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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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茲和西蒙,甚至是人質曲蒨和於寒--呃,於寒暫時除外,三人一直到人質安然無恙的被送回家之後,還是搞不清楚這件“獵犬殺手”事件到底是怎麼解決的。

事實上不單隻有這件事,於寒的男人甚至連遠在英國那母子三人都一併搞定了,沒想到那三人竟然主動簽下讓渡書,公開聲明今生今世主動放棄任何形式的遺產、捐贈、讓與等財產繼承權,如獲此類財產定當無條件捐予國際紅十字會。

天要下紅雨了嗎?那三個人竟然“主動”不要錢?

不,天沒下紅雨,所以那三人自然也絕對不可能會“主動”不要錢,而是迫於某種他們抗拒不了的勢力,才會不得不低頭認命的。

只是這個勢力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勢力呢?才短短兩天而已,除了人質安然無恙被釋放回來之外,事情竟然還有如此戲劇的轉變,真是讓西蒙怎麼也想不透。

蕭茲多少可以推敲出,這件事絕對和五樓那個名叫奎狩之的男人有關,但是現在的他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或力氣去探討這件事,因為他光是安撫老婆、請求老婆原諒的時間都不夠用了。

曲蒨有驚無險的回到家之後,就完全不理他。

“蒨,你是不是受傷了?讓我看看好不好?”向從浴室梳洗出來的老婆,他帶著些許不安,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沒事。”非常冷的聲音。

她果然在生氣,而且氣得不輕,因為她剛剛進浴室關門時,差點把緊跟在她身後的自己的鼻子撞歪,還鎖了門不讓他進去。

“對不起,我讓你受驚嚇了。”他靠近她,試圖擁抱她,卻被她冷冷地推開。

“你應該先去向於寒說對不起。”她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剛剛已經跟她說過了,也跟她先生道過謝了。”他一臉討好的說,想再度靠近她,卻被她冷凝的目光釘在原地,連動也不敢亂動一下。

她轉身走出房間。

他急忙跟上。

“小罷,要不要跟媽咪到八樓睡覺?”曲蒨輕聲問向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兒子。

蕭茲擠眉眼的對兒子拚命搖頭,示意他說不要。

到八樓睡覺?她的意思該不會是想和他分房,不!分樓睡--不對,八樓和七樓既不同戶也沒有通連的室內樓梯,這怎麼能說是分樓睡呢,應該說是分居才對吧?

曲蒨該不會是想和他分居吧?

“不準!2等不及小罷幫他,蕭茲已倏然脫口叫道。

“不准你到八樓去。”他大聲否決,但一會兒卻在老婆冷眼注視下不由得弱了氣勢。

“夫本來就應該住在一起的。”他委屈的說。

“小罷,時間不早了,你該去刷牙準備睡覺嘍。”曲蒨低下頭溫柔的對兒子說。

“媽咪,我們還要到八樓睡覺嗎?”小罷看了一眼平常總是雄赳赳氣昂昂,現在卻顯得有些弱勢的藍眼爸爸,童聲稚問道。

“你想到八樓嗎?”小罷又看了藍眼爸爸一眼,然後搖頭、“不想。”蕭茲馬上出潔白的牙齒,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稱讚他做得對、做得好,他高興得馬上回豎一個大拇指,父子倆大有一副狼狽為--不,是惺惺相惜的英雄氣概。他們倆在過去這半年間,已經迅速培養出令曲蒨這個女人有些小嫉妒的男情誼了。尤其經過這兩天非常時期的相依為命後,情誼更熾。

看著他們父子倆毫不避諱的“小動作”曲蒨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她仍舊沒有表現出任何表情在臉上。

“好,那你先回房間刷牙,要媽咪幫你嗎?”

“不用,我是男生,會自己刷牙。”曲蒨不由得打了個突,男生和會自己刷牙有什麼關係嗎?不用想,這肯定又是他們爺倆--不,也許該連上個月底回英國繼續學業的小杰也有份,這三個男人莫名其妙的論調總是讓她無法理解。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呀,他們這個家還真是陽盛陰衰。

曲蒨希望在她肚子裡的這個小寶寶是個女娃娃,到時候她在家裡也能組個女人國,然後講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那三個男人完全摸不著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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