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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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饒命!”狼的聲音未歇,屋頂上的李霆悄然放好掀開窺視的瓦片,縱身躍下狼被帶往的後院。
他就這麼追著歹毒的惡徒而去,她一顆心提吊著,只念著李霆是否安然無恙。一想到他被李桓所傷的傷勢初愈,而那人武功如此高強…想著鼻兒一酸,珠淚已滾落粉頰。
也不知是怎麼了,自從遇上李霆這個冤家,淚腺就特別發達。
“怎麼了?”李霆一進房門便見她抱著枕頭淚冥想出神,連兩個丫頭喚了聲“殿下”也未能將她的思緒拉回,直到此刻還渾然不知他已回房。
他抬手輕拭她的淚,但手才一觸及她柔得出水的臉頰,她往後瑟縮了一下,待抬眼一見是他,便不顧一切的撲向他懷中。
“你受傷了嗎?一切都還好嗎?”
“擔心了?”他笑問。
她推開他,脫下他身上的白袍,探手入衣襟想確定他口的舊傷是否無恙…“喂!喂!別急,現在才一更天,還來得及我們上溫泉池去…”李霆啞著嗓音拉出她不安分的小手握著。
半個月沒碰她,他也著實迫不及待得很,但奔波了一整天,身上黏膩得緊,不好好梳洗一番怎受得了。
“你說什麼呀!”她紅著臉縮回手。
“人家只是看你受傷了沒有,你想哪兒去了,討厭。”
“是這樣嗎?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佯嘆了口氣,閉起一隻眼睨向嬌滴滴的容顏。
“都這麼久了,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情…”她
言又止。都不曉得自己有多關心、愛他了,他怎會說是自個兒自作多情?待抬眼見他竟是促狹神情,她心火一起,將一旁的枕頭狠狠往他丟去,自個兒蒙上軟被轉過身不理他。
“要洗你自個兒去,我睡了!”
“由不得你任!”李霆才說著,已一把扛起她往溫泉池去。
“喂!我也有人權的呢,怎麼你這麼霸道!”氣極了,握起粉拳往他背上一陣捶打。
可是這在李霆覺起來竟是不痛不癢,當是捶背還嫌力道不夠呢!
“總該有人管管你,你那套二十一世紀的理論就留給哲維吧。”說起來還嗅得出李霆話中濃濃的醋味。一想起他,不!是千年後的自己,心裡頭仍是不舒服。
這溫泉池已被映橋給取了名…忘憂池。
在溫潤的泉池中游游泳、泡泡澡,縱有多少傷心、煩惱事也給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兩個時辰再回房,之前的爭執不快早已消失無蹤。只是李霆對映橋刻意迴避他碰觸的舉止有些不滿罷了。
見他一進門即遣走伺候的丫環反身套上門栓,映橋從他眼中猛熾的焰知道他要什麼。但今天真的不行!像逃避什麼似的,趕緊跳上
轉身背對他假寐。
可李霆哪裡肯放過她,卸下外袍、放下側的鴛鴦戲水軟帳,一上
便緊緊貼近她。
如火焰似的吻直落在頰上、耳後的地帶、雪白的頸項上,每吻至一處便像著火般熨燙著她細緻的柔膚,而那雙強而有力的大手也在她身上肆
…李霆
著想扯掉她石榴裙端橫系的白
裙帶。
“老天!你睡覺都不更衣的嗎?”那裙帶超乎想象的難解,李霆暴躁地想用力扯卻又怕傷著了映橋,只差沒下去找把剪刀來。
“不!今兒個早點睡吧,實在不方便。”映橋被撥得脹紅臉,勉強撥開李霆的手,似有難言之隱。
“身體不適?”他支起上半身問。方才在忘憂池共浴,肯定她絕不是月事來。
“不。”
“那是怎麼了?”
“是…是危險期。”見他一臉茫然,她解釋著:“這幾天容易受孕,而我並不覺得此刻我們需要個孩子。”李霆聞言,邊揚起一抹詭異的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