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放過美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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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旺,我看你真是糊塗了,這老婆的所有權本身就屬於她自己,而不屬於你,憑什麼要讓你享受出賣的成果?”
“你…”張旺有點理屈詞窮,無言以對,正在這時,旺
突然醒了,原來是南柯一夢。幸虧只是一個夢,要不然,旺
可就成了現代版的周瑜,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但是,旺頭上冒出的冷汗是真的。旺
再看看天
,此時已紅
西沉,落霞滿天,時候不早,該抓緊時間跑車了,這一覺,不知耽誤了多少生意。
可是再重新啟動車輛,奔跑在馬路上時,旺心裡十分空虛。想著剛才的那個夢,惦記著鄒美英,他的心裡很有些害怕噩夢成真。
本來,他昨天晚上整夜沒回家,心裡想的是讓鄒美英擔心一下,從而減輕對他的懲戒,此外,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在回家後怎樣面對鄒美英的質問,為什麼劉君武調戲、甚至要姦汙他老婆時,她男人會站在外面像個局外人那樣觀看。
而無動於衷?難道是你們事先就串通、預謀好了要出賣我鄒美英麼?你通過出賣自己的老婆能得到多少好處?如果鄒美英提出這些質問,旺實在是回答不了,但他不覺得那是出賣,而是追求一種更舒適、更美好的生活,或者說幸福,他也希望
子也幸福。
但事實卻是近乎出賣,這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惡名,他沒法向子解釋、或
待清楚,所以他只好採取緩兵之計,暫時在外面躲躲風頭,等
子開始替他的安全擔心的時候,再作斡旋。
那時候她的氣也就消了好多,能夠容他解釋,而劉君武正好給了他這個機會,讓他與一個*銷魂了一個晚上,要是沒有那個*的作陪,他這一晚上真不知會在怎樣的惴惴不安中度過。
雖說劉君武騙他說那女孩是個良家婦女,但旺並不傻,雖然不捨得花錢嫖娼,但也多少見識過子婊的作派,進門就讓你脫褲子和她上
,那事結束的越快越好,速戰速決。
他聽人說,這是子婊們的職業特點,不圖快樂,只圖錢,昨天夜裡,她終於從那個職業女身上領略到了子婊的風采,沒等進入她的身體,就誇張地大聲嚷個不停,其目的就是誘使你快快
,把那點高檔蛋白質拋灑出去來到拉倒,用心何其良苦。
但是,不管怎麼說,那個子婊昨晚上還是讓他心曠神怡的,但是,生活中有太多的但是,讓你由天堂一下掉進冰窟,由雲霄九天一下子回到現實的土地,現在旺的心就從天堂回到了冰窖。
他在想著怎樣應對鄒美英的良方佳策。旺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什麼良策來,就只得按過去的方針辦,還是裝可憐,耍死豬的那套策略,一檢討,二下跪,三
淚,實在不行就裝喝醉。
殺人不過頭點地,她也不至於要了旺的
命,但是這一回旺
的過去方針卻沒有派上用場。***旺
回到家,並沒有見到鄒美英,鄒美英搬到店鋪裡去住了。
只是在茶几上看到了鄒美英留下的一份離婚協議書,鄒美英已在那上面簽字畫押,就差旺的簽字畫押了,虛位以待旺
的大名。看到這份離婚協議書,旺
才真正留神無了主。
天哪,這個女人這回可是動真的了,這該怎麼辦?離婚協議書的內容,極有利於旺,房產、財產全部歸旺
所有,淨身出戶,鄒美英只要她現在所經營的那個店鋪。
而那個店鋪本來一直就是由鄒美英獨立經營的,其經營資本也是鄒美英買斷工齡時,社裡發給她的工齡買斷費,旺既沒有資助過鄒美英一分錢,從來也沒有添過一把力,完全由鄒美英獨立支撐,是盈是虧,旺
全然不知。
也不願意去蹚那汪渾水,盈利倒好說,萬一是個虧損攤子呢?旺其實私下也從鄒美英的手下了解過那個鋪子的經營狀況,並不是很好,保本也就是不錯,鄒美英在經營上這兩年也並不順當,周圍的幾家店鋪幾乎是家家賣假貨,售劣貨,惟有鄒美英不買,價格沒有優勢,利潤微乎其微,別的店鋪還因為她不賣假貨而擠兌她,甚至誣告她,而那些所謂的執法者在賣假貨售劣貨的商家們那裡能得到打點和油水。
而鄒美英自認為堂堂正正,合法經營,並不畏懼哪個人,也用不著行賄打點,反過來那些執法者們也不喜歡她,想法設法,在磨道里尋驢腳蹤,總還時能找到的,封門、罰款的處罰並沒有因她的合法經營、堂堂正正而減少。
所以,鄒美英的經營狀況也不好。利潤就可想而知。旺對那個店鋪,除了對房產增值方面有些興趣外,其他,一概不管
興趣,也不想
手。那是個沿街得門臉,二層小樓,大概值一百多萬吧?如果離婚,這算不算共同財產呢?應該算。
不過自己要是追究那點財產,那麼鄒美英也要追究住宅和存款、還有這輛連戶帶車值四十多萬元的出租車也要算在內,這就等於平分財產。
甚至自己還要虧一些,真是甘蔗沒有兩頭甜,這個鄒美英好像是鑽在旺的肚裡看過似的,把旺
的心思猜得透透的。
所以才提出了只要店鋪,捨棄其他的主張,這樣財產分割就省去了許多糾紛和麻煩,離婚也就容易得多。
看來這個鄒美英是真心不想和自己過了,可是旺卻實在不想離,他還是很愛這個女人的,怎麼十幾年的夫
,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說離就離呢?
