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一心之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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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多麼自私的人,總以為他們會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她,總認為他們的愛理所當然,火王說的對,她的傲慢和漫不經心、她的貪婪和自私,總是一次又一次將他們的心狠狠摔傷,對他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她的心裡,想當然地認為只要一回頭,他們都會眼巴巴地跟在身後,乞求她的愛。

是她踐踏了他們的真心,她臉嫉妒都沒有資格。

扶著冰冷的門框,東方左左默默轉身,邁著沈重的步子離開讓她無法呼的房間,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刺痛她的心的畫面,罷了罷了,她又阿冷,有哥哥,不能在貪心了,這樣不堪的自己,怎麼對得起阿冷和哥哥?

木已成舟,再不能回頭。

而就算回頭,試問,自己能夠心無芥蒂地重新接受雷王嗎?

不!那個畫面會永遠鐫刻在心頭!她越想遺忘就會越深刻,她知道,從他跟另一個女人有染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永遠失去他了,因為她做不到讓那東西再入自己的身體!寧願死也不能!她清楚自己向來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是完完整整屬於自己的東西,她不要!被擄來有多久了?十年?一百年?還是二百年?不清楚,只知道每每她思念孩子和阿冷的時候就會被他們整得更慘,好久沒有見過她的孩子了,銘銘是否已經成年?神的孩子到底如何成長?而他的成長沒有母親的陪伴,所有的細節都沒有母親的見證,這讓她對他更加的愧疚、心痛,還有阿冷,大婚前一晚她的失蹤該讓他多憤怒啊!被擄來這麼久得時間,想必是他們已經玩膩了她的身體,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嗎?她終於有機會獲得想要的自由了,她等到了,卻範閒自己丟了心…這個認知對她好殘忍,是懲罰吧。

這樣的追逐,總會讓他們累的。

不知走了多久,意識恍惚的她忽然碰到悉的界膜,不由得愣住了。為什麼還不肯放她走?他們不是有了新歡嗎?

掌心緩緩貼上薄薄的界膜,那層悉的觸忽然令她會想起當年在神獄她想方設法逃離雲王得場景,嘴角不自覺勾起,蹲下身,揀起一塊小石子在地面上摳挖。泥土一點點鬆開,鑿出個小坑來,而此時,白的手背驀然被一隻寬厚的大手覆蓋,她的笑容僵住,耳畔傳來男人熱的呼

“呃!”雪的耳垂被狠狠咬住,似乎滲出血珠,男人聽了她的驚叫,呵呵地笑,而後舐乾淨圓潤的耳垂,傷口又復原了,他的目的就是讓她痛而已。

“怎麼,想故技重施?你認為我還錯了一次還會錯第二次嗎?”嘲諷地笑著,雲王將她的身子往前一推,直接壓在界膜上面,大手起了她的裙襬,高高掀起到部以上。

“不、不要在這裡…”她急急地著氣,整個人都背對著他趴在柔軟而富有彈的界膜上,股被他託得高高翹起,像極了求歡的‮狗母‬。儘管那麼多年來,他們都是隨時隨地發情,什麼時候想要她了,都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屋裡,有時候為了尋求刺他們還專門把她帶到人群中央的虛置空間裡,任意玩她的身體,可她還是很憎惡這種歡方式,但是她越是厭惡他們就越要中央做,彷彿在向她宣示,她只是他們的洩慾工具罷了!沒有任何價值!不值得他們憐惜。

果然,對她的哀求聽而不聞,雲王食指和中指分別撥開兩片肥美的花瓣,壯的身往前一,重重了進去!沒有經過纖細的甬道干涉而狹窄,把莖桎梏得幾近疼痛,雲王得俊臉微微扭曲著,拍了拍她的股“十秒鐘之內給我出水來!”東方左左同科地皺著秀眉,努力地動著陰道里的媚,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暴他們不給她內褲穿,方便隨意做愛,心情好的時候他們會做足前戲讓她溼潤,耐心不夠或惹怒了他們就會像現在這樣,直接入,她已經被他們長期的訓練成蕩婦,在短短七秒鐘,陰道里的分泌出來的水澆灌著,內壁被潤滑了。

雲王滿足地哼了聲,兩指捏著她的小珍珠,前後聳動結實的部,在她雪白的股間擠壓著,發出“滋滋”的水聲。

低頭,咬住她雪的頸項,他恨恨地耳語“又想逃跑?看來你還是適合被鎖在上…”不!不要!東方左左驚慌地搖頭,拼命扭動股,想轉過身來,可他不允許,緊緊按住她的身,來回送著,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懲罰著她,故意不讓她說話,不讓她拒絕。

