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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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醒，喚不回。

在這個異地他鄉的暗黑之夜，君柒柒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無助，什麼叫心痛…

望著君柒柒粉頰上的淚痕，聽著迴盪在空氣中的“醒醒”二字，楚天闊的腦子突然像迸裂般的炸開，飄忽的理來回在他腦內聚聚散散，一股非自主的朦朧意識指令在其間上下竄遊，令他時而清楚、時而混沌。

往後踉蹌了兩步，楚天闊甩了甩頭，然後緩緩轉動著渾濁的雙眸，待失焦的眸子再度對焦，而腦際也稍微有些清醒時，望見眼前有一面銅鏡，銅鏡裡，映著一個女人的身影。

女子的雙手，因被緊綁在柱上而高舉著，挽在頭上的長髮，似因掙扎過而散落頰旁，那張掛著淚痕的小臉更是異樣嬌弱。

女子前衣衫破碎，殘破的衣料本掩不住她豐盈而翹的雪白椒，那對峰因著她全身的顫抖而輕輕晃動，她雪白綿上被碎布蓋著的兩顆粉櫻桃形狀那樣明顯…

女子的，纖細如柳、不經一握；女子的腿，在被撕碎的長裙下若隱若現，勻稱而又修長；女子的全身肌膚，雪白無瑕。

女子又淚了，淚水顆顆滑落眼眶，至腮，至頰，洗去了脂粉，出她頰旁的一道淡疤。

淡疤？這女子是…君柒柒！

而將她欺凌成這樣的，是他？

當腦中閃過這道清晰思緒，楚天闊的眼眸緩緩瞪大了，但驀地，一陣狂的頭痛裂又瘋狂襲向他。

想思考，卻怎麼也思考不了的痛苦令他緊緊皺著眉，半晌後，他突然咬住牙用頭撞了一下柱，還是不能思考，再撞，還是不能，再…

“天闊，別這樣，會傷了你自己！”望著鏡中映著的影像，看著楚天闊想強迫自己清醒卻依然清醒不了的模樣，君柒柒臉上的淚水更止不住了。

不是他的錯，真的不是，她知道，真的知道的，所以不要再這樣了…

當身旁傳來一聲聲憂傷的呼喚時，楚天闊終於停下自己的動作望向身旁女子。

望著她眼中的淚，以及小臉上苦澀的悽美，雖無法思考，更再一次辨不出她的身分，但楚天闊的心，卻因她的淚而輕輕痛著。

“你…不要哭。”不想她哭，所以楚天闊轉過身，站至她身後，伸出雙手，輕抹去她兩頰的淚，但不知為何，他原本為她抹淚的手，在碰到她溫潤而輕啟的櫻後，突然移不開了。

恍憂惚惚中，似手有一個聲音不斷在他耳際低喃，要他補全她，讓她完整。

他不知道這個聲音從何而來，也不明白何謂補全，但若那聲音是在告訴他這樣做可以不讓她淚，他會做的…

所以，他一回又一回用雙手食指‮撫‬著身前女子的瓣，然後緩緩一路向下，任指尖滑過她的雪頸、鎖骨、峰，並在來到她誘人的**處後兵分兩路，由下而上捧住她的雙邊半盈開始輕輕、擠著。

“唔…”當楚天闊口中不再吐出傷人話語，動作不再暴戾，而是輕柔‮撫‬著她的細峰時，一股讓人寒為之戰慄的刺酥麻，令君柒柒不由自主的倒一口氣，然後覺到一陣奇異的熱開始在她的四肢百骸輕輕竄。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碰觸為什麼不再令她痛，反倒讓她的雙生出陣陣難耐的脹痛與輕麻？

“不要哭…”聽著空氣中響起的清甜嬌，楚天闊望著鏡中微仰著依然帶著淚滴的小臉，不住呵著氣的女子，凝視著她逐漸濛的雙眸，手指一夾，輕拈住她的雙邊**來回擰轉，覺著她粉的**在自己指尖緩緩緊繃又緊繃，最後凝成兩顆誘人粉玉。

“嗯呀…”當又柔的**被那樣古怪又暖昧的把玩之時，君柒柒再忍不住要呼出聲了。

因為那股愈來愈惑人的酥麻竟由她的口傳至四肢百骸，並且，不知為何，當他用掌心熱度不斷熨燙著她的雙時，她身下最私密之處，竟湧出了一股不悉的熱…

“天闊…”不知楚天闊到底清醒的程度有幾分，無法動彈的君柒柒被他擦動得又痛苦、又難耐，纖更是不自覺地左右輕擺著。

“不要…醒醒…”雖身子已有些無法控制了，君柒柒卻不想他這樣待她，真的不想。

因為他雖不斷‮撫‬著她，‮撫‬得她像變了個人似的幾乎崩潰，但他，卻似乎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不清她是誰！

他，本沒有動情，甚至連慾望都沒有，若她再不想辦法阻止這一切，明的她，該如何面對他？

“你——”聽著耳畔的陣陣嬌，望著君柒柒再度朦朧的雙眸，楚天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因為他不想她哭，但她的淚水卻依然存在，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