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難忘的初戀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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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後高建彬覺得很納悶,喬雨晨的格溫婉柔順,向來不是那種喜歡玩神秘的類型,這次怎麼會一反常態的留了個懸念呢?

看了看手機這才剛剛九點多鐘,他也沒有早睡覺的習慣,可在省城還真的沒有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想找個人說說話打發時間都辦不到。

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悉的人,不過高建彬卻不想自己找麻煩,躲她還來不及呢!

剛準備出去逛逛夜市,這個時候手機卻響了,拿起來一瞧原來是蕭國劍打來的,高建彬接起來笑著說道:“怎麼了國劍,這個時間找我肯定有什麼事吧?”電話那邊卻沒有人說話,高建彬喊了幾聲沒有動靜,以為這傢伙的手機意外打出來了。剛把電話掛了不到十秒鐘,手機又響了,高建彬這次說道:“你小子耍我是不是,多大的人了還玩這一套?”依舊還是沒有聲音,高建彬覺到有點生氣,蕭國劍到底在搞得什麼鬼?反正是對方打來的,他也很有耐心的陪著玩,大不了我充電繼續。過了有四五分鐘的時間通話停止了,高建彬得意的認為,他的戰術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可沒有等到他走到門口呢,電話又響了,號碼還是蕭國劍的號碼,接起來依舊是沒有人說話,高建彬然大怒,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幹嘛,吃飽了撐的閒著沒事耍自己是不是!

等到第六次電話打來,高建彬火冒三丈的吼叫著說道:“國劍,你腦袋被門板夾了還是大晚上睡糊塗了?”這次手機裡傳來了一個聲音。似笑非笑的說道:“真不好玩。建彬。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高建彬聽到這個聲音的第一反應,就如同見了鬼一般,差點有把手機扔出去的衝動,腦門上立刻就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無論在何時何地,他永遠都不會忘記蕭月光,那是他記憶中刻骨銘心的一個女孩子。但是,一種巨大的幸福隨後充斥了全身,似乎每個細胞都在喜悅的跳動。這可是他的初戀情人啊!

記憶回到在海州大學的時光,那時的蕭月光是所有大學生心目中的女神,不僅僅是校花這樣的稱呼能體現她的魅力。

高建彬的聲音有點顫抖,用前所未見的溫柔聲音說道:“月光,你還好吧?”誰也不知道,向來堅定的他,此刻眼睛中卻有晶瑩的淚花在浮現。

蕭月光表現的反倒是灑脫的多,笑著說道:“建彬,如果我今天晚上不給你打這個電話,你肯定是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的。對嗎?”高建彬被她勾起了心中的往事,有點生硬的說道:“當年是你不給我留電話號碼的。我不知道怎麼聯繫你!”到現在他還是為了當年蕭月光的不辭而別,覺得難以接受,年輕氣盛的他咬牙切齒的撕碎了那封信,發誓要把這個女孩子鎖在自己的心底深處不見天

蕭月光有點生氣的說道:“這純粹是狡辯,大學裡我的那幾個死黨你都很悉,也不說問問我的手機號碼,你和我弟弟認識了這麼久,怎麼不見你問問我的情況?這種話也拿來敷衍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大無腦啊?”這樣的用詞出自女人之口,真的是太彪悍了,不過高建彬卻絲毫沒有驚訝的意思,蕭月光向來說話的風格就是如此,乾脆直不拖泥帶水,不很悉的人往往就被她的外表所惑。

當年兩人談戀愛的時候,他剛開始也不知道這一點,等到發現上了“賊船”的時候,卻為時已晚了。

高建彬彷彿回到大學時代,心情開朗了很多,哼了一聲說道:“大無腦?我記得你的部以前可是波瀾不驚的。”蕭月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還要謝謝你,拜你所賜開發的相當好,算不算大你自己親手試試就知道了!”波瀾不驚的寓意是水平如鏡,這是高建彬在嘲笑她部小,兩人戀愛期間經常用這些詞語相互攻擊的。

