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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柴府後頭是販香料的徐家原是外鄉人,後買賣不成破了本錢,便想回鄉安置,這個院子空下來,擱著也是白擱著,便尋人典賣了也好換些銀錢。

這宅子是徐家買賣好時置下的,只比柴府略小些,前後三進,好不齊整個宅子,後又翻修了兩回,後牆處劈出個小花園與柴府相隔,雖不熱絡,前後鄰住著,以往倒也有些走動,後徐家娘子先回了老家才斷了來往。

周養哄他叔叔說,再買兩個絕識‮趣情‬的丫頭伺候,他叔叔歡喜上來,拿出二百銀子體己與他,周養又東湊西湊的了一百兩,共和三百兩銀子典下了徐家的宅子,令人略收拾收拾便搬了進來,囑咐小廝不從大門走,只從側面角門進出,倒像做賊的一般,搬進來幾,外人也不得知,還當是個空宅子呢。

周養搬進來,圍著後頭小花園轉了幾,想著依妹的主意翻牆過去偷香竊玉一番,心下卻又著實有些懼怕,怕被柴府的丫頭小廝瞧見,喊叫起來,如何是好,柴世延又豈是好惹的角

卻想起那陳府門前玉娘那姿,那身,那身玉骨冰肌,脫了衣裳不知怎樣,心上來,膽子也便大起來。

掃聽的柴世延去兗州府給府衙大人做壽,一吃起酒來不定要鬧上一宿,正是給自己留的空,早早使小廝在牆下放下個梯子,心裡百爪撓心般盼著天黑,好容易天黑下來,估摸著柴府上了二門,周養換了一身玄衣袍,下襬間,蹬梯子上了牆頭,先伏在牆頭往柴府這邊扒望了一會兒,黑黢黢辨不清個東南西北,半方辨出玉娘所在的上房所在。

偷偷摸摸從牆頭過去,卻又愁上了,他那邊是有梯子,柴府這邊兒哪有,在牆頭愁了半,忽見那邊仿似有人提著燈過來,周養恐被柴府人瞧見,唬的忙趴伏在牆頭上,抬頭瞧見那邊有顆大槐樹,眼睛一亮有了主意,緩緩爬過去,夠著樹,下到了柴府裡。

這一番連驚帶嚇出了一頭熱汗,見樹下有個石頭墩子,便一股坐下歇了老半天,也漸漸瞧清這裡卻是個清淨小院,自己所在之處是後頭的夾過道,前面三間房裡,都未燃燈,黑不知裡頭住的什麼人。

周養摸黑站起來,想著尋角門出去,誰知剛繞到前頭沒走幾步,頭撞上個丫頭,那丫頭不是別人,正是董二姐屋裡的釧兒,晚上喝多了水,半夜起來解手,正拽著褲子繫帶,不防頭一個黑影撞上來。

釧兒只當遇上了鬼,啊的叫了一聲,待要叫喚第二聲,已被周養先一步堵住嘴,在她耳邊嚇唬:“再叫要你的命。”釧兒嚇的渾苫哆嗦,想這莫不是進了賊。

這一番卻驚動了屋裡的董二姐,董二姐如今悔的什麼似的,當初還道進柴府吃喝不愁又得漢子寵,是個好結果,才千方百計使手段去勾柴世延,不想熱乎沒幾便丟開了,進了府越發連漢子面都見不著了,前些子在前頭住著,還能倚門望望,跟外頭的小廝嘲戲幾句,卻不知怎的把她挪到了這後頭的僻靜院子來,成連個人影兒都不見,便有心去勾柴世延也無法兒。

暗歎莫非要在這個院子待到老不成,倒空辜負了這大好年華,還不如在院中時候,雖來送往,卻與妹幾個鬥牌下棋耍樂自在,越發到這般深夜,榻寒衾冷如何睡得香甜,竟是翻來覆去睡不切實,釧兒一聲叫喊,怎不驚動她。

二姐也是唬了一跳,當是進了賊,忙披衣下炕,急切間,鞋都不曾換,便去摸針線簸籮裡的剪子藏在袖內,躲在門簾子邊上,只等人進來,便一剪子攮過去。

那周養見唬住了釧兒低聲問:“這是誰的院子,你且說來,不許喊叫。”鬆開她,釧兒哆哆嗦嗦道:“是,是我家三娘。”三娘?周養一聽倒放了心,這會兒才瞧見,想是這丫頭睡半截出來解手,裙兒都未系,只貼身穿著褻褲兒,被自己嚇了一跳,褲帶都不曾繫上,褲子滑下去,映著頭上大月亮,出白,股,周養素了幾,乍一瞧見這景兒,不免勾起,心。

