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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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瓶口稍微陷進去一點後，手掌照著酒瓶底上就是一拍。噗的一下，酒瓶脖子整個全戳到了小莉的腚溝子裡，窄小的眼頓時被撐成個血紅血紅的大，靠近會陰那邊，和開苞一樣的血線立刻順著蒼白的大腿向下去。

小莉的眼珠子都幾乎瞪了出來，紅腫的縫顫了兩下，滋滋了出來，嘩啦啦澆了自己一身。胖子皺了皺眉，趁著沒到身上，撒手閃到了一邊。

小莉咣噹癱在了地上，酒瓶撐著股，跟鐵板橋一樣撅著中間躺在那兒，嘴角好像冒了些白沫，眼神也變得渙散起來。

“好了好了，別他媽出人命。”六兒在一邊提醒一句，伸腳蹬了蹬俊峰“差不多得了，真鬧成驚動我爹的事兒，我他媽還要挨頓揍。”小菲還有點沒玩夠似的。

但抿了抿嘴，沒敢開口。那破吱嘎吱嘎響的越來越快，瘋子雙腳蹬著板，桿把姜嫂的股都頂到了半空，雙手捏著她的子，啪啪啪撞得幾乎連成一響，那麼猛幹三分多鐘。

突然哈的出了口大氣，憋得通紅的臉往上一昂，死死壓在姜嫂大腿的股一夾一夾的動彈了兩下。

“我…真他媽。別人老婆真他媽上癮。”瘋子呼哧呼哧了幾口大氣，向後退開坐在上，撿起姜嫂的褲衩擦了擦汗“這老騷夠味，老薑起碼幾個月沒有上過了，緊的一，著著，裡面就跟抹了油似的。誰想就來。”俊峰抿了抿嘴，老二又翹了半高，他點了點頭“成，讓我也來一炮。”接著爬上了，扳開姜嫂的腿，趴了下去。

小莉也沒想到，這四個男的最後對姜嫂的興趣竟比對她還大。她從幾乎痛昏過去的難受勁兒裡慢慢清醒過來後，就看到了姜嫂被輪姦到渾身搐的樣子。瘋子是第一個，俊峰是第二個，跟著是六兒，再來是胖子，胖子完了。

瘋子又來了興致，將近兩個小時折騰完，姜嫂的身上全是捏出來的手印，那一片黏乎乎的陰戶，更是慘不忍睹。小菲看男的都過完了癮，笑嘻嘻的拎起了酒瓶子“小莉喝的少，咱們看看這老騷貨能喝多點不，怎麼樣？”透了的傢伙都正懶洋洋的著煙，也懶得管，俊峰擺了擺手“隨便你，別把她也玩裂了，鬧得太狠以後咱們還得小心老薑，那傢伙手那麼黑，可別被尋了仇。”六兒呸的往姜嫂股上吐了口唾沫“借他八個膽子，讓他牛一次看我爸不崩了他。小菲，哥給你撐，隨便玩。”瘋子解開繩子，一腳把姜嫂的身子踹下了。

小菲哼了一聲，又開了一瓶啤酒，向著姜嫂走了過去，這時，姜嫂突然在地上一滾站了起來，小菲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姜嫂彎向著一旁衝了過去。咣噹一聲，一蓬血花頓時濺了滿牆。

姜嫂軟軟倒下的時候，黏乎乎的的血混著腦漿從白牆上往下緩緩淌，黏乎乎的也從大腿上往下緩緩淌，生與死的距離，就只有姜嫂赤白皙的身子這麼遠的距離。＊＊＊小莉瞪著眼看著姜嫂的血，整個人都嚇得呆住。

阿芳還是笑嘻嘻靠在桌角，赤‮腿雙‬一一的瞪著，口水順著嘴角往下，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和她無關。小菲還抓著酒瓶子，卻不知道該幹什麼，一雙細腿輕輕的打著顫。四個男的也都呆了。

