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卻庇事不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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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興之餘,陡然生出了對自己的崇拜之心,他認為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再難解決,在複雜的問題,在他手裡都會變得易如反掌,刃而解。

又過了一年,仙桃的年齡剛夠法定的結婚年齡,便帶著一個已經三歲的兒子,與韓峰登記結婚,名正言順地結為夫。***韓峰以炫耀的口吻向劉君武講訴了他的風豔史和成功的婚變。劉君武聽著韓峰的炫耀,心裡並不以為然。

他想,韓鋒面對的局面是有些複雜,棘手,難以應對,但是他能從容面對複雜的局面,並且巧妙化解矛盾,達到自己的目的,也並非什麼非凡的智慧,只不過是有金錢作後盾罷了。

試想他的那些所謂的謀略,手段和智慧,哪一樣離開金錢能實施?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大概就是如此。

但是,你又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人的身上集合著所謂時代英們和成功人士們的某些特質,如,商人的詐和狡猾、無恥和貪婪,政客的卑劣和偽善,道貌岸然和裝腔作勢,強盜的膽大妄為,兇狠與殘暴,市井之徒的寡廉鮮恥和無賴、潑皮等等…

在某種意義上,具備了以上特質,你也就具備了英們的品質。在這一點上,古代的幾個開國帝王劉邦、朱元璋、趙匡胤等便是成功的佐證。

劉君武還不得不承認,韓鋒這個來自鄉村的漢子,見不多,識也不廣,但卻是他劉君武邁向英之路的導師,他的一點一滴的無恥,或者說邁向成功之路的每一個進步,都有韓峰的影子。

原來,成功並不需要多少知識、文化、和智慧、想要成功者,只要牢牢把握住‘無恥’這兩個字,你也就踏上了成功的征程。

那位著名的厚黑學大師那洋洋灑灑的一本《厚黑學》其實只用兩個字就能統統概括,何必廢話連篇,費紙張和人力。

韓峰在講訴他的濃情豔史的過程中,以酒佐談,豔史講完了,人也醉了,身體在那個木頭圈椅上搖晃著,圈椅有不堪重負,罷工、散架的態勢。

而且他說話的語音也變得含混不清,嗚哩嗚嚕的醉態十足。劉君武看到此種情形,覺得不能再讓韓峰繼續喝下去了,但他本人又有些意猶未盡。

尤其是那位歌聲很是甜美的白小姐,釣住了劉君武的胃口,他很想讓韓峰迴賓館休息,自己留下來,與那位美人聊聊天。於是他說:“老弟,你不能再喝了,你那小媳婦兒還等著你上辦事呢!

再喝,可就連肚皮也上不去了,讓弟妹怪罪我…你先上樓回訪房間休息吧,我再坐一會兒-,聽聽歌…”

“聽歌…咋,劉哥,大概是看上那個白小姐了吧,要不然你也不會一會兒的功夫就給她獻了二十枝花,那一枝就要一百塊呢!

要不是不是想和她…嫌老弟礙事,說講老實話,老弟可以給你騰清靜…”韓峰笑嘻嘻地道。

“有點吧…”劉君武說。

“那好,老弟給你行方便…我去睡了,至於工程上合作的事,我們明天再談。”韓峰說完,搖搖晃晃地往夜總會外走去。

好在一出夜總會大門,就是電梯,直接上二十樓,回房間,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劉君武也放心,不用護送他回家。

韓峰剛離開夜總會,劉君武便用點歌紙寫了一張便條遞給了點歌臺,紙條上寫道:“八號臺客人不僅非常欣賞白小姐的甜美歌聲。

而且希望一睹白小姐的芳容,並和她聊聊天,不知能否賞光。八號臺,劉先生。”***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個一個身材秀美的女孩來到了劉君武的桌前,俯下身,聲音柔美地道:“劉先生,實在對不住,非常謝您喜歡我的歌。

本來剛才就應該來謝您,但看見您和另一位先生談興正濃,就沒好意思打攪,來晚了點,不好意思,請您多包涵。”

“哦,沒什麼,你現在來也不晚,正好我那位外地的朋友剛走,很想和你聊會兒天,不知白小姐能否賞光。”劉君武說。

“當然可以。”那女孩說。

“那你坐吧,請問,喝點什麼?是果汁,還是其他什麼?”劉君武問。藉著幽暗的燈光,劉君武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她的身材秀美,房顯得很拔,她的臉龐也很周正,因該屬於美女序列,但是也不能完全肯定。因為這幽暗的燈光是極會惑人的視覺的。

“我看就用不著再讓您破費了,有現成的紅酒,就來一杯吧!”女孩坐下來道“謝謝你替我著想,那就喝紅酒吧…服務生,來一下…”劉君武聲音略大一些喊道。

“什麼事?先生。”服務生走過來問。

“給這位女士拿一聽果汁,另外再加一個盛紅酒的杯子來。”劉君武吩咐說。

聊了一會兒,劉君武知道了那女孩叫白玫,並非職業歌手,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因為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便臨時在夜總會做歌手。

當劉君武聽說白玫所學專業是建築工程設計,便說:“太巧了,我也是個建房子的,不知白小姐有沒有興趣到我的公司去工作?”

