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逃妻與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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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人混亂的糾纏,這場破記錄的歡愛,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因為寶寶不能被封印太久,三天是極限,寶寶要甦醒了,那六個男人才肯放過她。

東方左左疲憊至極地躺在上,被清洗過的身子裹著毯,滑溜溜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雖然火蓮子使它們很快消失,但是還是留下了一些過深的痕跡,需要些時間才能完全淡去。

好累啊,身體的每一骨頭都要被拆了的鬆散,肌痠軟得緊,看看,這就是縱慾的後果。

皺著眉頭,她的呼很快就變得均勻平穩。

在六個男人走出房門的瞬間,一道悲涼的身影恍然出現,男人的眼眸裡盈著的是滿滿的痛苦,他,不敢,呵呵,他居然逃跑了。因為他知道,她不會想要他的,這個女人,在做戲。他不要為了一場戲而重新得到她的身體,那樣,只怕會讓自己離她更遠,他不要近在咫尺的遙望。

在外面,他聽著他們歡愛的聲音,整整三天三夜,不曾閤眼,而他,竟也捨不得離開,腳像被灌了鉛一樣沈重。

當火王痴痴地凝望著東方左左時,她忽然睜開了眼睛。

“噓--”做了個安靜的姿勢,她捂住他的嘴巴,抓起他的手心在上面寫了幾個字。

火王似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她寫的是--帶我走。

是的,她在等著這家夥出現,她謝他當時沒有堅持下去,沒有跟那幾個男人合夥也跟她做了,因為,如若火王在場,她不知道自己這場戲能否演下去,她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在碰到火王的時候渾身發抖。那麼,這場慾望盛宴,就會變成真正對她的折磨了,這七個男人都會得逞,而她會如他們所願地永遠被壓迫,沒有翻身之。但是,幸好,火王中途離開,那個吻,已經是她最大的突破,再進一步,她覺得自己會抓狂。

而火王的不參與,那幾個男人放鬆對她的警惕和“監視”就是她離開的機會。

瀲灩灩的琉璃雙眸直溜溜盯著他,帶著信任和渴望,這樣信賴的神情,是他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現在,他居然得到了。

火王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預料之中的答案,她對他微微一笑,火王伸手要抱她,但是一觸碰到她的身體就覺到異樣的僵硬,雖然她很快放鬆下來,可他的心已經被傷到,又開始疼了。

稍微後退了幾步,火王化身為獅子的形態,半蹲在她腳下,密音傳話:“坐上來。”東方左左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做,一時間分不清從心裡溢出的那股暖是否真實,恍恍惚惚跨坐在它的背上,只見眼前紅光一閃,他們,已經從那個房間消失。

當然,火王在離開之前也做了些手腳,他把東方左左的氣息鎖在房間裡,讓那幾個男人認為她還在房裡,也斂去了自己的氣味,改而用野獸的味道覆蓋住兩人的,不留下絲毫可以讓他們追蹤到的證據。既然要走,當然得做好完全的準備。

因為,帶她走,就不會讓她回來,她的身邊,只會有他一個,獅子又如何?他,無所謂。

當天晚上,當六個滿足了慾的男人認為給了她足夠的休息時間後,步入房間,震怒!

她、不、見、了!

火、王、也、不、見、了!

該死該死該死!

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那三天三夜她的異常、七個男人圍成一圈時她第一個差點“坐”成了的是火王、以及火王的中途離場,他們原本還以為火王只是去“療傷”去了,本沒怎麼在意,讓她在房裡好好休息就出來繼續討論房子的問題。因為這房子的翻造火王也沒怎麼給意見,似乎事不關己,原來他的目的本就不在於此!

細細回想,越想越憤怒,越想越心驚,越想就越…受傷。

她的選擇,是火王嗎。

那個總是被他們忽略的男人,那個極力收斂自己暴戾脾氣的男人,那個甘願為了她只能化身野獸陪伴身側的男人,那個習慣了在旁邊一直安靜地凝視著她的男人…

不,不對,她對那個男人是畏懼的,怎麼可能是他?!

否定再否定,然而,他們都不確定自己的猜測,畢竟,他們是一同消失的,而能夠隱藏她氣味的人,除了在場的幾個,就剩火王跟創世神了。

難道--是師尊?不會,因為他巴不得他們能馬上搞定東方左左好回去繼續替他賣命。

火--王!

咬牙切齒的憤怒,六個男人在磨牙。

而其中悔恨加抓狂之最的非冷王莫屬!他當時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會“中套”?!他怎麼會答應那幾個男人用這種方法試她?他不是給自己找麼!明明知道他們對她不懷好意,卻放任事情發生,到頭來,發展到這個結果!他錯了,他錯在太過自信,卻不想,被急了的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所以,當後來她用那樣蕩的姿態展現在他面前時,他就知道,他錯得有多徹底,她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她恨他的自作主張、恨他的放縱、恨他對她的試探,她在報復他。而當時,他也被到了,跟那幾個男人一起折磨了她三天三夜,當憤怒到了極致、當嫉妒到了極致,那就是麻木、是摧毀,他竟想毀了她!所以放縱了那幾個男人、連同他自己,極盡所能地摧殘她的身體。六個男人當中,他知道,對她最殘酷、在她身上發洩得最多的…是他。