連瘋子也有些發愣，了眼睛，又甩了甩頭，跟著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她…她他媽不要命了？”俊峰最先回過神來“都他媽冷靜點，自己先別亂！，不就是個傻自己撞牆上了嗎！”六兒的嘴動了動，跟著搖了搖頭，說:“不行，得把這兒收拾好燒了。”瘋子罵罵咧咧的跳下:“慌個蛋，放把火燒成灰，看哪個傻敢管。”胖子看了一眼小莉“咱們自然沒人會說走嘴，可還有這個騷呢？”一抹兇光從六兒眼裡閃過，他看了俊峰一眼，用手掌比了比自己脖子:“要不一併了。

都放屋裡，翻個電熱毯或者熱得快，一把火燒乾淨，最後算個失火了事得了。”俊峰了幾口氣，看了小莉一眼“先別再條人命出來，甭管如何，先把這兒收拾了，，真他媽敗興！”小菲晃了兩下，‮腿雙‬一軟跪在了地上，嚇得了“衰貨。趕緊收拾，別他媽跪地上犯傻。”六兒下開始撿著滾了滿地的空酒瓶子。小菲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跟著楞了一下，推了推一邊的胖子“喂…我、我怎麼覺得窗戶外頭有人啊。”

“啊？”胖子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哪兒有人，你傻了吧？”

“不是，剛才還沒有呢，就我起來那一下，窗外頭好象有人影晃了一下。”小菲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姜嫂的屍體“不會…不會是鬼吧？”

“鬼你媽。”俊峰啪的往小菲腦袋後頭拍了一巴掌“都他媽是你非要灌她酒，她變鬼也第一個回來找你。”

“明明是你們把她輪了，她才不想活的！”小菲尖叫著反駁，彷彿真的看到了冤死鬼一樣緊張。

六兒踹了小菲股一腳“別他媽廢話了，不想收拾就拽著阿芳出去讓她吐吐，癱在那兒跟個死狗似的。真他媽蛋。”小菲看了看窗簾，哭喪著臉搖了搖頭“我不去。”瘋子掄了掄胳膊，穿上內褲跳了下來“我去，順便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在外面，要是也是老薑回來，我他媽順道收拾了那個傻。”他抄起一個酒瓶，拽起阿芳架在肩上，拉開銷開門走了出去。電視裡已經沒什麼節目，只剩下深夜電視促銷不停地重複著無聊的誇獎，越聽越讓人心裡竄火，小菲收拾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抬手把電視關了。

嘈雜的聲音一下子消失得乾乾淨淨，屋內頓時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胖子。”六兒突然抬頭叫了一聲。

“幹嘛？”正拿著抹布擦牆上血的胖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兒？”

“什麼不對勁兒？”俊峰在一邊問了一句，他站起來有點緊張的四下看著“怎麼院子裡…沒聲音？”六兒憋著氣說了一句“瘋子不是帶著阿芳去吐了嗎，怎麼…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這麼幾分鐘就吐完了？”

“傻，當然是去廁所吐了，吐院子裡不他媽成證據了，就這你將來還當個蛋的條子。”胖子罵了一句，但跟著就發覺不對，因為他的話音還沒落，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俊峰了兩口，起一個酒瓶子走了過去，罵著:“瘋子，你個傻裝神鬼嚇人是吧？我他媽死你！”他打開門，跟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斧頭直接劈進來，他手裡的酒瓶還沒動，斧頭的刃已經砍進了他的脖子。

酒瓶咣噹一下掉在地上，俊峰張了張嘴，卻只發出了哈哈的出氣聲。俊峰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之後，屋裡的其他人就看到了老薑。老薑的背得筆直，黝黑的臉上看不到表情，一雙黑灰的眼睛，緩緩地打量著屋裡剩下的人。

“呵呵…呵呵…我…我…”門外傳來阿芳微弱的聲音，她赤身體的晃盪著走了進來，目光散亂，白生生的肚皮上，著一把幾乎沒柄的柴刀，血往下洩，她卻像不知道痛一樣，繞過老薑往胖子這邊走過來“我，好…我啊…”

“媽的！和他拼了！”胖子用腳蹬住阿芳，一把把柴刀拔了出來，阿芳慘叫著倒了下去，他揮著柴刀衝了上去。呼，揮舞什麼東西的風聲只是一響，一把鐵鍬已經砍在了胖子滿是肥的肚子上。胖子低下頭。

