淚迸出,跟瘋了的人相處久了,原來自己也會瘋掉的。

孩子被吵醒了,孩子的哭聲和我瘋了一般的笑聲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很詭異的氛圍。

聽到此,傾默蠡忍無可忍怒火攻心,他揪起我的頭髮,發狠地給了我一個巴掌“賤人!同是被人幹、被人,被白逸研幹你就覺得舒服了,被我們你怎麼就覺得很噁心很不是不是?!那你就告訴我,同樣用大你,你為什麼就非要分人呢?你回答啊回答啊!”

“傾默蠡,你做什麼?!你就算再生氣也不可以打她!”夜琥焰憤怒奔來,冷峻的臉上肅殺如修羅,他揪起傾默蠡,在他臉上狠狠揍了一拳。

“這樣的賤人,還你寵著做什麼?!”傾默蠡重重回揍了夜琥焰一拳,然後兩人就開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在一塊,‘砰砰’的拳頭揍聲不絕與耳“她只會佔著我們寵她,任意的玩我們的情意。這樣的女人就是要打!我們越縱容,她就會越猖狂得意!”

“我就是願意寵,你若是不想寵大可離開她,何必打她?!”夜琥焰咬牙切齒。

“若是能離開她,我何必要和你花那麼多心思去救她出來?!”傾默蠡捱揍的多,已經是一臉紅腫。…我冷眼看著他們扭打,心間奇異的無喜亦無悲。

此時,傾默蠡眼角瞟上我的臉,見我如此的表情,不由大力踢了夜琥焰的下一腳,揮開了夜琥焰的俘虜,衝到我的跟前,曳起我的頭髮,瘋狂搖晃“看我們為你打架你很得意,你很有成就是不是?呵!你現在證明了自己的魅力無疆了是不是?該死的賤人!賤人、賤人!今兒我非把你的爛了不可!”傾默蠡邊吼,邊脫掉了他的褲子,左手圈住他的瘋狂‮套‬了數下後,他的硬起,他爬上榻,伸手扯撕掉了我的褻褲,將巨大的狠狠戳進了我的小裡。我的小立馬火辣辣痛了起來。

“傾默蠡,你…”夜琥焰痛苦地捂著下體,在冷汗淋漓中他抬頭望向榻,見傾默蠡已經進了我體內,不由氣得臉陰冷。

傾默蠡邊用他大陰莖在我乾澀的陰道困難的律動,邊勾起,盪漾起妖異恐怖的笑靨“如果你再敢傷害你自己的身體,那麼我就以同樣的傷害,去對待你的兩個寶貝兒子。”一聽到傾默蠡想要對孩子下手,我立馬失去了理智,尖銳的怒吼“你若動孩子的一,我就斷自己的一手指,如果手指頭斷了還不夠,那麼我還有腳趾頭可以繼續斷!”一遇到孩子的事,我就承受不住的崩潰。傾默蠡要和我拼瘋狂麼?那我只能用比他更瘋狂的方法去壓制他的瘋狂!

“一個人要自殘是誰也制止不住的。你若是不信,大可試試看!”傾默蠡陰冷笑起,我一失控,他便恢復了平靜,他垂眼,雙手掰著我的花辦,器繼續在陰道里艱難的動“桃花,你幹嘛要說的這麼血腥?你的目的是什麼?!

嚇唬我們嗎?”他頓了頓,然後低低笑起“不過你明顯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了。桃花,如果你敢斷你自己一手指頭,那麼你的孩子也就會跟著你斷掉手指。”

“好。那我們就來試試看,試試看到最後誰比較心狠!”只要一牽扯到孩子,我就不能冷靜思考,剛才我是被傾默蠡突然的狠話給嚇住了,但是冷靜一思考倒是覺得這個遊戲無論和傾默蠡什麼玩最後的贏家都會是我。

因為我抓到了他的兩個弱點。

一是:虎毒不食子。這兩個孩子有一半機會是他的孩子,傾默蠡雖然行為有些變態,但是他卻不失為一個真男人,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去傷害他自己的孩子呢?(如果今在我眼前的是白逸研,我可能會真正受到威脅,但是現在在我眼前的不是白逸研而是傾默蠡。)二是:這個男人不是說他愛上我了了麼?以我所知,人一旦愛上了,那麼就會變得優柔寡斷、怕前怕後,事事為所愛的人著想。我選擇自殘,自認為愛我的他豈會忍心?(雖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認他的這種瘋狂行為是因為‘愛’我,但是事實硬生生的擺在眼前,我若繼續清高的假裝不知道,那麼我真就就變成了一個愚蠢的女人了。…既然抓住了敵人的死那麼就狠狠的一擊,敵人就算不死也會被到殘廢!)傾默蠡的器停止了,他臉頰邊肌搐地厲害,雙眸犀利地剮著我的眼,倏地,拔出了器。

“怎麼不‘上’了?反正我的臉都已經劃開了一道口子,不上就白白費了一次機會。你若下次再想‘上’,那就得再劃開一道口子了。”我心雖然已經痛到淋漓盡致、痛到不可再疼了,但在我的臉上卻掛著雲淡風輕的笑。

“閉嘴!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傾默蠡如受傷了的野獸,他雙掌扯著自己的頭髮,惱怒低咒。

“桃花…?”此時夜琥焰站在榻旁邊,愣愣叫喚著我的名字。

“夜琥焰,你也想上?來吧。不要費了這麼一次機會。”我嘴角含笑,定定望著他,任憑自己光的身子暴在他的眼底。這個樣子…就是…低檔女的樣子了。

“…”夜琥焰的臉霍然森冷,他默不作聲地移步至衣櫃,取了衣裳和褻褲,冷著臉給我穿上了衣服。

“夜琥焰…?!”我咬著下佯裝不解。鬥法的最高境界就是適當裝無知,索求自己想要的承諾。

夜琥焰眸光放柔,對我低喃道“以後只要你不願意,我們就不會碰你。”

“呵…”這時傾默蠡冷笑一聲,他爬到我的身邊,一把把我進他的懷抱裡,用的力道幾乎把我的骨頭都給捏碎了。

“桃花,你真的好聰明!害我都不得不誇讚你了。你居然利用我們對你的憐惜來制止我們對你的慾望?!”抬眸淺凝,只見傾默蠡的眼神冰冷“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你怎麼就想出這麼卑鄙的手段來了呢?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太無恥了嗎?”我垂眸,不去回答他這個幾近瘋狂的怒問。卑鄙也好,可恥也罷。只要能達到我想要的結果就是最好的辦法。再說,我就算是再卑鄙無恥也比不得他們對我做的事情更卑鄙更無恥。

繞了很多的彎,吃了很多的苦。至今才恍然大悟原來利用我自身也許避開他們侵犯的最佳方法,可笑我居然到了絕境才有膽去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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