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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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隱約聽見徐哉松說了些話,但是過度的勞與長時間的飛行讓他充耳不聞,忽略了徐哉松話裡的異樣。

直到抵達到邵家位在陽明山的居所,他才睜開眼睛。

“我要去花家,載我去。”

“主子,你要去花家,怎麼不早說?”徐哉松抖著嘴角問。

邵家在山區,花家在市區,兩家相差很遠耶!

“我累斃了,從做完小提琴後,便直接搭飛機回來臺灣,中途沒有休息時間,好不容易到了臺灣,當然是先睡再說啊!”言下之意是他現在睡飽了,有心情說話了。

“別說廢話,快開車。”

“可是…主子,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吧?”徐哉松見主子累得眉頭糾結,也知道他並沒有將自己一路上的懺悔聽進耳裡。

“什麼事?”

“司禮主子要結婚了。”

“我知道呀,那傢伙被一個記者得團團轉,丟臉死了!”邵司睿一副不屑的樣子,絲毫沒有想到自己也正陷入情網中,一想到他夜思念的人兒,嘴角不由自主的微揚,出傻乎乎的笑容。

“那司肇主子回來臺灣,你也知道吧?”

“廢話!那傢伙更沒用,跟前複合了。”他還手了呢!

“那…主子,你有沒有想過,你掛心的那個人會怎麼想?”

“嗄?”有點意思了。邵司睿微揚眉頭,藉由照視鏡盯著徐哉松“你想說什麼?”事關花玲妤,他渙散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了起來。

“他們兩位主子,尤其是司禮主子的事鬧得很大,你不會不知道吧?”

“廢話少說,說重點。”

“司禮主子愛上記者的新聞有上電視,還連續好幾天都二十四小時播放,你跟司禮主子他們是四胞胎,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那…”

“別說了!快去花家!”儘管徐哉松的話還沒說完,邵司睿也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了,霎時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是。”徐哉松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若是他不積極建議邵司睿回威尼斯,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於是他聽話的踩下油門,疾速往花家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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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玲妤教練,請到服務檯,外找。”櫃檯小姐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遍駕訓班的各個角落。

休息室內,正默默寫書法的花玲妤抖了下手,筆上的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宣紙上暈開,教她原就安靜不下來的心更加煩躁。

“媽的!”她低啐一聲,放下筆,將宣紙成一團,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接著起身走出休息室。

“今天是星期六,我放假,哪個不要命的傢伙敢找我…”當她見到那英的身影時,咒罵聲越來越小聲,然後消失。

“妤,”邵司睿出燦爛的笑容,張大雙臂,大步走向她“我就知道,你不在家,一定在這裡。”花玲妤眼明手快的甩了他一巴掌“你還來幹什麼?滾!”

“妤,你的腳好了?太好了。”邵司睿牛頭不對馬嘴的說。

“叫你滾,聽見沒有?”她恨不得用才剛痊癒的腳踢死邵司睿。

“妤,這之中有誤會,你聽我解釋。”看著花玲妤防備外加警戒的表情,邵司睿知道這場仗不好打,但還是硬著頭皮想解釋清楚。

“不用,新聞報得夠大了,記者們也幫我釐清了心中的疑惑,所以你什麼都不用說。”花玲妤深一口氣“你走吧,我們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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