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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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奴的下意識知道只有參加眼前這宴才能舒解自己高燒的慾火。於是她主動把臉揍得更近,直到嘴偶然會撞到正在吻的我和菲奴的臉上。因為熱吻而在我們面上的唾就一點一點地沾上了君奴的櫻。君奴用她的舌頭舐了舐朱,就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慾火,她終於衝破了道德的忌撲過來加入這她從未經驗過的,比她過住任何一吻都更熱烈,覆雜和充實的三人之吻。

當君奴加入之後這個吻就完滿了,我們三人在熱吻中盡情地換著唾,我的舌頭時而跟菲奴戰,時而又跟君奴抖纏,一會又會跟君奴一起去欺負菲奴,一會又反過去跟菲奴一起夾擊君奴,覆雜的熱吻一直持績了不知有多久,直至吻到已經再分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吻著誰為止,到最後更三個人擁吻在一起貪婪地啜著對方的唾。這戰使我們的唾臉上頸上都溼成一片。我見君奴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便身離開戰圈。

她們對我突然的停下到十分錯愕,雙雙地望向了我,我於是向菲奴示意她跟君奴繼續做給我看。已經跟隨我多年的菲奴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撲上前去,雙手擁著君奴把她狠狠地壓在我旁邊上,然後就像我當年第一次壓著菲奴的時候一樣用雙腳把君奴的雙腳分開,令她的秘密花園暴在空氣之中。

菲奴得到我的批准馬上扮演了獵人的角,而君奴就成為了她下無幫的待屠小兔。對於第一次被同狎玩,君奴的反抗並不烈,只有幾下的抖動,當菲奴用手在君奴的秘密花園處‮撫‬一番過後,緊有的反抗便歸於平靜了。耳邊傳來的只有扣著君奴的腳鏈偶然發出的叮噹聲。隨著反抗的過去,君奴變得順從起來,什至自己把‮腿雙‬張開成最大的m字型,然後便自己的陰戶向上跟菲奴的身軀磨擦著,這意味著君奴已經向這個侵略者宣佈投降,菲奴可以盡情地使用她的身體了。菲奴很快已經完全掌握形勢,以勝利者的姿態在君奴的身體和心靈上肆意地略奪。

我則臥著細看身邊這同的角力,發覺原來君奴很有同戀的天份,將來可以成為我調教伶奴的有力工具。菲奴繼續享用著她下的美,得到了支配者的滿足,而我也是時候得到滿足了。我從上坐起來示意菲奴讓開,然後取而代之壓在君奴上面,殊不知一壓下去,我的間就已經被君奴的水沾溼了一大片!

看來君奴的慾已經高漲到使她不記得起她的身體現在是不自願地被別人佔有著,也再不介意是誰在凌辱著她,她只是期求在這過程中得到的快,過住的道德觀念,自專,學識等等,都不重要了。

“啊…!”久被壓抑的慾望終於得到滿足,隨著我大入君奴發出喜悅的歡呼聲。我則享受著君奴緊窄而溼潤的,不過此刻與其說是溼潤不如說是洪水氾濫更正確。前戲已經太多,對君奴來說現在最受用的就是被主人猛烈地狠一番!為了加速君奴的墯落我當然不會讓她失望,有如狂風暴雨的,毫無憐憫地摧殘著我下的美,體形纖瘦的她在我壯大身軀的運動下更彷如巨濤中的一業小舟,隨時都會被我覆沒一樣。

“呀…呀…呀…”君奴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放地隨著我的拍子大聲叫,彷佛在示意我不必對她留手,應該盡情地去享用她一樣!這正好表示君奴朝著把身心都完全奉獻給我的方向又跨出了一大步。可是她並不知道其實她的路途還很遠呢。