“嗚…”連嘴也被堵住了,她無法發出聲音,只能在心裡著急,好不容易求來下的機會,好不容易擺脫那條繩索,她不要再待在上度過不見天的時光。

意猶未盡地咬了口甜美的紅,雲王一路下滑,眷戀不已地在光潔白背上啃噬著,下體的衝撞一刻不停,把她頂得臉頰緊緊貼住界膜,塑膠一樣的薄膜上,印著她的腦袋瓜子和手掌,像刻在上面一樣,深深地顯現出來。

看著她動情的小臉,他雙眸一陣痴,不由自主地輕撫她顫抖的嘴,忽然到惱恨極了,已經過了兩百年,對她的愛卻有增無減,每天對著這張臉,每天進入這具銷魂的身體,他竟然只有越來越瘋狂的著,沒有絲毫厭倦。再也無法欺騙自己,當初,一直想著再等等、再過一段子,說不定就愛她少一些,事實告訴他錯了,他真的載了。

可她卻不愛他,她試圖逃跑不下百次。

想到這兒,他心有不甘地兇狠戳了進去,超長的陰莖一下子抵到了軟乎乎的子宮口,她的小臉瞬間扭曲了,酥麻的快令她的腳趾頭都捲曲起來。

“輕、輕點兒…啊…”無意識把手伸到私處,竟然抓到他跳動的陰囊,剛開始還沒意識到什麼,知道他動地頂得更深她才驚呼著鬆了手,又被他抓回去。

它!”他氣,舒服地命令道。

漲紅著臉蛋,她羞赧地‮摩撫‬兩顆雞蛋大小的陰囊,刺覺讓小緊縮,把絞得更緊,雲王都有些困難了,長的陰莖竟然不斷在她體內長打,把她撐得幾近疼痛!

“該死!把我咬得這麼痛,是不是想被我幹得更用力?嗯?”挪動不了,他被卡在裡面,只能搖擺著部,用龜頭在子宮周圍旋轉摩擦,兩手托住她的豐,不住地戳。小小的尖從他指縫中溜出來,害羞地漲得通紅。

覺他在裡面旋轉,陰道深處又痛又麻,夾雜著不知名的快,此刻,她有種接近死亡的窒息

“別…別這樣,我沒有要逃跑,真的沒有…唔啊…好痛…”陰蒂漲得滾圓,紫紅的陰莖越發大,以驚駭的尺寸在小小的裡,視覺上都叫人心驚擔顫。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小騙子!”他冷哼一聲,眯起眼睛,趁她劇烈收縮陰道的時刻狠命地,懲罰著,看她還敢不敢欺騙他們!兩百年來,她的謊話還不夠多嗎?

東方左左同科得叫不出聲音,她整個人都彎曲著,形成一個拱橋形,一隻手扶著自己的不住發抖的小腿,另一隻手撐著頑強的界膜,裡不斷溢出糜爛的體,浸溼了男人陰莖部的黑

“不…騙你…”她哆嗦著嘴,眼前閃過一道白光,隱約知道自己要高了,恍惚之中,虛弱地吐出幾個字“心都丟了,怎會再逃…”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她全然不覺自己在說些什麼,長時間倒立著腦袋,讓她眼前發黑,暈眩過去。

她並不知道,雲王清楚地聽見了她的話,接住她柔軟的身體後,僵硬地在她身體裡,一動不動,那雙深邃澄澈的藍瞳,閃耀著難以置信的狂喜和不知所措的動。

他第一次這麼快就了,控制不住岩漿般得體噴進她子宮裡。

她是什麼意思?

雲王呆呆地看著被他做昏過去的女人,想把她搖醒,大聲問,但見她滿臉疲憊,又捨不得,一時間就這麼僵在原地,緊緊摟著她。

“怎麼了?”一道磁的嗓音打破靜寂,雷王焦急的腳步聲也隨之而來,他在房間裡找不到她,便急著四處尋找,卻在玄關處發現了他們,這裡是界膜,不用猜想就又以為她是逃跑被雲王抓到,不危險地眯起了眼。

“啵”半軟的陰莖從小裡滑出來,雲王菜猛然回神,見雷王要把她醒,趕緊從他手中奪過佳人,小心翼翼地捂在懷裡。

“你做什麼!就是你太縱著她她才會敢逃跑!”雷王惡聲道,又想搶回去。

“這是我的事,既然你不要她了,請不要再碰她,小可愛不喜歡‘髒’了的男人。”雲王同樣冷聲回道,他剛才看見雷王跟另一個女人在做,心裡是歡喜的,這樣就少了一個情敵,知道她的潔癖,他是絕對不會碰別的女人的,而且他也沒興趣。

“你什麼意思?”雷王皺眉,什麼叫“髒了的男人”?