高建彬驚奇的說道:“現在你還敢讓我試驗?”蕭月光說道:“有什麼不敢的,你雖然結婚了我可是單身貴族,只要你有這個膽量我無所謂的。”高建彬心猛地一沉,說道:“畢業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組建家庭?”蕭月光笑著說道:“一個人多好,幹嘛要受家庭的牽絆,我原本就是個不婚主義者,你的忘還真大。”高建彬追問著說道:“月光,當時你畢業的時候執意離開我,連個聯繫方式都不留,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蕭月光溫和的說道:“建彬,你高中時代就失去了家庭的溫暖,我很清楚你對家的渴望有多麼強烈,但是我對婚姻的態度你知道,對愛情的態度你也知道,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瀟灑的走開,可這樣的生活對你來說很不公平的。”高建彬回想起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有些傷的說道:“月光,你就真捨得放棄我們的情,真捨得放棄我?雖然在一起算起來還不到一年,可是我覺得我們誰都不可能割捨對方!”蕭月光說道:“我敢說,雖然你比較花心,可是有我的存在,別的女孩子再優秀也走不進你的生活,既然我不能給予你想要的環境,為什麼還要霸佔著你不放手呢?說實話,我這幾年連回家都很少,寧願在孤單中默默的為你祈禱,也不想破壞你的家庭婚姻和幸福。”高建彬嘟囔著說道:“以你的個,我還敢在外面折騰,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是不是!”每個人都對第一次男女關係有著特殊的情,高建彬也不例外,但他和蕭月光的第一次是由對方作為主導的。也就是說。他是被動的人家卻是主動的。用某種話來說這就叫做逆推。

大學時代類似談戀愛這種事情肯定不是新聞,以高建彬當年的格來說,也不可能過那種清心寡慾的生活。大一就要結束那年,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居然有機會認識了大四要畢業的蕭月光。

那時候他剛剛適應大學校園豐富多彩的時光,不過有點早的他對同級的同學往的很少,反而對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很興趣,用徐東方等人的話說。他有戀姐癖。在一群熱心的學哥學姐的幫助下,在一次野外燒烤活動中兩人認識了,由此也墮入了愛河。

這位號稱海州大學一代魔女的學姐,在半年的時間裡帶給了他無限彩的戀愛生活,月光真的特別漂亮,海州大學公認的第一校花,氣質和容貌自然不用說,單純是她一米七八的頂級模特身材,走到馬路上回頭率也是百分之百的。高建彬開玩笑說她部沒有發育好,那純粹是扯淡。應該屬於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的狀態才對。

高建彬對身邊的女孩子要求非常高,與月光的條件有很大的關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高建彬什麼事情都是被動的,吃飯、上街、買衣服甚至旅遊,什麼都是蕭月光做決定,高建彬吵架吵不過她,打架也打不過她。

天知道看起來清純的如同濱水白蓮花似得蕭月光,十幾個武術隊的小夥子都被她三拳兩腳揍得滿地找牙。出身於部隊家庭的她,遺傳了軍人的霸氣,也許是那時候心理受到的打擊,高建彬一想起蕭月光的名字,渾身都不自在。

沉默了一會,高建彬說道:“月光,這些年你都在幹什麼?”蕭月光笑著說道:“我在總參的電子研究所工作,主要是電子對抗技術的研究開發,單位環境很幽靜,幾乎沒有人能打擾到我。”高建彬說道:“你就不來看看第一任男朋友?”蕭月光說道:“你是個大男人,怎麼不主動來看我?”高建彬笑著說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占主導地位的,在生活中如此在上也是如此,所以我覺得還是隨著你的格來比較好。”換了別的姑娘,聽到這麼骨的話,沒準都要紅著臉把手機給摔了,但是蕭月光和一般人本不一樣,說道:“難為你到今天還能順著我,我聽國劍說你下個月要在南海醉園舉辦一次婚禮,是這樣吧?”高建彬有點尷尬的說道:“國劍那傢伙嘴上沒有把門的什麼話都憋不住,是有這麼回事,其實這也有你的責任,沒有你在我的身邊監管,我實在是收不住手了,鬧到今天身邊也能算是美女如雲。月光,我也知道這種行為很荒唐,可我總要擔負起一個男人的義務來。”蕭月光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建彬,你還真是敢說,怎麼把我也牽扯進來了?不說你膽包天反倒埋怨我,這算哪門子道理!”高建彬理直氣壯的說道:“誰讓你當初只給我一封信就不辭而別的,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有這一天?”然後試探著說道:“月光,反正你現在也沒有結婚,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有你在,我以後就不會犯那麼多的錯誤了。”這句話可謂是半真半假,身邊的這些女孩子們都太慣著他了,嚴重缺乏一個像是蕭月光這樣的紅顏知己來約束他的行為。再說,她可是高建彬最難忘的初戀情人,初戀,永遠都是最美好的。多一個或者少一個,對將要舉辦的秘密婚禮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蕭月光沒有直接的回絕,說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並不是要你對我們以前負責任,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我心理上很難接受這個要求。”只要不明確的拒絕,那就等於是答應了,高建彬心裡有數,如果不是蕭國劍把自己舉辦婚禮的事情說出來,估計月光還不會打這個電話,以她的格絕對不肯去做那種破壞自己家庭婚姻的事,雖然兩個人極力避免相互間提起對方,可是愛情是無法剪斷的,所有做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高建彬說道:“為什麼要等兩天呢。我要你明天就來省城見我。如果你不方便。我去京都找你也行!”蕭月光無奈的說道:“你不要我好不好,總要給我幾天考慮的時間吧?”高建彬說道:“月光,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其實你我都明白,如果你能夠忘得了我,今天的電話是不會打出來的!這幾年我在海州的一切,你絕對知道的很清楚,以前可能因為害怕繼續和我往。會破壞我的家庭和婚姻,所以壓制著自己不和我聯繫,可如今已經沒有這樣的障礙了。”說到這裡他堅定的說道:“月光,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我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作為一個國家公務員,不可能總是犯這樣的錯誤,所以這次在南海醉園的秘密婚禮,也是對這種生活的終結。”接著說道:“月光,我一直沒有圓的夢就是你。你可知道當年在大學的樣子,多少次出現在我的夢裡和回憶裡。有你在我身邊結局就是完美的,沒有你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然後說道:“談戀愛的那段時間我聽你的,這次你就聽我一次好不好,不要欺騙自己的情,不要忍受孤獨的思念,回來吧,我永遠都珍愛的女神!”當年是因為蕭月光走的時候連句話也不當面說一句,只留了一封毫無價值的信,所以高建彬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以後的時間強行把她的影子從腦海裡驅趕了出去,甚至一度認為已經成功了,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一個電話就把他看似堅硬的外殼擊得粉碎,蕭月光在他心中的位置是不可替代的。

