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三七個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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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下,東方左左有些迫不及待地衝到他面前“銘銘呢?”話一出口,只見冷王得臉愈漸陰鷙了,淡淡地回了句“在神殿。”看著他這張淡漠的臉,東方左左一時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斂下了長長的睫,任由燈光打下了一片扇子般得陰影。

想了想,她慢慢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背,整個人撲在他前。

冷王得身體一動不動,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擁,就這麼,任她抱著,直到她失落地想鬆了手,他才猛然將她扯回去,力道大得恨不得將她進他身體裡,懲罰似的重重磨蹭她的發頂“不准你那麼在意他!”聽了這話,她撲哧一聲笑開了,這男人真可愛。

“他是我兒子,我不在意他在意誰?”冷王惱怒地掐了把她間柔軟的,道“他不需要你在意!男子漢大丈夫就該自立自強,何況是神的後代,既然他已經可以獨立,就不勞你費心了!以後我們跟他各不相干!”這是什麼話?!東方左左簡直要吐血了,各不相干?!

“你開玩笑吧?”

“你說呢?”她臉霎白,心寒了一半。

阿冷…是了,他本就是塊千年寒冰,心冷硬堪比磐石,她只是驀驀然闖入他生命中的意外,得到他的眷顧,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對她的愛,只會有增無減,偏執得莫名其妙。而對於其他人,視無睹,就算一個國天香的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恐怕在他眼裡,跟路邊的雜草沒有分別吧!這就是他,一個連血都是冰冷的男人,一個至尊無上的神。

那麼…銘銘,即便是他的骨血,怕是隻被他當作一掉了的頭髮,可有可無。

“阿冷…銘銘…這兩百年,你是怎麼過的?”

“找你。”簡潔的兩個字,他將她抱起來,手揮了揮,結界佈下,隔絕了旁人的視線。

“那、銘銘呢?”冷王不悅地眯起眼睛,抬起她發白的小臉,不喜歡她這樣的目光,於是吻上她的眼睛,覺到她的顫抖,他把她摟緊了些,答道“一直在神殿。”她終於死心了,重重嘆了口氣,眼裡的愧疚更深了“我想見他。”

“我以為你早把他忘了。”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腹部,瞳眸裡的冷芒更甚,似乎恨不能刺入那顆小小的種子。

東方左左震了震,下意識捂住腹部,不敢看他的眼睛,終是開口低聲說了句“對不起。”這是她所想到的唯一的話。

摟著她的手痛心地緊了緊,他不再說話,冷淡的眼眸裡沒有洩絲毫情緒,但心下已然凝結成冰,這,算不算風水輪轉?猶記當年,她也是這樣對那幾個男人說的…“你的心,到底可以分成幾份?”他冷冷地問道,冰冷的氣息吹拂到她臉上,帶著令人顫慄的寒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目光讓她忽然就生出一股懼意,心似乎在頃刻間碎裂成好幾瓣,如同他所說的,碎成了幾份,卻是錐心的疼…“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沒有資格挽留。”話音剛落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從刺痛中清醒過來時,口腔裡已經滿是他的味道,狂肆的侵佔,兇猛的掠奪以及殘酷的懲罰…口腔黏膜被出了血絲,他還是沒有放過她,兩片紅如同過度滋潤的花瓣,鮮豔淋漓的瑰紅,他連她的牙齒都咬,用他的去碰撞,她的舌頭被他攪得很痛很痛,連想說話都沒有力氣捲起來。

不知不覺中,她嗚嗚地啜泣起來,兩人纏的舌同時嚐到了鹹澀的滋味,他不為所動,沿著那道淚痕,一直吻到她略腫的眼眶,他口中的熱氣灑在她的發熱的眼睛裡,讓她很覺眼睛像要燒起來一樣灼燙,想要躲開又被他抓回去,殘忍地在那粉的臉蛋上咬出個牙印,專屬於他的…烙印。

臉貼著臉,他輕吐了口氣,低沉的嗓音聽不出他的喜怒“是不是…不愛我了?”她睜大眼睛,拼命搖頭。

吻而潤微微勾了勾,似喜悅,也似愛上。忽而低低道:“我終究是,爭不過麼?”此時的他,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銀芒,若有似無,彷彿隨時會從眼前消失一般。東方左左慌亂地死死抱緊他,不讓他走,不讓他走!她就是貪心,她要很多很多的愛,只要他留下,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我,不確定自己可以忍受,就算下來,也不知道我能忍多久,長此下去,終究會變成對你的傷害。”他要的愛,是霸道而自私的,容不下瑕疵、容不下多餘的沙礫。

她不怕!踮起腳尖,不顧還在腫痛的嘴,她顫抖地親吻他涼薄的嘴角,吻沿著他弧線優美的下巴一直落到他前,整個過程裡,她是瘋狂的、從未有過的熱切和主動。

然而,他沒有絲毫反應,拔的身軀站得直直的,任她撥。

她終是心涼了,慌了亂了,痛了哭了。

留不住,她就知道,留不住他,這樣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跟他人分享一個女人…她只是痴心妄想,抱有參與的奢望,或許他會留下也不一定,而如今,事實嘲笑她太天真,嘲笑她異想天開,享齊人之福豈是這麼簡單?

“阿冷…嗚嗚…”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她支撐不住了,無力的身體滑落在地,但還是抱著他的腿,臉蛋隔過布料貼在他腿部肌上,痛哭出聲。

他一動不動,只是小腿輕顫了顫,似是那灼熱的淚水燙著了他。

她扯著他的褲管,哭得像個孩子,全無形象。

手指動了動,不知為何似被下了定身術一樣僵硬著身體,腳也邁不開,那哭聲讓他好難受。

孕婦終究太過脆弱,他們都忘記了這個事實,在又一次噎不止的口窒悶時,她覺到腹部開始痛起來,一陣一陣的,痛得她連呼都紊亂了。

她倒在他腳下,那倒地的聲音如驚天雷把他聰離的神思中震醒,那張蒼白的臉蛋上猶掛著斑駁淚痕,她抱著肚子蜷曲在他腳邊,一聲聲嗚咽,無助又驚慌。在他抱起她時還緊緊揪著他的衣服。

“阿冷別走好不好?嗚…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挽留你,可是…可是我不要你離開…阿冷,我是不是很自私?我很壞,我很壞…”她悶在他懷裡,糊糊用僅有的意識死命抓著他,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痛得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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