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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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艾麗跪在他的面前。我去解他的帶時，是那麼的無助。女兒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兒。解開了皮帶，我鬆開他褲子的搭扣。我看見褲襠前面鼓起的一大坨。

我的手蹭到了那裡，硬得像塊岩石。我嚥下一口唾沫，拉開拉鍊。他沒穿內褲，長褲一下就滑到了腳上。我女兒死死盯著他的陰莖。

我也一樣，死死盯著他的陰莖。完全起，一叢黑乎乎的陰裡探出來，斜著指向空中。

側面看去，龜頭就像個鋼盔，頂在纏滿血管的身上。我得承認，這的確是好陰莖，不太大…也不太小。

差不多十六、七釐米，割了包皮，又直又硬。如果換種情形，他也許會是個好情人。我看了看我的女兒。她的臉上滿是驚奇和崇敬。她咬著下，目不轉睛。

“怎麼樣？我的雞巴怎麼樣？”我無語。

“告訴我，它很英俊。你覺得它很英俊，對不對？”

“是的…你長了個非常英俊的雞巴。”

“告訴你女兒，它是多麼英俊，你又多麼喜歡它。”我深了口氣，儘量放鬆，琢磨該說些什麼。我必須讓他高興。我不得不。

“艾麗？這就是陰莖…嗯，也叫“雞巴”只有男人才有。它英俊吧？我喜歡男人的雞巴…它們一點兒也不可怕…它們極了…等你長大了，男人的雞巴會讓你非常非常快樂。”

“你覺得我的雞巴怎麼樣，小姑娘？你喜歡看一個大人硬硬的雞巴？”我聽見女兒說“是啊…它可真酷！”她幼小的聲音，好像做夢一般。

“你想摸摸它麼？”我突然意識到，他並不是對著我，而是在對著小艾麗說。上帝呀。我決心替女兒回答這個問題。

我必須保護她…必須把他的注意力從艾麗轉移到我身上。我迅速抓住了他的陰莖。在我的手心，陰莖既滾燙，又堅硬。

“是的，是的，我非常想摸摸它。”我開始緩緩‮套‬他的陰莖。我必須讓他高興。現在我也明白他想聽我些什麼。

“我想讓它非常舒服…我想‮套‬它…跟它親熱…讓它。”

“嗯…真舒服。”在一瞬間，我幾乎被恐懼淹沒。艾麗跪在我的身邊，男人的陰莖就在她的臉前。

我只有一個絕望的念頭: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男人儘快，這樣他才不會染指我的女兒。我‮套‬得越來越快，嘴裡還說些我猜會讓他起的話。

“你的陰莖這麼雄壯…我想讓它快活…我喜歡‮套‬它…我喜歡搖擺它。我會做任何事情…”我挪動膝蓋，湊近男人的大腿，這樣陰莖正對著我的面孔。

我親吻它，嘴覺到龜頭的形狀和溫度。我又親了一次。接著又是一次。

“我喜歡這個雞巴…我喜歡親它…我想讓它…”我知道我必須做什麼，即便我的女兒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我握住陰莖，讓它對準我，我張開了嘴邊，身子向前探去。

滾燙的陰莖穿過嘴，進我的嘴巴。我身子再向前傾，鹹鹹的龜頭碾過我的舌尖，直到嘴巴被滿。

我知道女兒看得目瞪口呆，但我沒有其它的辦法。我的嘴用力夾緊陰莖，開始拚命，我嚐到了悉的味道。

發情的男人的味道。我必須讓它。為了女兒，我必須讓它儘快。舌頭抵住陰莖下部，我再次向前，直到龜頭頂到我的喉嚨。

然後我的身子向後，一邊用力，直到嘴卡到龜頭的邊緣。然後重新下身，然後再退到龜頭。我的口水讓送動作變得順暢。

一遍又一遍，我一邊吐陰莖，一邊用力，還不停地用手‮套‬留在嘴巴外面的下半截陰莖。

我竭盡全力，想一下就出他的。求求你，現在就吧！全在我的嘴裡！求求你，現在就吧，一切就會結束了。

“哈哈，”男人說“問都沒問一聲。”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腦袋兩側。

“上帝呀…你媽媽真能幹…她一定特別喜歡吃雞巴，是不是？”我聽見艾麗在大笑“是呀！”

“看仔細了，孩子。你媽媽一有約會，就要這麼幹。她喜歡這樣。她喜歡跟每一個男人這樣。”我聽見艾麗在笑。

“看仔細了，孩子…看看她怎麼它…將來你約會的時候，你也願意跟男孩子這樣。”我聽見艾麗又在吃吃地笑，我睜開眼睛。艾麗的臉就在我旁邊，孩子氣的眼睛既明亮又專注，仔細地看著她媽媽熱切地為那個陌生男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