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誰動了我的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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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太平間以後,我習慣地就往晶晶的冰棺方向走,邁出幾步,才猛然想起,我現在的主攻方向是商詩,應該去守潘天高了,於是搖頭苦笑一下,正要改變身位的方向,可轉念又一想,我這原本天天下班後就來抱著晶晶睡覺的,冷不丁突然不陪她了,估計她會不適應,雖然她只是具屍體,但是我自從接受了老張頭的理論後,再加之在太平間裡耳濡目染之下,已經真地在觀念裡相信太平間的屍體們其實是有靈的。我相信晶晶在天之靈會理解我追逐商詩的行為,畢竟她自己在世時沒有提供我和她做*愛的機會,看在我在太平間裡這麼捨身陪伴著她的情誼的份上,她也應該支持我去尋覓和商詩做一輩子愛的機緣。但不管怎樣,還是應該去向她做一下告別的。免得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失去我身體的溫暖,會惶恐難安。

我就這樣自我安著去將晶晶的棺材蓋子揭開,抬眼一看之下,我本已平靜的心猛地一個咯噔,臉上瞬間變,這後背就開始噌噌往外冒涼氣。怎麼回事?誰動了我的晶晶?

只見晶晶姑娘由原來的直直仰躺的姿勢變成了斜斜側臥的姿勢,一隻手臂壓在自己的身體下,另一隻手臂則搭拉在一直以來我抱著她睡覺的地方,那塊半透明塑料布也跟著斜了過來,由於沒有嚴格據晶晶躺臥的姿勢嚴絲合縫地覆蓋,把晶晶姑娘那兩個半球形鼓鼓的翹翹的也顯了出來,那瓣上雪白肌膚閃耀著的白豐腴的覺明晃晃地刺著我的心尖,我不由自主狠狠地往嗓門裡嚥了幾大口口水。

娘希匹,到底是誰,膽子也忒大了,敢在太平間屍體頭上動土?我不由得義憤填膺,趕緊跳進晶晶的冰棺裡,在糾正她的尸位的時候,我情不自就把手摳在她那兩片渾圓的瓣上使勁,我氣擺了半天才終於將晶晶的肥白股扶正了,然後再哆嗦著將半透明塑料布扭轉了過來,終於將晶晶姑娘身體上所有的要害再次完好覆蓋,使晶晶在冰棺裡恢復如初。折騰了這半天,我抬起頭來,才發覺自己已是滿頭冷汗,褲襠裡的小弟弟已經拱起了老高,硬邦邦的象要漲爆一樣難受,我無奈拿手伸進褲襠使勁拍打了幾下,怎奈越拍它越雄起,真是沒有辦法,我只好無奈搖頭,苦巴巴地將褲子拽了下來,使其對準半透明塑料布里晶晶若隱若現的幾個關鍵部位,用手將那玩意裡的東西發出來了事。

身體終於得到放鬆,我再了一會氣,頭腦一平靜,就開始再次痛恨起那個至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在太平間裡幾度興風作的傢伙來,都是他,害得我在這裡死苦不堪言的,這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怎麼連晶晶的身體他也動啊?要說他想強*晶晶吧,可剛才搬動晶晶時我特意看了晶晶那個地方,乾乾淨淨的,沒有遺留什麼華或者落紅之類的東西啊?

我打算去看看我那鄉親和潘天高,看他們有沒有被動過。

我收拾好晶晶這邊後,就去到了我鄉親的棺材旁邊,有好久沒爬他的棺材了,動作都生疏了,我費了好半天勁才再次爬了上去。看了看,我那幾個鄉親都四平八穩地並肩躺著,睡姿很舒展,睡態還是那麼安逸祥和、面容生動,早已不是以前那種慘淡的死灰,看得我心裡都暖融融的,我對著他們微笑著看了幾分鐘,意圖讓他們曾經飽受人間摧殘的軀體能在我這裡受到人的溫暖和友善,而不要盤旋在人間冤魂不散無法去陰間得到安息。

從鄉親們的棺材櫃子上身退下後,我又去打開了潘天高的櫃子,讓我失望的是,連潘天高也沒有被動過,老潘還是那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屍在我面前的櫃子裡。既然我鄉親和潘天高都沒有被動過,那似乎就不應該是以前曾經動過他們的那個太平間神秘物事搞的鬼,既然光動美女,難道真是進來個賊想要在太平間裡找美女屍體?這種可能是存在的,以前我在沒有住進太平間裡來之前,就經常聽到各種關於太平間女屍被偷被割被姦汙的傳聞。

既然如此,那還是應該去看看嶽媛,如果嶽媛也被動了,就能證明我的猜想。我走了幾步,又想起我對華浩的承諾,便乾巴巴站著有點猶豫不決了,最後一咬牙想,得,為了清楚我親愛的白晶晶的身體被動之,來一點小小的背信棄義也忍了,再說,我跟他承諾的是,不再在嶽媛的棺材裡出現,並沒有說就一定不在她的棺材上空出現。想到這裡,我心裡塌實了許多,昂首闊步來到嶽媛的冰棺旁,開門、推蓋、踩棺、縱身、跨越,我一氣呵成,一套動作如行雲水,我發現翻爬美女的棺材這技巧就是要嫻一些,不免暗暗鄙視了自己一番,苦笑不

我騎在嶽媛的上空棺沿上,沒有看到什麼異象,嶽媛姑娘的冰肌玉骨依舊好好地在半透明塑料布里散發著清冷晶瑩的幽光,嶽媛的目光還是那麼幽冷,表情還是那麼憂傷,也不知道華浩在她生前怎麼傷害了她,死後竟至於這麼一副表情。