這個女人也太無情,太離譜!要是換在封建社會,三從四德,不是貞節就是烈女,看你還敢和我離婚不?
旺甚至有些懷念封建社會的道德傳統了,但是廢止了的東西不可能因為旺
一個人的想念就恢復起來,旺
也只能是單思而已,不可能如孔子所說,仁遠乎哉,我
仁,斯仁至矣!
想讓鄒美英回心轉意,旺那些
子索
連跑出租賺錢的心事也淡了了,天天有事沒事地往鄒美英的門市跑,像只犯了錯誤還怕主人責打的小狗,遠遠地望著主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希冀著主人的可憐。
而說的也總是車軲轆似的語言,轉來轉去總是那一番話:“美英,我錯了…我不是東西…我不是人…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怎麼能動不動鬧離婚…你就看在在銘子的份上回家去住吧…我錯了…我不是東西…你就原諒我…”但是一連半個月,鄒梅穎沒有和他有半點和好的跡象,見了旺像見了陌生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繞道而行,旺
有些抗不住了。
他總不能天天不出車,跟在老婆的身後轉悠來轉悠去吧?再說那出租車停下來費用照不誤,這樣只花錢,不收入,可不是個事兒,車不能繼續再停了,他得跑起來。
和鄒美英到持久戰,反正我不再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協議離婚休想,除非你到法院起訴離婚。旺恢復了正常出車之後,不幾天,有更大的壞消息傳來,王奎的老婆喬月娥去世了。
天哪,這不是老天爺和我旺作對嗎?這個癱女人在
上上癱了二十多年,遲不死,早不死,偏偏在旺
和鄒美英鬧彆扭的時候,她死了。
這喬月娥一死,王奎就自由了,解放了,會不會和鄒美英舊情復燃呢?太可怕了,果然,王奎的老婆進了火葬場剛過一個星期,鄒美英夜裡突然回到了家:“張旺,你想不想知道,我這幾天在哪裡過的夜?”
“你不是在你的鋪子裡過夜嗎?這還用問嗎?”旺說。
“張旺,你錯了,這幾天夜裡我都是在王哥家裡過夜的,我們睡在了一起,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後半身都跟定了王哥,我等他已經等了二十年,總算有了結果。”鄒梅穎說著淚
滿面,又道“那個協議書你再不簽字,我就要到區法院起訴了,籤不籤由你…離不離由我…婚是肯定離,你不要再有什麼指望。”旺
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不知如何應對這種局面。
***但想了一個晚上,他就有了主意。第二天,一大早,王就跨進了王奎的家門,他是從自己家的院牆上翻牆進入王奎家的院子的。
他敲門的時候,王奎剛起。旺
一進門就在王奎面前跪下了,說:“王哥,二十五年前,我這條命是你就的,現在我不活了,你再拿去吧!”
“旺,快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奎狐疑地問。
“美英要和我離婚,我離不開她,要是美英和我離了婚,我活著也沒意思了,我讓我的銘子和我一塊死,給你和鄒美英騰地方…”旺痛哭
涕地道。
“旺,你別說這種沒意義的話,如果你這是那死來威脅我,我並不害怕。我只覺得我這二十年欠美英的
情債太多,我把她推給一個她並不愛的人整整二十年,我對不起美英。
至於你,我不欠你什麼,不要拿這種死呀活話的話來說事,尤其是你不該把銘子也拉扯進去,你讓他死,他就得陪你一塊死嗎?你是誰?生命的判官?”王奎生氣地斥責道。
“王哥,我說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太愛美英了,我離不開她…我們的情一直都很好,就是美英覺得他對不起你,這次喬姐又走了。
他怕你孤單可憐,一時衝動,才想和我分開回到你身邊照料你。照料你我不反對,可是,我和銘子怎麼辦?銘子眼看就要高考了,為了我和他媽鬧彆扭的事兒,這些子連功課也不學了,說他不準備高考了。
你說我該怎麼辦?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啊,我們不能為大人的事連累孩子啊,王哥,算我求你了,放過美英吧,不要再和她來往了!我們已經結婚十八年,兒子也那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