蕭月光聽著高建彬發自肺腑的話,眼中的淚水頓時模糊了視線,說道:“你在省城等著接我吧,我明天一早就坐飛機趕過去!”高建彬說道:“我會給你訂房間的,機場我不方便給你送鮮花,但是我要用鮮花裝滿這個房間。”蕭月光含著淚花笑著說道:“我還記得你以前的承諾,當你有能力用鮮花對滿屋子的時候,就向我求婚!”這個電話徹底打亂了他逛街的計劃,再看看時間剛好到了凌晨,高建彬把手機充上電,打開電腦看了看航班,然後洗了個澡就鑽進了被窩。此時的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大學時代的故事,都是和蕭月光在一起的那些子。

電話又響了,高建彬很不耐煩的從被窩裡起來,都這個時間了還要打電話,天塌了還是地震了?

一看這次還是蕭國劍的號碼,高建彬當即就沒有了脾氣,接起來剛要喊蕭月光的名字,蕭國劍在那邊怒氣衝衝的說道:“建彬,你給我老實代,你和我姐姐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害得她躲在房間裡哭?”高建彬懶的理會他,這傢伙表面上似乎有發怒的跡象,但是仔細聽起來本就虛有其聲,連點力度都沒有,不耐煩的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該幹嘛幹嘛去,搗的哪門子亂!”蕭國劍當時就說道:“建彬,你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明天就去找你算賬,論發展經濟我不如你,但是論起拳腳我一個揍你十個!”高建彬一聽這句話反倒笑了,說道:“你確信你要知道?”蕭國劍說道:“當然!快點說!”高建彬說道:“知道了可別後悔。”蕭國劍也不耐煩的說道:“後悔不是我的格,別在那裡婆婆媽媽唧唧歪歪的!”高建彬忍著笑說道:“就是換個稱呼而已,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蕭國劍沒有反應過來,說道:“什麼換個稱呼,換什麼稱呼?”高建彬說道:“你這還不明白,以後你再見了我要稱呼我做姐夫了!”聽到話筒裡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估計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摔倒了,隨後電話直接就掛了,高建彬還想刺這個未來的舅子,結果打過去一聽,蕭國劍這傢伙直接關機了。

整整一個晚上高建彬都沒有睡好,有心事當然睡眠質量很差,糊糊到九點鐘起了,到賓館的餐廳開始吃早餐。

一般來說到了九點鐘就停止供應早餐了,可是他的身份特殊,隨時都可以享受專門的服務,而且他要的也很簡單,清水面加鹹菜絲而已。看到新副省長這麼隨意,嶺南賓館的領導和服務人員都鬆了口氣。

打了個車趕到機場,這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鐘了,算算時間,從京都坐飛機到省城,直飛差不多也就四個小時,頂多再有二十多分鐘,就可以見到蕭月光了。

通道口接機的人今天真不少,還有一群記者,似乎是歡某個明星之類的人物,這些都是娛樂記者,高建彬沒有見過。讓他慶幸的是,好在沒有人認出他來,原因也很簡單,除了他來嶺南的時間很短外,一般來說能記住副省長的人少得可憐,換成省長還差不多。

ps:有讀者朋友對我把蕭月光這個角,一直寫到現在還保持懸念到困惑,並提出了要求,儘管主人公的紅顏知己足夠多了,我還是順應朋友們的意願把這個角寫進來。這是在還以前的債,請不要以為我偏好韋小寶式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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