就在君奴的高過後,我也在她的體內到達了絕頂的高。我把大從君奴的小拔出的時侯大量的也隨著倒出來。一直在旁邊觀看著的菲奴見狀立即便俯身下去把那些混和了我的和君奴水的漿一口一口地都吃下去,當倒到外邊的都被她吃個乾淨她更埋首在君奴的小處不停的啜,彷佛要把我在君奴體內的回來似的。我對菲奴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不過君奴倒是叫我吃了一驚。

本來正自息的君奴先是發出了抗議的呼聲,接著竟然轉過身去就瘋狂地按住菲奴便往她口中啜。菲奴也在口中的烈地跟她爭奪著,似要奪回本來是她的東西一般。她們各不相讓,誓要從對方身上到更多的漿,她們就在我的大上紏纏在一起,似乎誰也佔不到上風。我亦估計不到原來君奴還有這麼好的氣力。

既然君奴還有多餘力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一於來個“得寸進尺”這樣調教的進度就會更理想。情況就像君奴今天晚上一樣。由鞭打到餵食,慾到同戀再到群進度都超符了預計,君奴今天晚上的進步可說是突破了她過去幾年的成績。本來今晚就此收兵也算是收穫什豐了,不過我因應君奴對調教的反應,今晚決定要把君奴調教至極限為止。

我任由兩個奴隸繼續爭奪下去,自己卻去準備調教的器材,今次為君奴預備的是我最喜歡的道具之一“赤蛔”它是一條電動的蟲形門調教器,外殼平滑的金屬製造,形狀就像一條硬殼蟲一樣一節一節的連在一氣,只是直徑比硬殼蟲大得多,足有大拇指,一尺長。只要開動控制,它就會自己動鑽進目標的菊裡。中心的發熱線更可調教度,以增加被者的觀刺

當我拿了赤蛔回到兩個奴隸的戰場時,正好君奴爬在菲奴上面啜殘留在菲奴口中的漿。我走近了她們也渾然不覺,我惡作劇心起,冷不放就把赤蛔往君奴菊,後庭突如其來的刺把君奴從爭奪戰中喚回來。金屬冰冷的刺使原本伏在菲奴身上的君奴背往上弓起,嘴巴也張大倒了一口涼氣。連剛才辛苦從菲奴口中爭來的一口也從嘴角倒了出來,當然是便宜了菲奴馬上把它照單全收下肚去。

被入侵君奴再也顧不得菲奴,只想伸手把突如其來的入侵者拔出。可是當她回頭看見是我的傑作,她便馬上縮開手做回狗爬的姿勢,只是回頭望著赤蛔在她的菊動著。

“君奴的菊似乎也很好呢,讓赤蛔繼續鑽進去君奴大概會升仙去吧?”我一邊用手指刺著君奴已經被撐開的菊四周一邊再開動赤蛔。

“呵…!”當赤蛔再鑽入一節,君奴也發出了倒錯的呻

覺怎樣?好舒服吧?”我把赤蛔停下,要君奴說出覺。

“好…好…舒服…好像在…在…”說到最尾君奴的聲音已經細如蚊蚋。

“想要就得大聲說出來。”說著我把赤蛔倒退出一節。

“不要…我說了…我說了…好像…好像…拉…大…大…便好舒服。”君奴說出這麼下的話已經令她粉臉通紅,本來用以支撐上身的雙手已經改用掩來著瞼。

“還要嗎?”我問“要就得好好請求我。”我繼續引導君奴說出更下的話。

“請主人…主人繼續調教君奴的菊吧。”君奴說。

“這樣算是什麼請求?要說得更好才可以啊。”我迫君奴更進一步。

君奴再也說不出更下的話,只有兩手掩著臉猛搖頭。

“快說!”我狠狠地打她的股,一個鮮紅的掌印反影在赤蛔的金屬表面上,便畫面更為穢。

“主人…請主人快用這個鑽入賤奴的後吧,賤奴要把後都獻給主人,主人請盡情玩賤奴吧,賤奴是屬於主人的…是主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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