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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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後半年,合體者三。盡皆失敗,慾求不滿。當此世道,女人善變。勤於妝容,不復慵懶。背夫通話,談笑甚歡。改q密碼,定有所瞞。對摺態度,益冷淡。這廝向我,敞心暢談。我疑弟妹,行止不端。挫男懼內,不服我言…”風捏著一塊麻將牌,在桌子上打著拍子,嘴裡清唱,頗有些唐伯虎說華夫人的味道。

“我,給你兩錢,你快滾出去買吃的吧!”老折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風,仰頭咕咚咕咚喝起茶來。

“折兄,不是小弟說你哈!”白無撇笑嘻嘻搭上老折的肩頭。

“想當年,老金、老風、咱們四個,在城裡也是有一號的啊!哪個咱們看上的妞逃出過咱們的魔爪?哪次甩掉妞的時候不酷酷的說一句:老子出門帶刀不帶妞!可如今你看看你,還想的起來嫂子之外的女人長得什麼樣子不?這件事咱不說嫂子到底有沒有那什麼。但是真麼多反常的地方,怎麼也應該查一查,沒事大家都安心嘛,對不對?”

“神州行,我看行!”風點頭。

“沒事!折兄放心!”白無撇看著老折猶疑不定的表情,仰頭打個哈哈:“等哥中了五百萬,帶你們幾個歐洲嫖娼去!歐美的妞可是比亞洲的強太多!”

“你買彩票了嗎?”老折瞪了白無撇一眼。

“忘了,忘了,明天就買,只要不斷腿,明天一定買!”白無撇難得臉紅。

“說道斷腿,老折啊,有件事我想問你好久了!”風認真道:“你好像每次人生大事前,都要受傷啊!你看…”

“巧合唄!倒黴唄!”老折覺脊樑骨一陣陣發寒,趕緊打斷風的話。風還想繼續,忽然老折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是老婆。

“喂?哦!好!知道了!拜拜!”老折接起,掛斷,沉默,開口:“怎麼查?”風和白無撇一下子來了神,一邊詢問剛才的通話內容一邊出謀劃策起來:“弟妹要是真的有了什麼事,一定會對你心懷歉疚,會做以前不肯為你做的事補償你,到…”

“打牌本是消遣,切勿太過認真,請不要把牌桌上的輸贏和生活中的成敗混淆!幾位,到點了,請問還續時間麼?”天昏暗,掌燈時分。棋牌室老闆於鄂笑嘻嘻的出現。

“續,續,你出去!”幾個人策劃方法正在興頭上,本顧不上搭理他。於鄂笑嘻嘻關門出去,不一會,門又開了,三人正要不耐煩的怒喝,卻聽見嬌滴滴的一把女聲:“幾位先生,盛惠300元。

我看三位先生打牌好像缺個人,需要牌搭子麼?打十三張的話,每小時40元。打十六張的話,每小時50元。在門口聽見三位聊的興高采烈,我也很喜歡聊天的,我們可以一邊打牌一邊聊天哦…”老折心裡煩悶,聽這個女子絮絮不停的說話就像是在耳邊飛舞著一隻…不是,是一群蒼蠅。

沒好氣地看著風和白無撇授魂予地盯著女子的大眼睛,不停的問這問那,老折猛地把手裡的菸蒂摔在地上,暗自下定了決心:就算是死,我也要問個清楚!

心中的創傷可是比死還要難受的。

“你們問我啊?”女子的聲音又鑽進老折的耳朵。

“我叫,嘻嘻…”***“喂?老公啊?我有個案子客戶急著要。恩恩,今天晚上要加班,得大概九點才能回去。你自己在外面吃點東西吧!拜拜!”安紅掛了電話,長長吁了幾口氣,輕輕拍了拍脯,才止住心臟的超頻率跳動。和老公在一起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和他撒謊,難免忐忑。

“喲!第一次和老公說謊啊!”孟霜蝶把安紅的窘態盡收眼底,嘻嘻笑著問道。

一旁的曦妤也笑著附和道:“看樣子肯定是啦!唉!真是羨慕你和你老公那電影般的相遇和童話般的愛情!”

