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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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會再次見到王曉雲。今天一大早就事事透著詭異,先是素來貪睡的炮友王曉瑜竟然在我醒之前失去了蹤影,二是這個小妖竟然沒有染指我錢包裡的鈔票,三是我
糊糊叼著牙刷一出門就被個不明物體絆了個跟頭。
他的,誰敢在老子門口亂扔垃圾。站穩腳跟,定睛一看,卻是個跪伏於地的女人。
肢纖細,
股高聳,把牛仔褲撐出兩個誘人的桃形,線條如此
悉…莫非是她?女人
起小巧的
部,抬起嫵媚的面龐,輕輕叫了聲:“哥…”果然是她!竟然是她?我先賞了她粉嘟嘟的小臉蛋一記五百,又踹了她個大馬趴,不由分說揪住耳朵,大步
星的往屋裡走。
“滾進去,別他媽的在這丟人現眼。”我罵道。
“啊,疼,哎呀,哥…爸,慢點。”她疼的連聲求饒,卻不敢站起,拼命挪動著膝蓋緊緊跟隨。
她的嗓音還是那麼甜美,叫的老子雞巴都硬了,走進客廳,我又把她踹了一溜滾,一股坐到沙發上。她連滾帶爬的爬回我的腳下,磕了三個響頭,才怯生生的抬起頭,左臉上帶著一個巴掌印,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可憐兮兮的彷彿一隻被遺棄的小狗。
我掄圓了又在她右臉上扇了一巴掌,讓她兩個臉蛋恢復了平衡。她叫王曉雲,我的前女友。
“趴下。”我指了一下膝蓋。
“哦。”王曉雲爬過來,撅著股趴到我的大腿上。
我心頭一酸,又是一陣快意,臭丫頭,甩了老子,生活水平下降了吧,昔穿的褲子是我和她都不大叫得上名字的洋名牌,如今裹著兩片大
股的竟然是十塊錢八條的地攤貨。我點起一
菸,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啊,謝謝爸爸。”八年不打,手還是那麼舒服,叫的還是那麼銷魂,
股顫的還是那麼活力四
。我曾在酒後問過死黨“教授”是否想起過他的前女友文竹,他說:“往事不可追,回憶最愚蠢,回憶悲傷。
不過自尋煩惱,回憶幸福,不過使人覺得眼下更加悲催。”我很認同他的話,所以極少回憶,但此情此景還是讓我想起了和王曉雲分手的那些往事。那是在八年前…***“什麼,你個欠的騷
再說一次。”我吼道。
“我,我要和你分手。”王曉雲膽怯的躲避著我的怒目,虛弱而堅定的重複道。
“臭子婊,你他媽的吃我的喝我的,還敢跟老子玩這套。”我一把把她按到大腿上,起她的短裙。
她條件反的撅起了
股,又條件反
的把內褲拉下了一半,然後彷彿突然意識到什麼,忙不迭的往上拉。我哭笑不得,巴掌狠狠落了下去。
“放開我,放開我。”王曉雲拼命掙扎,換來的是我更加力道十足的拍打。
“爸,饒了我吧,爸…”她開始求饒,像往常一樣,叫著“爸爸”哭著把內褲扯到股下面。
“說,怎麼回事。”像往常一樣,當她脫光了股的時候,我的打擊力度大大減輕。我和王曉雲是青梅竹馬的
情,我比她大三歲,在她十二,我十五歲那年,她的父母默許了我們的“早戀”還專門上門和我爸媽
涉…
按照王曉雲偷聽到的他爸的原話是:“這丫頭就給你家大牛了,早戀總比進局子強啊。”話說王曉雲這丫頭,自幼長的水靈靈的,
格卻是頑劣無比,父母、學校都束手無策,眼看著一朵小鮮花面向犯罪道路堅定無比的一步步走了下去。
可能是孽緣吧,只有我能鎮得住她,我的“教育”方法簡單而有效,主要手段就是打股,從她十二歲一直打到二十二,親眼親手見證了這兩塊肥
的發育過程,從平板走向飽滿,從略顯咯手走向彈力四
。
在我斯巴達式的調教下,王曉雲沒有進局子,而是作為優等生上了大學,又作為優等生上了碩士研究生。
“我,我愛上他了,爸,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哭道。她平時管我叫“哥”求饒時管我叫“爸。”我怒極反笑,放開了她,她順勢坐到地上,股甫一挨地,象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掙扎著要爬起來“跪下。”我喝道,用手指了指褲襠。
十年的積威真不是蓋的,她乖乖跪下,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我把眼睛一瞪,她嚇得一哆嗦,連忙把嘴巴湊到我的褲襠,叼住拉鍊,往下一扯…
我的老二紓解壓力的第一個腔道,就是王曉雲的嘴,她的嘴較厚,嘴巴嬌小,舌頭靈活而有力,天生一個吹鼓手的好苗子,剛開始我曾把口
