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鬧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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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骨”在北方的說法是“保健按摩”是一種比較貴的消費,至少空折枝是這麼認為。

一個很小門面的髮廊,在洗完頭之後,小姐總是力薦空折枝去裡面拉著簾的小去洗面或是做“保健”也許是空折枝當時還沒有摸到門道,總之洗面就是做個面膜,倒是真能起到清潔作用。

而保健按摩也就是在身上捏來捏去,不僅捏不到關鍵,碰碰小姐也是很困難的事。價格卻讓人心疼,洗面35塊,保健一個鐘(45分鐘)就要50塊錢。

深圳就不同了,當然有貴的地方消費,但普通的二個鐘50塊錢的松骨房隨處可見。這個價格,空折枝、皮尼斯等一班朋友還是可以接受的。

在空折枝的眼裡,深圳是一個很矛盾的城市,憑藉國家給予的優厚政策,和毗鄰香港的有利條件,20年間經濟有了飛速發展,各地雄心英,富於冒險的青年,匯聚於此。

而很多南方農村城鎮的學歷不高的青年男女也紛紛來這個年輕的城市討生活。說深圳的矛盾的城市,最明顯的是這裡認識的人,空折枝在北方城市工作的時候,周圍的同學、同事、朋友,差不多都是大專以上學歷。

而他來深圳的這段子裡,不要說本科、研究生,就是連一個正規的大專生遇到得都很少,當然,這也許是空折枝友圈子有問題。不論怎樣,這樣的一個城市卻是全國人均收入最高的城市。還有一個矛盾的地方,就是深圳城區的分佈。

在主要的幹道—深南中路的旁邊,矗立著不算拔卻非常醒目的一個建築,深圳書城,深圳書城總是一副人頭湧動的景象,好學的人們在書城裡除了買書,還有相當一些人是在這裡看書的,也許正是應了“書非借不能讀”這句古訓,人們或坐或立,讀書的神情格外專注。

而在深圳書城後面的南園路上,就是一排排密集的農民房,臨街的建築到了晚上都閃動著霓虹的光芒,美女頭像剪影或是大腳丫的燈箱格外耀眼。房與房之間也隱約可見穿著的女孩,黑漆漆的小道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空折枝初來深圳的時候,業餘時間喜歡去深圳書城看書,《富爸爸,窮爸爸》就是他在書城用3個週末的零星時間看完的。現在,他已經不記得最後一次去書城是什麼時候了。

但是每週末打車繞到書城後面的南園路松骨倒成了一項制度似的延續了下來。多數時間,空折枝會和皮尼斯等人一起到南園路、東園路、巴登街來松骨的,當然也有單獨行動的時候。

在最初的子,他們完全是用金錢在趟路,亂打亂闖,通過心得,傾談體會,一段子下來,他們也找到幾家比較固定的松骨的地方。

挑選出幾家比較好的,他們基本固定下來,據當時自己身體的不同需要,選擇不同的松骨房。曾經提到的“深港”是他們經常光顧的一家,這裡最大的優點是鋪位乾淨,小姐整體水平還不錯。

穿著統一的工作服,顯得比較正規,松骨的手勢也不錯。還有一家叫“久安”皮尼斯比較喜歡去那裡。

那裡的小姐清一的來自福建,不過後來又有一些江浙一帶的姑娘補充了進去,皮尼斯最鐘意的就是這裡的小姐年紀輕,有的好像還沒發育似的。

不過空折枝不是很喜歡這裡,年輕的女孩總是有股不聽話的勁頭,本來來松骨就是要放鬆的,看到一張橫眉冷對的臉,絕對不!空折枝比較喜歡去“莫斯科”這裡的小姐絕對好態度,想怎麼著你就怎麼著,松骨的手法也不錯。

當然缺點就是姿差點…據皮尼斯說“莫斯科”和“久安”是同一家的兄弟兩開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在松骨房裡面寫著“止向客人索要小費”意思就是打飛機可以不給小費。他曾經就在“久安”試過,鬆了兩個鍾骨,打了飛機,小姐直接就下樓了,要都沒有要小費。空折枝也曾經打算試試看可不可以有免費的飛機打,不過每次出了貨起身的時候,還是會習慣掏出50塊錢來。

就算是對小姐,他也不想冒險給人留下一個厚臉皮賴著不給小費的印象。

“皮尼斯比較帥,有小姐不要小費是正常的。”空折枝只能這麼想。

空折枝和皮尼斯的另一個朋友,楓林晚,也在附近開發了一個地方,名字叫“千”那裡的裝修最有特點,上了二樓,看上去象一堵壁櫃,打開實際是門,沒進房間就讓人想人非非。

空折枝和楓林晚一起這裡松過幾次,小姐的素質不錯,就是多數上來就問“打不打炮?”有點煩人。一次,空折枝躺那裡鬆了一會,去廁所小便,路過楓林晚的房間,從被窗簾遮住的玻璃的縫隙中。

看到楓林晚和松骨的小姐並排趟在上,卻看不清幹什麼。於是空折枝用力敲了一下他們的房門,喊了一聲:“開門!公安局查房!”然後就在樓道里拐一個彎上廁所去了。

當空折枝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被眼前的場面有點嚇著了。不知道從哪裡湧出來的小姐都站在各個房的門口,有的還站在樓梯口,不知道是要上還是要下的。

很多人的還在小聲嘀咕。幾個松骨的客人也從房裡走了出來,其中就有睡得睡眼惺忪的楓林晚,他看到空折枝,問:“剛才是不是你喊的?”

“什麼喊啊?你說什麼呢?”空折枝眼睛都沒斜的直接走進自己房間,外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沒事,沒事了,是客人鬧著玩的。”接著還有一個東北口音很重的男人聲音:“哪個傻b瞎喊啊…老子我打他!”空折枝也沒敢出聲,偷偷扒上笑了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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