我沒有得到求證,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黯然傷神了一會,就默默從嶽媛的棺材上跳了下來,收拾停當後,就回到了潘天高的身邊。

太平間幽暗昏黃的光影籠罩著潘天高滲白的肥體,我按部就班,先用視線掃了一下我能看得見的部位,主要是那顆灰白的大頭,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接著就用手伸進棺材裡去四處探摸潘天高的各個部位,除了潘天高那蟲象個刺蝟一樣刺了我一下手讓我本能地嚇一跳之外,也沒有什麼新發現。我很不甘心,如果再沒有什麼新發現,能夠跟商詩講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講不了幾分鐘,就講完了,而我又不懂其他什麼泡妞的語言,那商詩聽完以後要走,我也沒有什麼理由阻攔她,那我千年等一回,好不容易等到一次,幾分鐘的見面實在不足以告我這顆滴血的心啊!

我想了想,乾脆將潘天高拽出來在燈光下好好看個夠吧,也許能有什麼發現。想到做到,我抓住潘天高的肥頭使勁往外拽了拽,基本紋絲不動,沒有辦法,只好跑到裡邊的牆壁上將這口櫃子的電斷掉,回來等了十來分鐘,再試了一次,有冰茬碎裂的聲音,差不多了,便使出吃的力氣將潘天高生拽了出來,直到潘天高砰的一聲掉在我的地鋪上,我才彎呼哧呼哧盡情地了幾口氣,然後抬起來過去將電合上,再回來將我的地鋪調整了一下,便和潘天高一起睡在了我的地鋪上,天冷了,老張頭這個人還夠意思的,給我的地鋪加了一厚厚的棉被,不過這時我卻嫌棉被妨礙我觀察潘天高的視線,便一把將它推到地鋪旁邊的地板上,我先讓潘天高仰躺著,我支起胳膊肘用手掌撐起頭側臥在他的旁邊仔細審視他,從頭看到腳,從頭髮看到陰,從屍眼看到肚臍眼,從喉頭看到(頭,軀體前部每一寸肌膚都看了個遍,幾無異象。

我大失所望,其實我自己也大致知道這樣的研究其實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我們做外科大夫的,真正的研究就應該是拿著刀子在屍體身上翻來覆去,再跨專業一點,也應該是取屍體上的組織細胞在實驗室裡縱罈罈罐罐,拿眼跑到一具屍體上觀察,頂多算個動物學家。不過我知道我自己的底細,我所謂的研究,無非就是打著個研究的幌子,意圖掌握潘天高屍體外觀上的風雲變幻,從而拿到商詩那裡去套近乎。如果我真心想研究,哪怕沒有實驗條件無法使用細實驗儀器,配備個顯微鏡總還可以吧,顯微鏡也許還能在潘天高屍體上發現一些可以進行專業探討的微細變化呢!態度決定程度,我在潘天高屍體上淺嘗輒止的研究沒有發現可以向商詩彙報的東西,那種失望自然無法避免。

我很不甘心,又竭盡全力將潘天高碩大的肥軀推起,使他變成側臥姿勢,為防止他重心不穩又倒落下來,我只好用一隻手一直使勁抵在他的後背支著這一堆白花花的肥,這樣,潘天高的後路就完全暴在我的眼前,我又是從上到下地仔仔細細地查看著,甚至在潘天高的眼那裡還多尋摸了兩眼,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我極不甘心,又開始了第二遍探索,這種艱苦求索實在太耗費力了,看著眼前那堆白花花的,也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我神逐漸不濟,最後眼前一花,支撐潘天高的手臂一軟,潘天高回落下來,壓在我身上,我瞪瞪在他身體的擠壓下仍然睡了過去。

早上我悠悠醒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渾身暖暖的,四肢盡情舒展,睡得極為舒泰,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尚在睡夢中意呢,逐漸地,太平間木門縫隙裡照耀進來的光線越來越亮,我才猛然意識到了不對,我身體怎麼裹在棉被裡?我左右瞧了瞧,尋找潘天高,卻發現潘天高的屍身已然不在,我難以控制地尖聲驚叫一下,臉一瞬間變得慘白,嚇得那叫一個慘,我一吱溜從被臥裡鑽了出來,猛地翻身站起,抬眼四下裡那麼一探,我的老天,潘天高在他的冰櫃裡完整無缺地躺著。

我仔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每一個細節,完全可以確定潘天高被我從棺材裡拽出來的事實。那這是怎麼回事呢?我鑽進棉被裡,可以理解為晚上身體覺得冷的時候,無意識狀態中就將地鋪旁邊的棉被拉了過來蓋上,可潘天高又回到了他的屍棺,總不能理解為我睡得糊當中覺得他太噁心影響我睡覺又將他送回了冰棺裡吧?

我頭疼裂,沒法再想了,一看手機上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上班點了,便匆匆忙忙給潘天高蓋上棺門,逃也似地離開了太平間。

經過一上午繁忙工作的調整,昨晚太平間的驚魂時刻也就逐漸在我心頭得到了平息,一想起晚上即將與商詩見面,我就渾身每個細胞都在往外冒著喜氣。那一天的工作可能是我這輩子以來工作得最開心的一天。連一向碰到我陰沉著臉的關興都好奇地皺眉頭。而老胡甚至忙裡偷閒把我悄悄拉到一邊,問我昨晚是不是已經被女人壓過了,我則嬉笑著回答他,昨晚確實被人壓過了,不過不是女人,而是被一個男人,老胡就皺著眉頭說,老李,你不要這樣啊,找不到女人也不能隨便找個男人來對付呀。我就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地笑,朝他擠眉眼了一下,然後扔下兀自一頭霧水的老胡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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