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四似是而非的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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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淡咧的氣息索繞著鼻息,熾熱的溫度使她掙扎著醒過來,因為這不是她所悉的溫度。睜眼,入目的竟是一張紅潤的薄竟近在咫尺,嚇了一跳,眼看就要撞到後面的牆,身一緊,她被扯入一個陌生的懷抱。如此親密的姿勢使她抗拒,但不知為何,僅僅是微微掙扎了幾下便停止,她陷入自己的思緒中,為什麼不會覺得反?而且…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淡了不少。

才剛剛這樣想著,噁心就躍上喉嚨。

“我給你個機會,可好?”不知是否錯覺,耳畔傳來的他的聲音竟帶有幾分親暱。

“放開,否則後果自負。”

“孕吐。”抓著她的手腕聽過脈搏,九尾狐肯定地說出了她此時的症狀,眉危險地揚起“你討厭我?”

“你認為我應該喜歡你?一個把我綁來的狐狸?”她毫不保留地嘲諷著。

哪知九尾狐竟不怒反笑,有趣地看著她“狐狸麼?有何不可?你不是野愛上了強暴犯?”東方左左倒一口冷氣,他怎麼直到這些細節的?

“你還沒回答我,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同歸於盡,另一個是——愛我。”他凝視著她,妖媚入骨的眸子裡閃爍著不明的光芒。看她活見鬼似的瞪大了眼鏡,他繼續道“當然,在你還沒讓我受到被哎的覺之前,我們的約定都不算數。那麼,跟那幾個男人同歸於盡也不錯。”她幾次像要發怒,又硬生生忍了下來。為什麼,她對他吼不出來,覺…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不似之前的懼怕和反,反而覺得她在面對一個難纏的氓在耍賴,到既無奈又抓狂。她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受到被哎的覺?如果他一直不說或者隱瞞,那豈不是無窮無盡的囚嗎?

“要愛我嗎?”他看著她睜得圓圓的眼睛,笑得神秘又人,眉宇間隱約可見其緊迫人的威脅“要先在兩敗俱傷還是看著你的孩子平安出世?”她無語了,這個笑容…忽然很像用一個詞來形容眼前的他,雖然可能會跟他妖豔的外表不太符合——“斯文敗類”

“女人很多,我可以幫你找。”她的語氣像安撫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他微微皺起了眉頭,狹長嫵媚的眸子眯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可能沒聽清楚,我只要你愛我,你認為我需要你來幫我找女人嗎?”

“我不可能會愛上你。”她篤定的語氣一落下,周遭的空氣在剎那間下降到零度。這個變化…東方左左狐疑地抬頭看他。

“為什麼非我不可?”她盯著他的眼睛。

“因為只有你讓我動了心。”他伸出手,掌心緩緩覆蓋住她的眼睛,她的眸那般純淨,彷彿所有的秘密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在黑暗之中,只聽到他的嘆息“無論你答應與否,我都改變主意了,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我知道你一定會的…”她像要反駁,被他輕輕按住了

“噓——”張揚曖昧的語氣,東方做做不自覺簇起秀致的眉頭。

“好了,睜開眼睛看看,這就是我們以後的家。”他的語氣裡有著幾分淡淡的眷戀和傷,櫻花溫柔的氣息將他們包裹著,似女子柔軟而溫暖的懷抱…他們的位置是在一座式小院的中央,淡粉的花瓣紛紛揚揚,櫻花散漫地落了一地,清風拂過,吹起一片芳香。

兩層式的小樓閣,木製的方子,還有櫻花樹下那張光華的石桌,被磨平的菱角顯示出這是一座老宅子,顯然曾有人居住過很長一段時間。

只是,他問什麼要帶她來到這個地方?一個被居住過的庭院?從裝飾風格上看,是現代的。

“這是你住的地方?”狐狸喜歡本?不是說本有陰陽師嗎?就不怕被捉?

聞言,九尾狐眸中閃過幾縷奇異的光芒,低聲道“我在這裡住了八年。”

“你的家人呢?”話剛說完,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趕緊結巴地解釋“我、我是說除了你妹妹之外。”九尾狐似乎毫不在意,面上漾起淡淡的哀傷,嘆息低不可聞“全都不在了。”

“但我並不是一個人,你來彌補我,做我的家人好不好?”他的目光好專注、好認真,認真到使她忘記了他們的敵對身份,不自覺地頷首。

得到她的應允,他欣喜地笑開了,滿心愉悅地將她擁入懷中,與方才那個想要殺了她的人妖判若兩人,東方左左茫然了。為什麼,她不排斥他的碰觸?反而有種莫名的親近和?他還是初見的那個他嗎?而她的初衷又都去了哪裡?她被惑了嗎?

