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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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門打開,老方拉著君奴走進這休息室。跟往常一樣,君奴穿著一身素連身裙,三高跟鞋,長髮紮了馬尾,頸項扣上了大形犬隻用的皮頸圈,圈上繫著一條鐵鏈子,老方拉就是著鏈子的另一端。他們一直來到我面前,接著君奴便跪下,向我下拜並吻了我的腳趾。
“君奴向主人請安。”君奴輕聲道。
“起來吧。”我說。
“王先生,關於找回伶奴的事…”老方涎著臉向我說。
“老方!”我搶白:“我有待薄過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老方低下頭道。
老方是經大老闆介紹我認識的,是個徹頭徹尾的狗奴才;就算調教的技術亦談不上出,他調教了君奴三年,竟還未調教到
神的層面上!我之所以聘請他幫我調教這兩姊妹,完全是因為我看得出這兩姊妹十分討厭他,他將會成為我征服這兩姊妹靈魂的有力武器。
“伶奴,”我開口為今晚的調教展開序幕:“你不喜歡當我的奴隸嗎?”我突然對她說話便她全身一震:“主人…請開恩。以後我會全心全意做個好奴隸的。”說著便跪了下來。
“我也知道你會的。”我說:“今晚之後你一定會變得很乖的。順帶一提,你知不知道原來你的好同學思惠很有演戲天份呢?”我按下一個遙控按鈕,一個大銀幕隨之落下,銀幕上正上演著一套女子xx生力抗四魔的好戲,當中主角正是那個收留了伶奴一個星期的聶思惠。
伶奴一邊淚,一邊看著這個還不到一百磅重的好朋友被四名壯漢不斷蹂躪著,由開始時的拼命掙扎,到後來氣若游絲的任人魚
。最可怕的是到後來更被下了不知什麼藥,思惠竟然變得像個久未逢
的
娃蕩婦一樣,主動地跟那些奪去她貞
的xx犯
歡起來。伶奴這回的內疚真是絕非筆墨所能形容。
“伶奴你可以放心,我已經送她回家休養了,只要她不再多事,這電影只會是主人的私人珍藏而已。”我嘲著伶奴。
伶奴只能以哭聲回應。
“伶奴,你看她有多!”我指著銀幕上的思惠說“一個少女愛上了
暴地奪去她貞
的男人真是最令人
動的畫面啊!”畫面上的思惠正陶醉地張開腿雙,騎在其中一名xx犯上主動地前後擺著纖
,恍惚要把對方騎至
翡盡人亡為止。
“不要…看了…”伶奴哭著回答“請主人好好處罰賤奴吧!”以伶奴的格,我知道她是想借著被處罰而減輕心裡的內疚
。但我不會讓她得到這點
神上的解脫的,相反我要她更內疚。這樣才可以更快攻破她心靈上的防線。
“不用心急,判罪也要一個跟一個。”我冷冷道“君奴!你跪下!”我這句話可以說令在場所有人為之震驚。為什麼會連君奴也有罪呢?雖然沒有人明白,但是君奴還是不敢有半點遲疑,馬上就乖乖的跪下了。
“君奴,你可知罪?”我問。
“君…君奴…不知…道…”君奴對我的指控完全摸不著頭腦。
“好大膽呀!還敢假裝!”我吼道“伶奴出走那天晚上你和她是不是一起睡在方老師家中的籠子裡?”