想著今胡亂間撞在這裡,也是自己的運氣,且放那玉娘一放,消受二姐一宿,倒也自在,伸手在釧兒的股上拍了一下,了幾,湊在耳邊道:“爺與你家三娘相,你引著爺進去,讓爺利一番,有你的好處,若不從,爺把你死在這裡,你的小命難保。”那丫頭怕的什麼似的,忙點頭,提起褲子引著他進了裡頭,到了外間屋周養怕她喊叫,把出來捆了她的胳膊放在炕上,尋了帕子在她嘴裡,簾進了裡屋。

剛一進去,不防面攮過來把剪子,虧得周養躲的快,不然真被她攮中,不知怎樣了,周養急忙道:“二姐,是你家週二爺,這才幾就忘了不成。”董二姐一聽,扔了手中剪子,忙去案頭掌燈拿過來,就著燈影一瞧,可不真是周養,才大鬆了口氣,一股坐在榻上,撫了撫口道:“殺人的賊,莫不是想嚇死奴。”忽想不對,瞧著他道:“深更半夜你是如何進來的?”周養見她早脫了衣裳,上頭只穿了大紅肚兜,下頭蔥綠兒綢褲兒,出兩隻雪白的膀子,青絲拖在身後,燈影下眉眼含情,雖比不得玉娘姿,卻也勾魂攝魄。

思想起前番,哪裡還忍得,過去摟著她親了個嘴道:“親親二姐,可讓爺惦記壞了,自打你進了柴府,爺連影兒都摸不著,今兒特來與二姐相會,你我好好耍一耍,才不枉此良宵。”那董二姐久況之人,正思想著漢子,周養既來了,又是老相好,被他摸了幾把,早便鬨動,情,起來,那還顧得身份,只想那之事,得個暢快才是。

忽想起這廝手段,卻有些驚怕,忙道:“由得你折騰,只不許那般…”話未說完,不嚶嚀一聲,周養已褪了她的褲兒,把她兩條細,白玉,腿抗在肩上,提槍入將進來,先時有些澀痛,後漸次得趣兒,越□,蕩起來,款擺湊上來。

那周養見她的這樣,越發使出手段來,一邊入一邊道:“莫不是柴世延外頭瞧著好,內裡卻是個不中用的鑞槍頭,怎進他府裡這些子,倒越發這般不解恨。”董二姐聽了呸一聲道:“說起這上頭的功夫,你比他還差些,只他是個沒情意的狠心賊,這些子面兒都不見,哪幹得好事,倒便宜了你這行貨。”周養聽了不服,越加狠,只入的董二姐,小嘴裡叫喚的一聲比一聲兒緊,直待美處,周養洩在她身子裡,才放開她。

董二姐緩過來,忽想起外頭的釧兒,那婆子倒不怕,原先那個給玉娘發落出去,挪到這後頭來,只一個灑掃使的婆子,卻不在這裡,夜裡只她跟釧兒兩個,也是如此,董二姐越發不忿,心裡猜度這定是陳玉孃的手段,趁著自己不得意,變著法兒的整治自己呢,如今想來,倒成就了今兒這番,卻也不全是壞處,只釧兒哪丫頭不知牢不牢靠,這會兒是讓周養唬住,明兒若嚷嚷出去,也是麻煩。

今兒與周養成就了,情,二姐倒有些戀戀不捨,想著他若能來,兩人偷在一處耍樂耍樂,也省得她一個人冷冷清清度,再說,柴世延既不理會自己,自己不尋個樂子,難道幹著不成。

想到此,便有心尋個長久之計,與周養道:“今兒做下此事,卻不能為外人知,恐我那丫頭膽小,回頭出口風,給漢子知道卻是禍事,不若你去把她一併收了,嚇唬她幾句,明兒我再與她些好處,後也是個遮掩的幌子。”周養想起那丫頭的白,股,早便動意,如何不依,下了榻去了外屋炕上,按著那丫頭成了事,拿狠話嚇唬一番,又從自己荷包裡尋出一塊銀子與她買花戴,見那丫頭應了,才放了她,仍回屋裡,摟著董二姐又了一番,歡樂處倒不知夜長。

至窗外雞鳴,二姐忙推他道:“還只管樂,快著去是正經,待二門開了,瞧你往哪裡躲。”周養這才起來穿衣裳,到後頭待要爬樹,二姐攔住他笑了兩聲,道:“原是這麼下來的,倒好大的狗膽兒,我這裡有梯子與你放上去吧。”跟釧兒兩個挪了梯子來豎在牆上。

周養暗道,這卻便宜,摟著二姐親了個嘴道:“二姐是好人兒,倒讓爺丟捨不得,時常來會一會才好。”董二姐掩著嘴道:“如何來會,你就不怕柴世延知道。”周養道:“只你想著爺,他如何知道。”在她耳朵邊上道:“這後頭的院子,爺早典在手裡,你瞧我扔塊石頭為號,待入夜便放下梯子,只等我來。”董二姐點點頭,推了他一把:“還不去,回頭讓人拿住送到衙門裡,瞧你是死是活。”周養這才爬上梯子去了,,情正熱,連著相會幾,卻不想這被平安瞧出影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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