作為懲罰她犯錯的手段之一,她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故而很快就把口活練得爐火純青。
她十二歲開始就給我吹喇叭,動作無比嫻,單憑一張嘴,就把我的老二叼了出來,西里呼嚕的吹了起來,我沒有像往常一樣享受她的口舌侍奉,而是
暴的直接把怒張的雞巴捅進了她的嗓子眼,她被
得翻了白眼。
我出雞巴,不理會她咳的昏天黑地,喝道:“撅腚。”
“不要,嗚,咳咳。”她虛弱的反抗著,卻不知是不敢反抗我的命令,還是抵不過自身的慾望,面朝我撅起了股。
“你剛才說喜歡誰了,怎麼溼了。”我在她的
下摸了一把,惡毒的嘲笑道。剛開始口
的時候,王曉雲覺得受了委屈,哭的昏天黑地,但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個“刑罰”只要含住我的雞巴,下面就會興奮。
“嗚,我,我要,分手。”王曉雲慾極強,一旦勾起騷勁來,就像一頭髮
的母豹。她撅著
股哭道,小
張張合合的,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慾望,但適得其反,晶瑩的水珠順著大腿,潺潺
下。我一雞巴戳了進去,罵道:“騷貨!看你他媽的騷樣。”
“嗚,分手,我愛她,啊,啊!”她語無倫次的呻著、反抗著,同時卻
的扭動著大
股
合我的
。
“再說,再他媽的胡說。”我抓住她的子,用力
捏,她的
子不算太大,但很有彈力。
“我愛他,啊…”她筋似的扭動著。
“曉雲,乖,哥會好好疼你的,別說傻話。”我緊緊抱著她。
“哥,求求你,我是真的喜歡他,放了我吧,放了我們吧。”王曉雲嘴裡依然堅定的苦苦哀求,小卻緊緊夾著我的雞巴一顫一顫的不肯鬆口。
“放了你,你捨得嗎?”我出了雞巴。
“啊,別。”她著
股又追了上去。她捨不得我的雞巴,我也捨不得她的
。我們再次
纏在一起。
“想分手,你個臭子婊想想,你吃我的,啊,喝我的。”我罵道。
“哥,啊,我也…陪你…睡…”她小聲辯解。
“,算你長個金
,你十六歲給老子
,一年算兩萬,多少錢。”
“嗚,啊。”
“,說話。”我打了她一下
股。
“唔。”她不說話。我咬著後槽牙把雞巴了出來“別,別拿出來,十二萬,是十二萬。”她馬上服軟了。
“什麼十二萬,說清楚點。”我拿雞巴頭點著她的,就是不肯
入。
“嗚,我,長了,金,賣給哥,賣給爸,啊,十二萬。”
“哦,唔,啊啊。”我們一起達到了高。
***王曉雲鐵了心要分手,我一連翻了她七撥,把她的
都
腫了,她還是不鬆口,我們約好在某卡拉ok的包廂裡和她的小白臉一起談判。我氣急攻心,打算單刀赴會,死黨“教授”和“胖子”怕出事,硬要和我一起去。
“教授”和我同歲,是我的發小,學習成績很好,以前經常被我叫去給王曉雲補課,他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教授,目前正在讀研。
“胖子”和我是大學同學,一見如故,從此不分彼此,經常在一起鬼混,其實真要打起來,我對這兩個戰力不抱什麼希望,教授細的像麻桿,是典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知識分子,胖子噸位驚人,壓倒是能把人壓死,打嗎?捱打的功夫倒是不錯。
進了包廂,沒有我想象的人山人海,埋伏四起,只有王曉雲和長的還算人模狗樣的小白臉。
“爸。”王曉雲一見我就跪下了“曉雲。”小白臉連忙去拉她,我一巴掌把這小子扇的找不到北。
“別打他。”王曉雲撲上去護住,我氣的狠狠踹了她股一腳。要不是胖子和教授攔著,我非廢了這個小白臉不可。我被胖子和教授拖到椅子上坐著,氣呼呼吼道:“過來,不是要談判嗎。”王曉雲很明智的扯著小白臉一起給我下跪。小白臉開始不肯,王曉雲小聲嘀咕了幾句,他乖乖跪下了“周先生。”小白臉道。
“周你個頭。”
“爸!叫,叫爸。”不等我的拳頭落下來,王曉雲道。
“爸!”小白臉滿面屈辱的叫道。
“求求您,放了曉雲把,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放了我們吧!”兩個二百五趴在地上一起給我磕頭。我對打架鬥毆很有心得,本來是想上演一出全武行的,不把小白臉打殘了,就讓他帶人把我打殘了,沒想到這個小白臉還沒動手就服軟了。
讓我彷彿一拳打到空處,難受的想吐血。
“好了,廢話不說,還錢,喂,研究生,報個價吧,別忘了把你賣的價碼報出來,老子不佔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