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僱來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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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啦？我本就不愛旺，他只是你送給我的一件禮物，為了成全你的名譽，我不得不接受這件禮物，但你從來也不關心我心裡到底是幸福還是痛苦，你只關心你的理想，你的名節，你的事業，你從來也不愛我，我恨你！

你滾，你滾，你去做你假模假式的好人吧，偽君子…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美英也生氣了，賭氣把她積攢在心頭已久的怨氣發洩了出來“美英，你…你難道就是這樣認為我的嗎？”王奎臉徒然蒼白，問。

美英心裡很為自己逞一時口快，說出的話而後悔，但她在王奎多年的近乎溺愛下，養成了的孩子般驕縱、任、不輕易向人示弱、認輸的格，便恨恨地說:“對，你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她的話語深深傷了王奎的心，王奎說:“美英，你指責的對，也許我真是個偽君子，對不起…今後我會盡量改變我自己的…”＊＊＊自那以後，再好長一段時間裡，王奎有意避免和美英單獨接觸，見面。為此，美英心裡為自己那句信口說出的傷人話，不知懊悔過多少次，想給王奎認錯。

但一見到王奎一臉正，一本正經的樣子，美英就心裡來氣，把想認錯的話嚥到了肚裡，昂頭側目而去。

倔強格讓她不肯對王奎認錯服輸，但從內心裡，她對王奎的愛卻並沒有減弱，她把這種情轉移到了喬月娥的身上。

美英到王奎家裡的次數更多更勤了，幾乎是每個星期都要去看望喬月娥，有時幫保姆搭把手，給喬月娥洗澡，擦拭身體，有時和保姆一起把喬月娥抱在輪椅上，推出來曬曬太陽，有時和喬月娥單獨在一起聊聊天，說說心裡話。

但美英每次到王奎的家的時候，都是趁王奎上班不在家時，才去的。喬月娥和美英早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喬月娥關心的就是美英和旺的夫關係。

喬月娥說:“美英，我看你這段子情緒不大好，來姐這裡不像過去那樣喜，有說有笑的，怎麼啦？是不是旺欺負你啦？”

“他敢，嚇死他，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欺負我。”美英說。

“那你怎麼總是悶悶不樂的。”

“我最近和王哥生氣了，我們正鬧彆扭呢！”

“和你王哥鬧彆扭？因為什麼？”

“他把我當成一件禮物送給了張旺，就再也不理我了，我生氣，罵他偽君子，又說我再也不想見他，他大概傷心了，冷淡我，我也故意不理他。”

“王哥也是為了你好啊，他怕和你走得近乎了，影響了你和旺的情。你和旺畢竟有了孩子，是要過一輩子的，你王哥不想夾在你和旺中間，讓你們夫不和，拆散了你們的家庭，不為旺想，也得為小銘想啊！他也苦啊，你應該理解他才對。”

“姐，究竟你和王哥是夫，你總是向著他說話，我是你的妹妹，你也不安我。”

“盡說傻話，我這不是在安你嗎？你王哥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你，我和他雖然從名義上是夫。

但實質上，他從來也沒有像愛你那樣愛過我，他過去愛我的時候，也只是把我當成他的子。

可是他對你，女兒、情人，子、女朋友、妹妹，這幾種情都有，為了你幸福，你現在要挖他的心，他都肯給你，你就在不要氣他了。”

“看，看，你永遠是向著你男人說話，可是事實是，不是我氣你男人，而是你男人氣我。”

“別說這些話，姐不愛聽，都是我連累了你和王哥，要不然你們現在早就結婚了，都怪我，都怪姐害得你們不能結婚，姐對不起你們…”喬月娥說著開始抹眼淚。

“姐，你這是幹啥呢？要是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和王哥認識，相愛，受了他那麼多的關懷，教育，要是沒有你，我現在可能在小山村裡嫁給了一個農民，正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少衣缺食的苦子。

所以我應該謝你，是姐改變了我的人生路途的軌跡。”美英動情地道。

“還是我妹子心好，善良，心寬，總想著別人的好處。王哥沒有愛錯人，我也沒錯認你這個妹子。”喬月娥說:“妹子，你知道嗎？原來，在你和旺沒有結婚的時候，我看著你和王哥因為我的拖累不能結婚，我幾次想死，攢了幾次安眠藥都被王哥發現了，他說我要是死了，就等於是他和你死了我，就敗壞了他和你的名譽。

為了你和他的名譽，他求我千萬不要做傻事。想死都死不成啊，直到你和旺結了婚，我才斷了死的念頭，可是我又有些恨你，這些年我把王哥也當成了自己親哥哥一樣看待，你幸福了，我的哥卻痛苦了。

我心裡很不是個滋味，有一段子，你來看我，我不理你，你服侍我的時候，我不願你接近我，那時因為我怨恨你。

可是王哥開導我說，他不僅僅是把你當作情人看，也把你當作他的妹妹、女兒對待，你是他的親人，只要你幸福了，就是他的幸福，我這才想通了，不再怨恨你。”

