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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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是那麼討厭,看到他覺得討厭,看不到的時候也討厭。

在你不想看到他的時候在你眼前晃,在你想他的時候偏偏不在你眼前。

有些人就是那麼犯賤,看到的時候覺得那個人一無是處討厭至極,看不到的時候覺得那個人就是沒誠意。

易韶凱就是那個討厭的人,文恩就是那個犯賤的人。

易韶凱有一個星期沒有來了,文恩在前兩天覺得還是自在的,終於不用看到他在眼前晃;第三天開始希望能被門鈴吵醒;第四天開始想著這人就是沒誠意,她才說這麼一次,他就退場了,說不定心裡面正想著退場呢,她的話剛好給他理由;第五天會想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第六天開始想明天會不會來,第七天開始想不來就算了,不稀罕。

但是文揚就不一樣了,起吃早餐的時候說“爸爸呢,媽媽,爸爸今天沒有來。”上學的時候說“媽媽,爸爸沒有來送我上學。”下午去接他又會說“媽媽,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類似的話說了七天,文恩恨得牙癢癢,這人真是討人厭。

“媽媽,爸爸明天會來嗎?”又一次被問這個問題,文恩已經敷衍的麻木“會的,會的,他會來的。”文揚特別不高興“媽媽你騙人,你前幾天這是這樣說的。”文恩扶額,她怎麼知道易韶凱什麼時候來,如果說易韶凱不來了,文揚就說“爸爸不喜歡我了。”她說他會來,文揚又說她騙人。

下班去幼兒園接文揚說是已經被家長接走,文揚年齡雖小,但是不會跟陌生人走的,應該是媽媽回來了,文恩不想這麼早回去,陸向晨打電話讓她出來吃飯,文恩想想就同意。

說是吃飯,其實是和陸向晨去喝酒,陸向晨比剛成年那會兒酒量要好,喝的更猛。

“讓我出來看你耍帥的。”看他一瓶瓶的灌酒,文恩笑著開口說。

“不喜歡看可以走。”文恩撇撇嘴“還是以前的你好點。”以前說話沒這麼噎死人,至少是被她噎死。

“你不用回家陪孩子?”難得叫她就出來,在歷史中這樣的次數是少之又少的。

“不是你叫我出來的麼。”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外面,我聽到車聲了。”陸向晨一點不給面子的拆穿她。

“…”被人噎是這樣的覺。

“你是不是要和易韶凱復合了?”陸向晨用手託著喝的暈沉沉的腦袋問她,她是不是動搖了,是不是還是忘不掉易韶凱,不管他怎麼想走進她的世界,有時候晚了就是晚了。

“沒有啊,怎麼可能和他複合,再說,我和他都沒開始過,何來複合。”連開始都沒有說什麼複合,開始就是錯的,就不要期望能拉上軌道。

“希望你心裡面也是這樣想的。”很多事情都是當局者旁觀者清,如果不是忘不掉易邵凱,這麼多年她為什麼一個人帶著文揚,難道真的要一個人孤獨終老,或者說她為什麼要生下文揚,已經要離開,為什麼不讓自己走的更徹底。

忘不掉就是忘不掉,告訴自己多少次忘掉都沒有。

“你別喝了,你喝醉我不送你。”看他一直猛灌,文恩出聲阻止他,明明是叫她出來吃飯的竟然讓她看他喝酒。

“你要不要喝點?”文恩看看酒,再看看陸向晨搖搖頭,她現在已經很少喝酒,而且自己喝醉姿態也不夠好,還是不要丟人的好。

“真沒勁。”現在她已經不是文恩,不是當初的那個文恩,現在她考慮的太多在乎的人太多,她媽媽、文揚還有易邵凱,唯獨沒有他陸向晨,這就是多餘。

文恩覺得也沒勁的,從他手裡面拿過酒喝下去,這個動作才是他認識的文恩。

“這才是文恩。”文恩抿下嘴巴“給你點顏看看,讓你知道什麼是薑還是老的辣。”陸向晨笑笑不反駁她,兩個人你來我往喝的好不痛快。

從酒吧出來陸向晨已經喝高,還是本著男士應該送女士的原則,堅持送文恩回去,文恩拗不過他最後說定不開車,打車送她回去。

到了樓下陸向晨還不肯走還要送她,文恩看他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別送我了,再送我你就下不來了。”晚上你送我上去,我再送你下來,純屬沒事找事。

“這片安全不,我…送你到門。”陸向晨舌頭直打劫不完整的說著。

“舌頭捋直了說話。”陸向晨再重複一次。

文恩嘆口氣,和個酒鬼走在一起也沒有安全,看他暈頭轉向的樣子,推一下就會倒還裝英雄。

“這邊,這邊,你去哪兒?”扯著陸向晨往住的地方走。

被路邊的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陸向晨一個趔趄靠在文恩身上,文恩怕他摔著也沒敢推他只能保持著姿勢,小動作的推搡他“站好了,別摔著。”陸向晨非但不站好還變本加厲的抱上文恩,彎埋在她的頭髮中深嗅,沒有漫的覺,文恩只是覺得一個哆嗦“陸向晨,不能假裝喝醉耍氓啊,你再抱我我揍你了啊。”直覺告訴文恩今天晚上的陸向晨不一樣,這樣的他太少見。

“那你揍吧。”抬頭堵上文恩還要說話的嘴巴,他的不是吻是啃是咬,像受傷的小獸一樣尋求安,嘴巴上的刺痛驚醒文恩,推開陸向晨。

陸向晨不可置信的看著文恩“你不是說忘記易邵凱了嗎,你不是說要重新開始嗎?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五年之前你說我沒有成年那算是理由,那麼現在呢,我已經到了法定結婚的年齡,你還要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看待嗎,你什麼時候才能把我當成一個男人,一個愛你的男人來看待。”陸向晨大聲喊出來,如果她忘記易邵凱為什麼還推開自己,她說忘記為什麼還是記得那麼清楚排斥其他人。

“我和易邵凱不可能我知道,我們也是不可能的,這你也需要知道,你才22,我已經27,還有一個孩子,你能忍受一個別的男人的孩子叫你爸爸嗎,你的家庭能接受一個歷史不清白沒結過婚的未婚媽媽?”她不想傷害任何人,陸向晨也在其中,陸向晨青陽光,有屬於他那個年齡段所有的特質,如果是二十二歲的文恩遇到現在的陸向晨也許又是不一樣,她會有勇氣愛上這個陽光的男人。

“別他媽的說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是真的怕還是不願意?”他堅信的愛情被別人認為是一時的戀,荒唐可笑,她們不是他,怎麼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他愛的不是二十七歲的文恩,而是那個女人叫文恩。

“你今天不清醒,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你明天醒來就不會這麼說。”她一直知道陸向晨的想法,她從來不給他任何的幻想,既然不喜歡就不能拖著他。

“陸向晨,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你會遇到適合你的人的。”陸向晨苦笑“適合我的人?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嗎,你怎麼就知道自己不適合,你們總是用自己的想法來要求我,不能這樣不能那樣,這個不行那個不可以,什麼都是你們來告訴我。”只是喜歡她,只是想和她在一起,就那麼多的原因那麼多的限制,他就不明白,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為什麼就是那麼糾結那麼麻煩。

“有的是該要的,有的是不能要的,沒人能夠要求你,如果我讓你很困擾只能說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她什麼都不能給他。

“文恩,你就是個沒良心的女人。”文恩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向晨說的對,她沒有心的,她要是有心怎麼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要是有心怎麼會聽不到心裡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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