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吃過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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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與子那不算盡興的歡,體內好似有一股被壓抑著的噴泉,此時瞬間噴湧而出。汪亞鵬也不知是該走快點,還是走慢點,好像更盼著這座石橋,永遠也沒有盡頭一般…

一段無比漫長的路,三人誰都沒有說話。從橋上走下來,回到了平地,兩個女孩卻誰都沒有變換身體姿勢,依舊是一左一右,緊緊倚靠、偎依在男人身上。汪亞鵬似乎也忘了已經走在平地上。

雙臂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更加向裡收緊了一些,享受、回味著這短暫的甜…將兩個女孩送到家門口,師生三人就此做別。汪亞鵬意味深長地望著兩個女孩,兩個女孩都是臉一片緋紅。

尤其是若琳,心中的小秘密好像被老師看穿。男人的眼神中,閃爍著一道明亮而又灼熱的光芒,似乎要直直地刺入到自己的身體裡。若琳只覺得渾身上下好像被剝光了衣服一般,如芒在背,無地自容。

向老師鞠了一躬,一句話都沒說,拉起妹妹,轉身匆匆跑回屋內…汪亞鵬獨自回到家中,一路上都有些神恍惚,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似的,滿腦子都是兩個女孩的身影,尤其是王若琳。

她的才華,她的容貌,還有她那飽滿、綿軟的玉,那有意壓向自己的身子,那嬌羞無限的神態…越是不想去想這些,就越是揮之不去,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直到洗漱完畢,坐在沿上,還在愣愣地發著呆。

“相公,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已經躺在被窩裡的章氏,自然不知道丈夫在想什麼,還以為是白天教書太過勞累,關切地說道。

“好好,睡吧…”汪亞鵬從幻象中驚醒過來,起身吹滅了蠟燭,脫衣上,鑽進了被窩。

躺在被窩裡,汪亞鵬卻一點睏意也沒有,望著頭頂架上的雕花,愣愣地出神。眼前又難以控制地出現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團酥軟的…想著想著,漸漸到下體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陽具一陣緊似一陣的鼓脹難忍。

恰在此時,肚皮上伸過一隻涼絲絲的小手,輕柔地摩挲了兩下。汪亞鵬側過頭來,只見身旁的子,雙眼正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眼中出一絲渴望的亮光。

慾火升騰的男人,一個翻身,抱住了子的身子,火熱的雙,一下子吻在女人的嘴上。一手從子的肚兜下探進去,在兩隻雪上用力著,直得女人眉頭緊蹙,鼻腔中發出幾聲悶哼。

男人鬆開子的嘴巴,坐起身,開被子,不由分說地解開女人的肚兜繫帶,一把將肚兜拽了下來。

雖說此時燭火已滅,屋裡黑漆漆的,但依舊難以掩沒女人那一身雪白的肌膚,那身雪膚,在黑暗中泛出一片淡淡的白光,似乎將幔帳裡面都照亮了,由於沒有了燭光映照,出雙的章氏,這回倒是沒有再用手去遮擋,只是閉著雙眼,忍受著丈夫的行。

章氏的一對雪不算很大,形倒也還算不錯,即使是平躺著,也並未有明顯的變形,凸起在脯上,渾圓、雪白。

男人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對雪,腦海裡又浮現出若琳擠壓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團。想著想著,雙手伸了過去,一手一隻握在球上,抓起來,有些微涼的雪肌膚,很快就變得溫熱,似乎也開始膨脹,掌心下的尖,也漸漸地硬起來。

女人雙手撫在丈夫的手背上,顫聲說道:“相公…”女人已經被得開始動情,呼喚丈夫進一步的溫存。男人卻被這一聲呼喚驚醒,腦海中若琳的面容瞬間消失,回到現實中來,雙手僵在女人雙上,停止了

不知為什麼,面對身下子的嬌軀,汪亞鵬卻突然沒有了興致,只覺得心中隱隱的都是失落與惆悵。像尊木雕一樣,跪坐在上,呆呆地愣神。

章氏哪裡知道丈夫此時在想什麼,自己被丈夫得慾火難耐,本想呼喚丈夫趕緊入巷、合,卻沒由頭地戛然而止。女人只道是自己那一聲呼喚,不合時宜,掃了丈夫的興致,不覺十分懊惱。

有心讓丈夫繼續,卻又說不出口,急的都快哭了。雙手按在丈夫的雙手上,輕輕地推了推。汪亞鵬當然明白此時子的心態,只是腦海中的幻覺被喚回到現實中後,巨大的失落使他一時沒回過神來。