戰火未息,硝煙又起。

然後,接下來的,就是六個男人不要命地滿世界追、抓、逮“逃”的混亂故事了。噢,外加對“姦夫”的追殺!此時此刻“逃”與“姦夫”正閒閒地躺在葡萄藤架下納涼,懶洋洋地你一顆我一顆吃著葡萄,唔,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互喂著對方。

但有些不同的是,這個“姦夫”是隻獅子,張大血盆大口吃由女人的小手遞過來的一串串甜美多汁的葡萄,吃完了女人手裡的,獅子就跳起來從架子上扒下幾串遞給她,然後,兩人繼續吃,吃得不亦樂乎。這個地方,氣候正是暴獅最喜歡的八月。炎熱的夏季,偶爾吹來陣陣涼風,讓人身心舒暢。

但是,她從來不問這裡究竟是哪裡,是異時空或是他的幻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給了自己一個安靜的空間,也給那幾個男人冷靜的機會,都好好想想他們的這荒唐混亂的男女關係和各自的將來。

“呼--”東方左左重重吐了口氣,擺擺手“我不吃了,好飽。”獅子似乎挑了挑眉,伸出獅舌將她手心裡剩下的幾顆都捲入口中,舌頭“不小心”到她嬌的肌膚,得她呵呵輕笑。

“好癢呵,髒死了你的口水!都還給你。”說著,她把溼潤的手心往獅子身上擦,順便把小腳丫子也搭上它寬闊的背,當腳的枕頭。

孩子九個月了,她幾乎走不動,每走一步都覺得很費勁,最後,乾脆懶得動了,所有事情都給這頭神通廣大的獅子王啦!某一天,她任重而道遠地代著,以後他們母子倆的生命安全和生活保障就都給它了!而獅子,也重重地點頭,那認真而深情的目光,就像在神父面前許下了終身承諾的新郎,讓她不敢再開玩笑。

有些玩笑真的開不得,但現在,她確實需要“它”一時之間,她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也明白,沒有人能夠代替“它”的照顧,她從來沒想過,像他這樣的大男人,居然可以把他們母子照顧得這麼好,細心又體貼,挑不出絲毫的瑕疵。

這些,她當然不知道,火王為了她去學習了多少關於人類的瑣事。這也是他那麼久都沒有去找她的原因。

“小火啊,該為寶寶取個名字了,我都想不到好的呢!”她忽而鬱悶地摸著自己的肚皮。

獅子則是僵硬地搐了下嘴角,因為這個不怎麼讓他喜歡的稱呼。不同意也得被迫接受了,這女人是聽創世神那老頭這樣叫他所以也跟著叫。

“想到幾個我覺得不錯的,可是寶寶好象不太喜歡誒,跟他聊了好幾次,他居然踢我!”氣死她了,那些名字好的呀,知道他是男孩之後她就絞盡腦汁想他的名字耶!可他竟然不領情!東方左左可愛地鼓起腮幫子,繼續嘀咕道“我是左左,我要幫他起名叫‘佑佑’,多好聽啊,可是、啊!他又踢我了…壞小子!”火王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氣鼓鼓的模樣,想到她替那小鬼起的名字,不莞爾。

右右?是該說她有才呢還是該說她白痴?哈哈…不怪乎小鬼會抗議。

“其實…我很害怕。”東方左左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他驚訝地看著她。

“生孩子,到底要怎麼做,還有,我什麼都不懂,等孩子出生以後我要為他做些什麼,怎樣才能照顧好他,這些、我都不懂。”她的眼眸染上了慌亂和不安,望向萬里無雲的天空,澄淨純藍,讓她的心平靜不少“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是不是太任了?不應該這個時候由著自己的子胡來。”

“不,相信我,我會照顧好你們的,那些事情都不用擔心。”火王略顯啞的嗓音破天荒地起了巨大的安撫作用,獅爪輕輕罩住她的小手,把鋒利的爪子都收了起來,避免刺到她嬌的肌膚。

東方左左微微驚諤地注視著那雙灼熱的獸眸,這是他從帶她離開到現在說的第一句話,他一直都是沈默的,但不可否認,他的話讓她安心。

似是怕她不信,火王有些急切地開口道“我知道怎麼接生,我看過的,還有關於產子之後坐月子要注意些什麼、要進補的營養,我都知道。孩子的…”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著火王源源不斷地在旁邊說起這些對她而言如此陌生的事情,煩瑣但是似乎很重要的生活細節,他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他怎麼會…這樣細心?連她這個準媽媽都不知道。

漸漸地,她覺到心臟被一種沒有形狀的東西纏繞著,牽扯不去…

自從那天開口說話之後,火王不再沈默,他幾乎每天都會細細地代她一些事情,或者為她講述某些她興趣的故事、人物以及各個特別的時空。兩人的多了起來,而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沈重,很多時候照鏡子都惱怒地盯著鏡子裡只能用“珠圓玉潤”來形容的女人,簡單點一個字--胖!

火王總是微笑以對,在他的眼裡,她永遠都是那個河畔初見時,如清水芙蓉般純淨美麗的佳人,他愛她的各種面貌,只在他面前呈現的美麗,為他而綻放的…至少,她現在屬於他一個人的。

其實,與很多孕婦相比,東方左左的身材實在應該被嫉妒,她全身上下唯一“圓”的地方只是她的肚子,除了房更豐滿了些,其餘地方本連都沒多長,那纖細的小身子,支撐著這麼龐大的肚子,都讓人擔心肚皮會不會被撐破、小身板能否頂住這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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