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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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直吻一直吻的後果--她的嘴腫了!那個該死一萬遍的大狼!下胚子!

如果說她對之前雷王雲王的說辭都沒有懷疑過,但是當第三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火王張揚跋扈的狂野俊臉時,她的心中就有了答案,這幾個男人必然是私底下商量好,然後把哥哥跟阿冷拖延在外。

而她,決定給火王一個機會--當然是自首的機會,坦白從寬,如果他肯主動說出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火王看著眼前美麗的笑臉不由得愣住,她…對他笑…

一時間,他聽見自己的心怦怦地跳,這種覺…很奇怪,雖然陌生又怪異,心臟不受控制的覺令他不太舒服,但是他很喜歡,因為,除了他變成獅子的時候她對他和顏悅過,那段時間裡是他最懷念的,她假裝不知道實情,即使她對他頤指氣使,他卻心甘情願,只因她開心就好。

“醒了。”他不太自然地別開臉,恢復一貫的狂放不羈,企圖掩飾自己的失神和一直“偷窺”她睡覺的窘迫。他向來不是個溫柔的人,不習慣當一個柔情似水的男人,儘管他那麼…愛她。

“今天輪到你了?”她似不經意地問著,起穿鞋。

“嗯”被她的笑容亂了心情,火王沒有注意到她的一語雙關。

東方左左因他本能的回答而挑眉,嘴角一勾,想不到這魯的男人現在變得這麼可愛,他剛才乖乖回答問題的樣子很好玩喔!

然而,再怎麼失神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霸道而自我的本還是佔統治地位,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她的“肥”被一雙寬厚的手托起來,在半空中慢慢旋轉了一圈之後迴歸男人的懷裡,火王不理她詫異的神情,兩道濃的眉飛揚跋扈,先前的暴戾已被無形的柔情覆蓋,脫了她剛穿上的鞋,生澀地替她穿好厚厚的襪子之後才滿意地放開。

默默看著他做完這一切,東方左左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小巧的腳丫被他溫暖的大手捂熱了,整個人因為貼在他身上而變得火燙火燙的,一直都知道火王的體溫偏高,可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令她覺得這種烈焰般炙燙的溫度--竟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暖和…

她一直都知道,從再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察覺到了,這個野暴戾的男人變了。而他的轉變,是…為了她…

儘管不可能徹頭徹尾地改變,但是,至少在她面前,他收斂了自己的血腥、暴烈,他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因為害怕失控,所以他從來不在哥哥和阿冷麵前開口爭論;因為不想給她增加壓力,他從來不對她做過多親密表示,只會緊緊跟在她旁邊,用他特有的血火眸,專注地凝視著她,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她,他不會放棄;因為明白之前對她的傷害,所以他從來不主動去爭去搶,不像雷王和雲王一樣找到時機就粘上她;因為他錯得太多太多…

而她的身邊,也已有了太多愛她的人。

察覺到自己看他看得太入神了,東方左左有些慌亂地從他懷裡逃離,不能再想了,滄海桑田,往事皆空,他們的未來,不該再有集的。

就算改變了又怎樣?他還是他,還是那個擁有一身火暴脾氣的男人,她不認為自己能夠接受與他再進一步的親密,畢竟--他留給她的記憶實在太過殘酷、太過恐怖,儘管她已經努力將它們埋藏,但只要一閉上眼睛,被待的陰影就會歷歷在目…

看著她逃離的背影,火王痛苦而悔恨地狠狠閉了閉眼,復又睜開,他清楚,在七個男人之中,如果要她選擇,他,必定第一個出局。方才…在她的目光裡,甚至還有著對他的恐懼和防備…

用力一拳打在來不及被收拾的鋪上,整張都晃盪起來,而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浴室。

洗漱完,她從浴室裡出來之後的腳步走得有些匆忙,沒有絲毫停頓就從他眼前走過,手握上了門把,才回頭輕輕道了句“我先下去了。”火王握緊拳頭,隱忍著不要發怒,他望著那女人離去的背影,低聲罵了句就急忙跟上。

“啊!你幹什麼?!”走到一半被突然橫空抱起,她只能緊緊抓住唯一的浮木--他的脖子。

“女人!你要勒死我是吧?”火王戲謔地說了句,其實是眷戀那小手柔軟的觸的,她的力道本不可能傷到他。

“你、你讓我自己走。”她努力蹬了蹬小腿,鬆了手之後,微微拉開與他的距離。

“你那麼笨,誰知道你會不會把自己摔死?”看見她在自己手上努力抗爭的模樣,他忽然覺得心情好極了,剛才的不快也一併散去。

“你別太過分!”就知道就知道!江山易改本難移!