“那太好了,不知先生在那家公司工作?”白玫面帶欣喜之問。

“君武房地產解開發公司,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先到我們公司看一下,瞭解一下我們公司的規模,然後再做決定,好嗎?總之,歡你到我們公司工作。”劉君武說。順手遞給白玫一張名片。

“劉總,劉董事長…認識您,我非常榮幸,改天我一定去拜訪您”白玫顯得有些動,雙手握住了劉君武的手,很有力度地搖晃了一陣,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三天後,白玫正式在劉君武的公司公關部任職。幾天後,白玫隨劉君武乘飛機到呼和浩特。到了呼和浩特的第二天,就由白玫登記賓館,兩人住到了一起。第一次和白玫做愛,有些動,加上緊張,剛剛進入白玫的身體,劉君武的身體就抖動著。

喊起了冤情。劉君武對此十分慚愧,他說:“我有些早洩,這方面的功能不行,不知為什麼,越不行,卻越想做,這大概是一種病態-吧”

“也不見得是,我覺得可能是您心情太緊張,太焦慮所致。越想在女人的面前表現得好一點,心裡越緊張,越沒把握,結果是生理隨著心理一塊兒崩潰了。

您不妨放鬆點,把這事當作平時的喝茶、打高爾夫球、下象棋等等娛樂活動來對待,以一顆平常的心看待這種事,既是消遣,又是享受,做好做不好都無所謂,只要你神輕鬆了就好。

而且,你無論如何不能把這種事而當作非做好不可的工作、任務來對待,爭勝負、逞強勢,那樣就失去了做愛的意義,還不如再回到工作的競爭場所。你說呢,劉總?”白玫撫摸著劉君武的膛,撫著心情有些沮喪的他。

“不知道,也許是吧,不過我還第一次聽女人用這種話來開導我。”劉君武說。

“不僅僅是開導,我還希望一會兒您能夠照著我說的那樣去實踐,我還要享受您慢慢的愛撫和溫存給我帶來的快樂,您記住了。

做愛就如品茶,要從容不迫,緩緩地,一點一滴地品味,否則,就成了飢渴難耐的漢子的驢飲和狼虎嚥,那樣,除了飢渴覺消失外,你什麼也品味不到,我想劉總不該是個只顧果腹的飢渴的漢子吧!”白玫嫵媚地笑著說。

那天夜裡的二次做愛時,在白玫的心理疏導下,劉君武破天荒在女人身上發揮超常,竟然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並且同時讓白玫也達到了。事後,白玫撫著他的後背說:“誰說你不行,我看你像個戰神。”吃過無數膏、丸、丹、散、片壯陽補腎藥劑卻無濟於事的劉君武在一夜之間由一個無能者變成了戰神,他的自信心大增,第三第四次做愛仍然如是,這讓劉君武徹底相信自己在生理上是沒什麼大病的,那些個只會騙錢的庸醫們,從他手上拿走的醫藥費不會少於幾十萬元,卻事不頂,早洩依舊。

而白玫只用幾句普普通通的疏導語言,竟讓他持續了幾十年的早洩不治而愈,就憑這一點,他也應好好的對待白玫,不過劉君武還是有點不很相信自己持續十幾年的病會在一夜之間徹底痊癒,他想,也許在白玫身上如此,和她的心理疏導有關,換一個女人,不見得有這種效果。

為了證實他的這種想法,也或許那個萍水相逢,偶爾相遇的出租車女司機太有情調了,竟讓劉君武在和白玫同共寢的第二天,便與那個出租車女司機有了體之歡。

事實上,劉君武那次去呼和浩特,本沒有什麼具體的業務需要他親自出面,工程合作方面的問題早由先前派出的工程項目、技術人員與對方洽談完畢。

並且通過傳真請示劉君武,劉君武也在合作議定書上籤了字。續後的工作由屬下來完成,沒有劉君武的什麼事,他到呼和浩特的目的就是帶白玫出來玩耍。

這一點白玫在出發前做到了心知肚明,也充分有了心理準備,把這個大款一舉拿下,讓他以後成為自己今後遠大前程的靠山。

不然白玫也不可能貿然那麼快,就把自己的身子獻給劉君武,只是她沒有想到劉君武會好到,和自己發生關係的第三天,就在馬路上拾起了破爛。***他們到達呼和浩特的第二天,白玫一大早就去了工程部的駐地,為工程部的同事們送一些施工資料,和部分生活用品。

留在賓館的劉君武很是無聊,就想在這座城市逛一逛,領略一下這座外名城的風土人情,和都市風光。

劉君武走出賓館,信步走到一輛停在離賓館不遠處的廣場的出租車前,探出頭來問她的是一個黃頭髮,高鼻樑、深眼睛、高顴骨膚白皙的女人:“先生要用車嗎?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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