子手上的動作暗示,使他完全恢復了清醒,搖了搖頭,似乎想把腦子裡若琳的身影趕出去,一邊苦笑了一下,一邊繼續起來,以前並沒有特別留意子的一對雪,也許是自己與子行房的次數還很少。

但更主要的,是子一直羞於在自己面前袒。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自從接觸到若琳姐妹倆。

那一人一隻後,滿腦子裡都是對女人酥的好奇與渴望。只要一子的雪,腦子裡就出現若琳的影像,揮之不去。

章氏被得越發飢渴難耐,卻不敢再打斷丈夫的動作了,拼命隱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聲,只是呼越來越急促起來,‮腿雙‬也在不知不覺中,反覆夾緊、鬆開,兩隻小腳在上用力蹬著,試圖緩解下體內的難受。

女人那一對雪,早已被得又紅又漲,男人體內的慾望再也按捺不住,扒下女人的內褲,抄起那兩條白腿,扶著直的陽具,對準金溝口,身發力,直刺而入。

“嗯…”女人只覺一鐵條般的硬物,直入體內,舒無比,一時沒有忍住,悶哼一聲。男人雙手依舊抓著女人的雙股快速聳動著,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被雙手捏得已經變形了的雙,視線越來越模糊,腦海中,身下躺著的這具體,彷彿已經換做是若琳的身子一般。

在自己身下死、輾轉承歡…“哦…琳兒…”男人股聳動得越來越快,陽鋒上傳來的快也越來越強烈,關一鬆,股股濃而出,癱倒在女人的身上…

兩人息了許久,女人先緩了過來,輕撫著丈夫的後背,小聲問道:“相公…琳兒…琳兒是誰啊?”男人猛然睜開眼睛,驚出一身冷汗,心中暗暗自責:“該死,我這是怎麼了?滿腦子怎麼全是她呢?

怎麼就放不下了呢?

“剛才元陽宣洩之時,腦子裡全是若琳的影子,竟然失口叫出了她的名字,汪亞鵬被子問的一時無言以對。

只好一邊從子身上起身下來,一邊敷衍道:“沒有啊…想必娘子你是聽錯了吧…為夫只顧上舒了,哪裡記得說了什麼…”既然丈夫這麼說,章氏也沒再多問,還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剛剛結束的這次房事,害得她渾身痠痛,雙得無比酸脹,下體內也被頂得異常酥麻。女人哪裡還顧得上丈夫說了什麼,回味著前所未有的舒,不一會就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汪亞鵬又是早早地就起來了。

洗漱完畢,吃過早餐,與父母道別後,就走出了家門。今天雨終於停了,連陰沉的天,居然有些放晴,陽光透過薄霧,照在古鎮上,似乎處處都是煥然一新的景。汪亞鵬很快就趕到了學堂,先到後院給恩師請安。

老先生對自己的這位得意門生,能夠這麼快就接過自己的衣缽,到十分滿意,決定徹底“解甲歸田”即就準備收拾衣物、傢什,搬回到鎮上自己的祖屋去,頤養天年。將自己生活、起居多年的這間寢室,騰出來給汪亞鵬使用,午休、會客或是晚間批改學生作業,都很方便。老先生去意已決,汪亞鵬雖十分不捨,但也不好過多挽留。幫著恩師簡單收拾了一下,見上課時辰已到,遂告辭出來。

回到前面教室。學生們都到齊了,師生問過好後,汪亞鵬先把頭天留給大家的作業收了上來,一一過目、批改。

最後拿起的是王若琳的卷子。昨天在教室裡,這張卷子的前半部,已反覆讀過三遍了,今天手裡拿著這篇完整的文章,覺更加不一樣,通篇文章,筆法暢,立意深刻,辭藻雖樸實無華。

但又字字珠璣。文章首尾呼應,引經據典,論述深刻,令人拍案叫絕。汪亞鵬心裡暗暗稱讚,只怕是自己這個當老師的,也未必能寫出如此彩的文章來。

邊看邊頻頻點頭,看完後未作任何批改,當堂作為範文宣讀,之後更是對王若琳好一番褒獎,毫不掩飾溢美之情,直把個若琳說得滿面羞紅。

原本就已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此時心裡的小鹿更是歡蹦亂跳一般,整個心思早已是心猿意馬,老師說了什麼完全沒聽進去,只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渾身都癢酥酥的…一天的課程結束了,王若琳只覺得這一天過的怎麼如此之快?真恨不得時間就此停住,能讓自己與這個男人永遠在一起才好。

這一天下來,老師講了什麼,若琳似乎都不知道,腦子裡好像是一片空白,渾渾噩噩、糊糊的,其實昨晚回家後,若琳就一直是這個狀態,吃過晚飯,想把未完成的作業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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