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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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炙熱的陽光灑在外面的草坪上,雨打開冷氣,拉上窗簾將陽光擋在外面。

她拿起電話,撥專線給衛戎。

“衛戎,麻煩你進來我房間一下好嗎?我想跟你商量後天畢業典禮的事。”當衛戎敲門進來時,她早已背對著他,作勢搬起一張桌子。

她吃力地說:“衛戎,我想搬這張桌子,你幫我抬那邊。”衛戎站在門口,腦中閃過危險的警訊,他知道前方有陷阱,但是濃烈的好奇心驅策他一探究竟,因為他想知道她還能玩些什麼把戲。

當他一蹲下身體,她馬上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不對啦!你不能這樣抬,桌子會不穩。”她生氣地衝過來“不要放手喔!桌子會倒下去,你要這樣抬啦!”雨假裝要調整他的姿勢,單手握住他的手,在一團混亂當中“卡!”的一聲就將預先藏好的手銬銬在他的手腕上,另一端則銬在桌腳。

其實,衛戎在短短的數秒之內,可以用上百種的方式來反制,但他選擇靜觀其變。他悠哉地坐在地上,晃著被銬著的手,揚起眉頭無聲地詢問她。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如此。”雨站在他的面前,修長的‮腿雙‬展在短褲下,右腳輕輕地點著地板,趾高氣昂地俯視他。

“你想玩什麼遊戲?官兵捉強盜嗎?”他氣定神閒地仰頭看她,即使處於劣勢,他還是令人到畏懼,彷彿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

雨一點也不喜歡這種覺,因為在這個時候,她才是老大。

她盤腿坐在衛戎的前面,神秘兮兮地低語“我們來玩老實樹的遊戲好了,我問你答,只要你說真話,我就放你走,要不然,我就叫官邸所有的警衛來看你這副醜樣。”

“行,你想問什麼?”衛戎往後靠著側,慵懶地看著她。手銬懸蕩在他的手腕上,似乎像個裝飾品一般,而不是限制他行動的工具。

“那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事?”她熾熱的視線在他的嘴上徘徊。

衛戎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了一絲怒氣——原來她已經知道了!只是,她到底知道多少?

“昨天早上你已經問過,而我也回答了。”他平靜地回視著她。

雨生氣地雙掌拍在地板上,怒斥地說:“我要你再回答一次。”

“你怎麼問,答案都是一樣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的眼神深不可測,彷彿蒙上一層無法撥開的薄霧。

她一把拉扯住他的領子,猛力地前後搖晃。

“我的夢可不是這樣說的。你這個從英國來的大騙子,快告訴我實話!”衛戎被她沒規律的搖動晃得眼冒金星,待她終於停止搖晃之後,他才緩緩地開口“夢?什麼夢?”

“我夢到你在酒吧裡親我,還用雙手撫摸我的部,甚至低頭對我的部做出嘔心巴拉的動作。”憤恨的控訴從她的縫中迸出來,兩道怒火在她的眼底燃燒。

“你說,到底有沒有?”

“你要我說什麼?幫你解夢嗎?”他臉上擠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對不起,我沒研讀過心理學,曾省長派給我的任務裡也沒包含這個工作項目。”羞怒的紅暈爬上雨的小臉,她緊緊地抓住他的領口。

“可是,在夢中的一切都很真實,包括你的、你雙手的熱度,還有…”她的眼睛瞥向他的下,似乎想透視那條掩蓋證據的褲子。

她真的記起來那一夜所發生的事了!衛戎的心跳快了半拍。

雨,任何人都知道那叫做夢,不是你的想象力太豐富,就是你還沒脫離青期。”她的手使勁地朝他的臉上揮去,清脆的“啪!”一聲,他的臉頰馬上出現了五爪紅印。

他承受她這一掌的力道,冷冷地回過頭,幾綹髮絲垂落在額前,雙眼閃動著地獄之火。

“難道這個也是想象力嗎?”她雙膝跪起,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雙手將左肩的背心肩帶及罩肩帶一起扯下,讓整個左裎在他眼前,上頭明顯可見瓣的痕跡圈住中間粉的蓓蕾。

他在沒有防備下,出了驚愕的表情。

她自嘲地笑著。

“我真傻,怎麼會天真的想從受過良訓練的軍人身上套出真話呢?看來,我們只剩下一種驗證方式。”雨抓住他的衣領,將他的頭拉過來,隨即將臉湊過去,雙笨拙地用力住他的嘴;為了預防他掙脫,她的雙手圍繞著他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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