全然不覺自己正以怎樣曖昧的姿態偎入別的男人懷裡,東方左左任由他一下一下撫摸著自己長長的發,果她稍稍有幾分留意,就會察覺到這種戀人般親暱的互動,男人眼中劃過一抹深沈,悄悄改而摟住她的纖細的肢,一個風般得吻落到她的發頂,輕輕地,其中有著難以言喻的柔情。

而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幾道身影悄然落入院子裡,無聲無息。

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明明兩方怒目相視,卻不存在殺氣,劍撥弩張的對壘,男人間無形的刀光劍影,煞氣凜凜。

“妖妖,過來。”正在發呆的女人聽聞這悉的聲音,那帶著威脅的危險語氣,她驚喜地回過頭“阿冷?你們來了。”冷王因她毫不掩飾的愉悅而淡笑,隨即又不悅地皺了皺眉“你的手放哪裡呢?”她連忙把手縮了回去,只是無法掰開那雙宛如鋼鐵般的手臂。

東方熾等人完全沒有幫忙的大蒜,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雲王甚至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等著看一場好戲。

“放開她。”冷王簇著如山的眉峰,不耐地吐出幾個字。

“我抱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憑什麼要放開?”九尾狐挑釁地勾起,頭一低,在她來不及反映的時候啄了下她的紅,又迅速放開。

東方左左瞪大了眼,額上漸漸浮現青筋。

冷王眯起眼睛,滴滴咒罵了句,東方左左更覺得不可思議了!今天她是不是還沒睡醒?!阿冷罵髒話?!

“冷銘!你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一道類似於野獸般的怒吼,她只到周圍的方子都在轉動起來,不對,應該是她自己在轉動,勁封在耳邊呼嘯著。

冷銘?原來他叫冷銘。

咦?怎麼這麼悉?

東方左左疑惑地想著,抬頭看了看他,這一看可不得了!

“阿冷?!啊…不對,阿冷在那裡,可是…呃?兩個阿冷?也不是,這個眼睛是黑的,阿冷應該是銀的。”天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好混亂!

抱著她的“阿冷”聽見她的自言自語“撲哧”一聲笑出生來,笑得萬分開懷,情不自低頭又偷吻了一口“你真是太可愛了!哈哈…”東方左左怒瞪他,咬著嘴苦惱著,是不是阿冷為了報復她才變出另一個自己耍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忌到她,冷王與“假冷王”打成了平手,但是兩人分別抓著她一邊肩膀,一模一樣的容貌、相同的衣著,若非截然不同的氣質以及一銀一黑的異瞳眸,她面前兩個男人真像在照鏡子嘛!只是——她想不明白,怎麼九尾狐忽然變成另一個阿冷?那原來那個九尾狐呢?

“東方左左!你這個笨蛋!”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本名,顯然是真的發怒了,此時的冷王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他咬牙切齒地瞪著中間一臉茫然的小女人。

東方左左不服氣地哼了聲,覺自己像被人當猴耍了一場。

見她這般,冷王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掰正她的小腦袋,對準了自己“我才是你的男人!而他——”他又轉過她的臉,對著那個臉慢慢沈下來的男人說“你給我瞧清楚了,他是你兒子!”轟隆!啥?!她、她、她什麼時候生了個這麼大的兒子?!她把阿冷給生出來了?!噢,呸呸呸!驀然,一個最不可能卻是對這一切最合理解釋的想法閃過腦海,他是——“銘銘?!”聲音是顫抖的,嘴是被咬得鮮紅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白的,眼睛是瞪大的,雙腳是虛軟的。

母子重逢,曾經幻想過千百種情景,卻萬萬料想不到會是如此戲劇

她嘴巴張了張,復而又合上,幾次反覆,言又止。最後,黯然垂下了頭。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愧疚她的歉意有太多太多,無法三言兩語表達出來。從來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怎麼好意思認回兒子?只把他生下來就任他自生自滅,阿冷為了找自己也從未對他予以關注,如今,他以這種方式來見她,擺明了不想承認他們的關係,他們就像兩個陌生人,遊戲人間的他那般戲自己,那句“愛上強暴犯”讓她知道,他看不起她。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而自己完全不敢相認,她對他的記憶仍然停留在哪個小小的可愛的嬰兒上,不敢相信這個與阿冷如出一徹的高大男人是自己的孩子,他看起來能撐起一片天,那樣的強勢,而她這般嬌小,說她是被呵護的一方才有人相信。

“我不姓冷,我的全名是銘狁。”毫不在意她身後男人憤怒的目光,他托起她削尖的小下巴,黝黑的眸子閃爍著不明的光芒“那頭九尾狐我已經解決掉了,後面帶你來這裡的人是我,而我說的話也是真的,我要你愛我,你的答案呢?願意,還是不願意?”他說著模稜兩可的話。

他…不肯承認是她的孩子,果然,他還是沒有原諒她,剛才他說他的家人都不在了,是不是意味著他不願意承認她?

“跟我回家好麼?”她抓著他的手,緊緊地,急切地。

“你會一直愛我嗎?永遠…都不會再放棄我?永遠…都留在我身邊?”細聽之下,他的聲音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冷王眼裡閃過一抹沈思,而“看戲”的另外幾人也同樣為這番母子之間詭異的對話而深深思索著,這…似乎有點不對勁。

只是,當事人東方左左只當他是過於缺乏安全,對他更加憐惜和心疼了,不顧冷王愈漸陰沈的面孔,反手摟住冷銘狁的,頻頻點頭。

被摟著的男人緩緩彎起了薄,環住她的,黝黑的雙眸裡有著一閃而逝的寵溺和溫柔,卻完全沒有孩子對母親的依賴和仰慕。

而她只是陷入自己忽然之間氾濫的母愛當中,努力融入母親這個角,對於充當母親這個角並沒有多少經驗的她,本不曉得自己與眼前這個男人之間詭異的相處氛圍,完全不是母子之間該有的那種親密無間的融洽。

在接下來的這段子裡,七大一“小”八個男人開始上演無休止的爭寵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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