“你自己清楚,把她困了兩百年,既然堅持不住,就不要再招惹她,從今往後,我會保護她的,由我來守著她就行了。”雲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想到她剛才的話,心中是滿滿的喜悅和滿足,動難耐,還真是折磨死他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好好“問”她,可又害怕那只是她的胡話,當真矛盾啊!而關於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他只想當作兩人之間的秘密,不想與人分享。

“你休想!”顧不得思考雲王得話中有話,雷王被怒了,開始爭奪他手中的人兒,兩個男人一來一往的,吵鬧聲很快把第三個男人引了出來。

火王看著這一團混亂,難以想象,不明白這是為何,兩百年來他們和平共處,雖然也發生過爭風吃醋的現象,但是為了共同的利益,都沒有出手,畢竟,他們需要合作,藏了兩百年沒被找到,這說明了他們合作無間,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想把她們引來嗎?”火王沈聲質問,趁兩人不注意上連忙奪過被夾在中間的東方左左,順便替她穿好衣服。

雷王跟雲王同時朝他瞪過去,然後又互相瞪著對方,始終覺得難平怒火。

火王把手伸到她笑面,引來一條水柱替她清洗粘膩的小,柔的觸讓他的慾火又躥了上來,今天還沒要過她,但是看她滿臉倦態,有些疑惑,最近她神越來越差了,常常沒做幾次就很疲憊的樣子,胃口也不好,他們為了她已經成為專職家庭煮夫,廚藝也是頂級了,她卻吃得一次比一次少,不擔憂起來。

洗著洗著,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掰開她的‮腿雙‬,陰道里被洗出來的血燃了滿手,不由得大驚!

“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他咆哮著匆忙把她轉移到屋裡,雷王和雲王對視一眼,也焦急地跟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讓兩個大男人吃了一驚,心跳幾乎要停止,‮腿雙‬都在發抖。

她大腿部不斷出紅體,有些是乾涸的,顯然了有些時間了,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虛弱地躺在上,大張著‮腿雙‬,火王手足無措地想幫她止血,又不知道怎麼做。

三個男人第一時間用神識在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忽然都死死地定在她的小腹上,眸中綻放出奪目的光芒,賊亮賊亮的。

那是一個小小的受卵,小道輕易被忽視,可它的存在還是讓三個男人發覺了,隨後而來的是瘋了一般的喜悅。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雲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頭,又是自責又是狂喜地上前,掌心貼著她腹部,安撫著那顆小受卵,剛才她是動了胎氣,差點就要產了!待安撫好她,溫柔地替她洗了下體、穿了衣服,他們整個過程中雙手都是顫抖的,動得不能自己,三個大男人沒發現自己的臉上都掛著痴傻的笑容,嘴角幾乎沒咧到耳上去!這麼傻的樣子,叫他們照了鏡子,一定不相信就是自己!雖然捨不得在這麼動的時刻離開她半步,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火王和雷王很有默契地一人拖著雲王一邊,把他駕了出去,一關上房門,就是一頓狂揍!雲王也不甘示弱,被打了兩拳後就馬上開始反擊。

外面打得是天昏地暗、月無光,裡面的女人幸福地睡著,也是睡得昏天暗地,因為火王剛才悄悄安了她的心神,她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安心過了,之前時時刻刻都準備著被侵犯,要應付三頭慾望猛烈的野獸,又怎能睡得好?

等到終於打夠了,他們都一股坐在地上氣,冷靜下來,不開始思考起一個嚴肅的問題——孩子究竟是誰的?

卵顯然是剛剛形成不久的,他們都無法探曉孩子的父親。

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他們就滿心都是幸福,並且越想越覺得是自己的可能最大,都認為自己最“勇猛”播的種子肯定也是最強的嘛!孩子的母親受不到他們的喜悅,不知忽然受到何種干擾,在昏沉的睡夢中卻是噩夢連連,不得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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