“姐，其實王哥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旺他本就不敢幹涉我和王哥的來往，這是我和他結婚時講好的條件，他不答應這一條，我也不會嫁給他。”＊＊＊喬月娥握住美英的手說:“妹子，你傻呀，雖說旺答應不干涉你和你姐夫的事，但你姐夫不能那樣做啊，他如果那樣做了，豈不是回落個利用權勢欺霸他人女的惡名嗎？

你姐夫這輩子最看重的就是名譽，如果不是顧及名譽和你的幸福，也不會讓你嫁給旺的。”

“我琢磨當時可能是我姐夫生我的氣，嫌我和旺有了私情，所以才打定主意不要我，把我推給旺的。”美英說。

“盡瞎說，要不是為了你的幸福和前程，別說是一時糊塗和旺發生了那點事，就是你拿刀子捅他，他也不會計較你的，我說句只有咱姐倆能聽的話，你過去穿過、用過的罩，背心、褲衩現在都整整齊齊壓在他的頭的枕頭底下，有一天保姆給他洗單時無意中發現了。

就拿過我的屋子裡來讓我看，問是不是我的，我一看就知道是你過去穿過戴過的，也知道了他現在心裡還是惦記著你，忘不掉你啊！妹子，你說這樣痴情的男人到哪裡去找，你還冤枉他，說他是偽君子，你這是拿刀子在他的心尖上捅啊！有一次，他和我聊天聊到你，他說起了你對他的這個評價，眼睛裡有了淚水，他是委屈啊。

美英，不是姐說你，你姐夫不是那樣的人，你怎麼能那樣說他呢？”

“我也是一時生氣脫口而出罷了，又不是真的那樣認為他，他也真是的，一個大男人，為那麼一句話計較了我這麼長時間，姐，你告訴他，就說我錯了，我給他認錯。”

“他也並不是真的計較你，要不然也不會為了給你和旺分房子的事，公開在會議上替你說話，我估計你很快就會和姐做鄰居了。”

“姐，你說什麼？什麼做你的鄰居？”美英不解地問。

“我聽你姐夫說，隔壁的苗主任已調動工作了，不久就要把家搬走，你姐夫說等苗主任把房子騰出來，就分給你，讓你和我住近一點，能經常在一起嘮嘮話，照顧我也方便。

房書記也贊成把房子分給你，只是工會其他幾個主任不大同意，說苗主任的房子三室一廳，是處級幹部的待遇，你和旺都是一般職工，住那麼大的房子沒理由。”

“別人的反對也有道理，我只是個普通職工，能有個小房子住就心滿意足了，哪敢奢望住主任級別的房子，姐夫也是，他為我爭那麼大的房子，不遭人議論才怪，他一貫在個人問題上很謙讓，很注意影響，輿論的人，怎麼這次這麼不管不顧的？”

“還不是你那句偽君子的話刺了他，我也這樣問過他，他說這些年他覺自己在好多事上對不起你，你沒有關照好你，讓你受了委屈，今後凡是你的事，只要不是違反大原則，他都會義無反顧地幫忙。”

“姐，我覺得他對我很好，你不要讓姐夫那樣想，也不要為我分房的事不顧及影響，聽人說，組織部正在考察姐夫，可能要提拔他，不要讓他為了我的事因小失大，在群眾中造成不好的影響，姐，你要勸勸他。”

“要勸也是你去勸，我才不勸呢，我就盼望著你早點成為姐的鄰居呢，那樣姐在你的照料下還能多活幾年。”

“姐，現在新換的這個保姆對你好不好？”

“馬馬虎虎吧，飯做得還行，也聽話，就是太心。而且這個保姆長的也太醜了，猛一看嚇人，常見這樣一個醜女人在屋裡晃來晃去，心裡真是不舒服，我勸你姐夫換一個長得好看一點的女孩子來伺候我，你姐夫不同意。”聽著這話，美英笑了，自美英離開王奎家後，先後用過兩個保姆，最早接替美英的女孩是從農村來的，那個農村女孩結婚後，又僱了一個家在城鎮的保姆。這前後兩個保姆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長的奇醜無比。

第一個接替美英的女孩，長得五大三，體貌特徵有點像男人不說，相貌醜陋，小眼睛，蒜頭鼻子，厚嘴，一對大獠牙。

美英剛見到這個女孩時，嚇了一跳，很不高興地責備王奎道:“姐夫，你怎麼僱來這麼一個醜八怪，嚇死人，你快辭掉她，重新僱一個長的順眼一些的女孩吧。”

“我們是僱人當保姆伺候你姐，而不是挑演員，管她順眼不順眼乾嘛？”

“那也不行，這個女孩長得太醜了，姐夫，求你了，換一個長得好看的女孩起碼是看著舒服，不會嚇壞人。”美英說。

“別說傻話了，姐夫有自己的想法，你姐那樣的身體，做不成那事，也不會管我和其他女人的事，你又離開了我們家，僱來一個長得好看的，黑天白夜的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姐夫保證不了自己不動心事，就像當初對你那樣。”王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