“在我手上就要乖一點。”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不經意間,他的話已經給她帶來了傷害,記得在那段不堪子裡,她的耳邊反反覆覆只有他魔鬼一般的威脅,如陰森的夢寐,夜夜縈繞著她的靈魂,讓她無法安生…

“女人,你怎麼就學不乖?”

“學乖一點,**盡興了說不定會讓你舒服一下。”

“我是叫你乖乖聽話!不是讓你像條死魚一樣!這麼放都叫出聲音來了,你那張小嘴的聲音呢?嗯?給我叫!大聲地叫!”

“無趣的女人,不肯叫是吧?**到你出聲為止!”

“不要,我不要!”她臉越來越蒼白,抱住自己的頭,拼命扭動“你放開我!放開我!”明明要忘了的,為什麼還要讓那些記憶回來?為什麼要記得這麼清楚?好難受,她好難受…要死了嗎?不然怎麼看見修羅了?

“女人,你怎麼了?”火王被她這個樣子嚇住了,她紅潤的臉忽然變得蒼白,身體如同刺蝟一般蜷縮起來,股拱在他手臂外延,若非他將她固定住早就掉下去了。為什麼她會突然變這個樣子?

“放…我下去。”紅腫的眼睛看向別處,現在她本沒有那樣的勇氣去看他的臉、他惡魔一樣的瞳眸。怎麼會這樣?大家都在的時候雖然她是刻意忽略他,但是偶爾視線掠過他的時候也不會驚慌如此啊!現在,是因為獨處所以不安麼?

火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想不明白自己做錯在哪裡了?

“我的肚子…”驀然,彷彿受到母親的痛苦,胎兒也跟著不安地動了起來,配合著母親此刻所需要的藉口。

果然,一聽到這句話,火王馬上摟著她折返房間,並細心地守在側,不放心地問著“你、好一點沒有?”說著,將手心貼上她的肚皮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肚子裡的孩子竟然很快安靜了,不再鬧騰她。其實,在各自商量好一人輪照顧她的時候,火王就去查了很多關於孕婦的資料,一般的情況他都能應付得來,類似於左左這種的是胎動得太厲害了,會有點疼。

東方左左把自己滑入被窩裡,靜靜地呼著,不回答。而火王也這樣深深地注視著她,不說話,他貪戀這樣的時光,每一次眨眼都是費。

久久,從被窩裡冒出一道細細的嗓音“我在房裡吃早餐就好了。”她可以不吃,但是孩子不可以呀。

火王這才懊惱地皺了皺眉,他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雖然她已經不需要食物,但是懷孕期間是無論如何也要按正常人一樣三餐如常。

從東方左左開始異常到現在,都沒有看他一眼,火王即使再遲鈍也意識到什麼了,他凝眉,回想剛才自己做過的每件事和說過的每一句話,忽而僵住了硬朗的身軀--在我手上就要乖一點…

原來,她對他的畏懼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嗎?恐懼到輕易一個字一句話都能刺到她的神經?

他的目光太過熱烈,她想忽視也難。不得已匆匆吃完早餐,她又躺回上,連例行的晨間胎教也不做了。

火王直直盯著她足足有半個小時,而後,黯然覆下了血眸,那閃耀奪目的火紅瞳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它的光芒,飛揚的神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傷。

安靜,一直很安靜,她只聽得見自己的呼聲,一起一伏,淡淡的,輕緩的,還好,他沒有動靜,而她也昏昏然幾乎要入夢了。

就在此時,暴在空氣中的小臉忽然覺一陣酥癢,像被略顯礪的髮掃過,輕輕的,卻讓人忽視不得,只因那隨之而來的溫度,幾近滾燙的熱氣噴在她耳朵旁邊,似是刻意的撥,非要將她醒不可的執著。

映入眼簾的是烈火般閃耀的紅,獅子悉的龐大身軀微微挨著她,半蹲在地上,只把那大腦袋擱在她枕頭旁邊,有些討好地蹭著她的臉蛋。

可是,她卻愣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現在已經沒必要這麼做了不是麼?

但不得不說,她對再見到這頭悉的“獅子”還是很欣喜的,一股溫暖的熱慢慢在眼眶裡湧動,她伸出手,輕輕撥了撥它大腦袋上的。她無法忘記,是這頭“獅子”陪伴她度過那段難忘的子,她剛剛失去哥哥的痛苦時光…所以,對於它,她是有著特別情的。

再見到她的笑容,火王的心鬆了下來,卻也痛得慌。

罷了,如果他這副鬼樣子可以讓她安心,就算以後都只能以這種形態陪伴在她身邊,他也甘願…

只是,心還是好痛,能不能,給他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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