看著幾乎把肚子剖開半拉的鍬頭，高聲慘叫了起來，小菲尖叫著跪在了地上，已經幾乎排空的膀胱又擠了些出來，六兒的反應到快，他翻身就去開邊的窗戶。

但手才放在銷上，那把砍斷了俊峰脖子的斧頭就飛了過來，咔嚓砍斷了他的脊樑。

“你他媽的…我爸…我爸一定死你！”六兒的‮腿雙‬頓時不聽使喚，整個身子都只剩下了疼這一種覺，他大叫著倒在上，剛喊完這一句，還粘著胖子肚子上的脂肪血漿的鐵鍬就猛地拍在了他的臉上。小菲瞪著眼睛，連看身邊老薑的勇氣也提不起來。

屋裡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幾個人，轉眼就血模糊的躺在地上，一個個眼見就要沒命。

“不、不要殺我…”她趴在地上，痛哭涕的哀求“我知道錯了，我、我願意賠，賠你人陪你錢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會去報警，我保證什麼都不說…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求求你，放過我吧…”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住了她的股溝，來回輕輕的摩擦。她哆嗦了一下，主動撅起股，來回搖晃著。

“你想我也可以，別殺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不想死，我不要死…”眼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她愣了一下，發覺事情似乎不對，她連忙撐起身子想要逃跑。

但‮腿雙‬剛一使勁，那刺痛驟然變得尖銳起來，一把冰涼的東西直接從眼捅進了她的腸子，她還沒來得及慘叫，捅進去的東西就猛地往前一劃。臨死前，小菲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子宮，圓滾滾的，紅呼呼的，像個小小的皮球…

＊＊＊早晨第一道陽光進院子的時候，小莉走出了院門。來時候穿的衣服她都穿回了身上，除了內褲，下面腫成饅頭一樣的地方已經受不了一點布料的摩擦。

嘴裡還殘留著粽子葉的味道，帶著一點甜，卻讓她滿嘴發苦。書包裡裝著老薑給她的銀行卡，密碼是74年的端午節。裡面應該是老薑兩口子一輩子的積蓄，全給了她，一點也沒剩。老薑說他去自首，估計要挨一槍子兒，這些錢，留著也沒用。

走到街角的時候，小莉回頭看了眼粽子店，她捏了捏包裡的銀行卡，她想，這粽子店，她一定要想辦法開下去，說不定，老薑自首從寬，好好表現，自己還能等到他出來，讓他嚐嚐自己包的粽子。她擦了擦眼淚，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噩夢，就這樣被她留在了身後，冷冷的盯著她瘦弱的背影。＊＊＊附近的街坊客，終究還是沒能在端午吃到已經吃慣了的粽子。不光是因為店面作為殺人現場已經封鎖，也不僅僅因為店主一死一被抓，更因為最後一個打算把這店子好好經營下去的人也已經不在了。

小莉大伯從拘留出來的那天，喝了很多酒。那一晚，大伯想要強暴小莉，被蹂躪了一夜的小莉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對著醉醺醺的大伯，揮舞了七十二下。

光是下，就砍了六十一刀。小莉自首的那天，地方臺正在播出訪問死者好友的節目，幾個面凝重的學生，認真的對著鏡頭，表達著對好友突然逝去的驚訝，出鏡的老師，也都紛紛說著從來沒有說過的話。

“x芳是個好孩子，平時懂事…嗯，我也覺得兇手太喪心病狂了。”

“小菲成績雖然不太好，但和同學很能打成一片，還是班上的文藝委員，遇到這種事…真是…對不起，我有點動，一定要讓兇手償命！”不過忙碌的人們，大多不怎麼關心這些事情，只有在酒酣耳熱的時候，才會當作談資神秘兮兮的說起，說起那殘忍兇狠的殺人案，說起那平時掩飾的很好的駝背老闆。端午節那幾天，街頭多了一個推著三輪車賣粽子的外地人。

人們掛好了艾草，剝開粽葉，咬一口冒著熱氣的粽子，接著皺了皺眉，說:“唉，還是老薑的粽子好吃。”這也是人們，最後一次想起那家粽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