“對!”單芊芊在一旁不住點頭。安紅刻意的做了個幸福的笑臉給三位閨,心裡一陣好笑。電影只給你們看了開場,童話只給你們讀了部分。真要是完完整整的把事情搬到你們眼前,怕是你們的下巴要合不攏的。

安紅,中原人氏,看上去嬌小玲瓏,溫婉可人,和老公的相遇是在一個公車站。那一年,張藝謀的《有話好好說》大火,連帶著安紅這個名字也跟著火了起來。

安紅在公站安安靜靜的等車,一個同事剛好騎自行車路過,叫了聲安紅,然後擺擺手就離去了。

安紅正看著同事的背影微笑,耳邊就傳來了原汁原味的秦腔:“俺…紅,餓相你相的非…不琢覺…”聲音雖是刻意的壓低,但還是被安紅聽了個清清楚楚,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安紅也沒有在意,只是抿著嘴笑了笑。可接著。

那個聲音幽幽的傳來了後續:“非…不卓覺就絲要活妮嘬那會子死麼!哦耶!”電影的開場到這裡結束,後面的童話就是安紅對朋友訴說的她和那個出聲的男人幾經搭訕之後,直接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不過,以下才是事實的真相。安紅眉一擰,止不住怒從心頭起,下意識的向著出聲的大漢就是一腳。對,你沒看錯!就是下意識!不是有意的!

安紅生長在一個武學世家,三歲開始跟著爸爸習武,對太祖長拳和蟠龍有著相當深的造詣。

十七歲的時候,安紅被經過的摩托車颳倒,頭被碰了一下。從那以後,她發怒的那神經就和她的武學本能有機的結合到了一起。武功是不能再練下去了,於是她千里迢迢跑到西北來謀生,於是有了前面的那一幕,於是那一腳…

什麼什麼?我是說了她嬌小玲瓏,溫婉可人,可是重要的是前面那三個字…看上去。一腳之力,乃至於斯。安紅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漢早已經飛出去,撞翻了一邊買玉米的攤子,結結實實的摔在了花叢裡。

安紅花容失,趕緊跑過去看大漢的情況。見大漢哼哼唧唧的躺在那裡,還能用眼睛死命的瞪著她,安紅有點驚奇。陪著大漢坐救護車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安紅驚呆了。

“什麼?只是擦傷和斷了三肋骨?這…這怎麼可能?”安紅手中的診斷書掉在了地上,身後有無數白鴿飛過,黃鐘大呂般的音樂也適時響起。剛才還被安紅在心底暗暗瞧不起的那個在上直哎呦的男人的形象,在她的心裡霎時高大起來。

本來按以往的經驗判斷,安紅已經做好了掏空積蓄供大漢住兩年醫院的準備,誰知大漢竟如此抗揍!安紅的眼裡全是小星星,花痴一般湊到病邊。她知道,眼前的大漢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

魁梧、健壯、有幽默、壞壞的,當然,最重要的是:結實。在照顧了大漢整整兩天之後,兩個青年男女終於互通了姓名。安紅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時,高興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而當對方也顫抖著報上姓名折爾森的時候,她以為大漢也是高興,卻全然沒注意自己按在上的手其實是按在了大漢的腿上。

一個月後,折爾森出院的前一天,安紅正式向他提出往的請求。折爾森自恃離安紅較遠,於是果斷的拒絕了。

誰知安紅面前的桌子果斷飛起,然後零零碎碎的飛到了隔壁的病上。隔壁病上住著的是一個車禍的傷者,一個月一直和折爾森住在一起,沒少擔驚受怕,以至於傷勢的恢復都很慢。

這次桌子落在自己這邊,傷者果斷跳起來逃跑了,再也沒回來過。據說後來的賠償談判,肇事方就以傷者早就行動自由為理由,不肯賠償原來答應的款項。

這事好像還鬧上過省電視臺。扯遠了,折爾森果斷同意了安紅的請求,並嚴正聲明一切都是為了愛,絕對沒有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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