“是的,主人”君奴垂下頭回答。
“你這賤奴!那就是了!她要偷走你為什麼不馬上阻止她?”我質問君奴。
“主人…我當時被鏈子鎖住了,沒辦法阻止她逃走呀。”君奴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通知方老師!難道連叫你也不會嗎?”我不給她息的機會繼續迫問她。
“我…我當時含著口枷…本…
本就出不到聲啊!”君奴在為自己辯護。
其實她們平時在方家調教後會怎樣睡我很清楚,本就不必問。
那天伶奴成功逃走更完全不關君奴有沒有通報的事。我清楚知道本就是老方想偷偷臠一臠我的伶奴。(因為我規定了老方除非得我特別批准外,老方在調教時不得跟她兩姊妹
的,她們已經是我的奴隸!)於是他鎖起了君奴,然後再拉伶奴到自己房中。誰不知一時心虛竟就沒縛好伶奴,就這樣被她用電話打暈了。伶奴沒法找到鎖匙放走君奴,只好自己逃到同學處躲起來。君奴因為怕老方
後藉機報復,沒敢說出真相來。
雖然一早知道真相,但我問了君奴半天就是為了可以說出下面一句話。
“含著口枷出不到聲?這樣就要好好證實一下啦!”我向老方說“去那一個跟當晚一樣的口枷給她含著!”老方馬上從刑具架上拿來了一個紅橡膠球形口枷。
“王先生,當晚就是用這種口枷了。”
“是嗎?”我向老方冷笑一聲,見他整個人打了個冷戰,我再命令他“去如君奴帶上!”
“是…是…”老方走到君奴後面,先把血紅的橡膠球暴的
進君奴口中,然後用連著橡膠球兩邊的皮帶拉到後腦處扣好。每次看著奴隸被帶上口枷我的大
也會堅硬起來。
“好。”我說“把君奴吊在天花環上。”老方聞言馬上練地用麻繩把君奴的手腕縛在一起,然後把君奴拖到天花環下,放下天花環,再用一條繩把君奴的手腕吊在環下。當一切就緒老方就按動機關把吊環拉高,直至君奴的腳尖剛刪離開地面為止。這是標準的天花直吊法。奴隸全身體重都會弔在手腕上,只有腳尖偶然到地面時才能得一點舒解。
在這整個過程君奴完全不敢有半分不合作,因為她深知道,就算主人真是錯罰了她,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她唯一的出路也是順從,要不然下場只有更加悲慘。在這一點上君奴早就學會認命了。這一點點認命也就是老方三年調教的唯一成果。
反而是伶奴對於姐姐所承受的這一切是心如刀割。
“主人…”她哭著求我“主人請你處罰我吧。這不是姐姐的錯啊!主人請鞭打我這個賤奴吧!主人!”說著她竟爬過來抱著我的腿不放。
“放肆!”我一巴掌打得她跌倒在地,除了臉上青了一塊,還見小訐血水在她嘴角出。
“這是什麼規矩!”我繼續怒吼“老方!把這個不知死的賤奴也一樣吊了!”老方馬上照對侍君奴的方式,先幫伶奴帶了口枷再一樣地吊起辦,伶奴早被我摑得滿天星斗,老方不消一會便把她吊在君奴旁邊了。
我走到鞭櫃裡那出一鞭子‘雷蛇’故名思義,被它鞭中便如被雷?蛇咬一般。我回到君奴前面一米便停下腳步。
“君奴。”我陰則則地對她說“現在我們便實驗一下到底你下了口枷之後是不是就會叫不出聲來。”君奴是認得這鞭子的,因為這是老方最愛用的款式。君奴不住搖頭,雙行清淚已溼透了她的衣襟。在她眼中此該除了絕望外就是恐懼。從口枷後不繼傳來“唔…唔…”之聲。
“不是叫出聲了嗎?”我對君奴說。
君奴聞言馬上就了聲,默默地等待自己悲慘命運的降臨。說時遲那時快,雷蛇已經破空而出,噬向它這個白
的獵物。
“…”沉重的口枷終於都不能隔絕君奴淒厲的哼聲,當第一鞭落在君奴的大腿過後,她的慘叫還是響徹了整個地下室。
伶奴見此慘狀,拼命地想撲去保護君奴,可惜她身不由己。只能在吊環下左右搖擺著。
“賤奴!”我說“分明可以叫的這麼大聲,還敢撒謊!”我口中說著,手下卻是沒停,雷蛇已經吻遍了君奴全身。她原本穿著的連身裙已經成了風中的敗絮。雖然我認為處罰要狠,但是我可不希望為我的奴隸帶來永久的鞭痕。於事在一輪攻勢之後,我就收起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