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巴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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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又回到座位上了,什麼事也沒發生,房間內沒有其他男人…可是我在氣,也在冒汗,我覺得不對勁,我溼了“時蕾,是不是看到幻覺了?她怎麼讓你看到的?”‘別說…說了他們會強暴我們。’天啊…天啊!我明明是張開左眼,為什麼會聽到自己的聲音!
‘小姐,你傻啦?我一直都在對你說話,只是你剛剛才開始願意聽我的聲音。’什麼意思?我沒有答應你或者讓出什麼主導權啊!
“時蕾?你需要幫助就跟我說一聲,好嗎?”
“啊,是!我好像…”‘別說!你真的會被輪姦!我已經讓你看過了,’怎麼可能,他是我的主治醫師,還為了我留在醫院…‘他的目的就是好好地魚你這笨女人!’這太誇張了,我不相信,你想像力太過頭,而且你是我的
慾,你只會想到那種事。
“時蕾?”
“呃…那個,請讓我思考一下…”
“好的,我在這邊等候你整頓思緒,但是別忘了,若你產生幻覺,請一定要告訴我。”
“是的,醫師…”‘是的,醫師──啊哈哈!現在是怎樣,要被人吃了還扮乖?’我不想跟你爭論,你到底是不是要害我?‘誰知道?就看你信醫師那套還是我這套囉!’老實說,你突然出現讓我很為難,你打算干擾我治療對不對?‘治療!哈!你知不知道那胖子的朋友就在外面?我敢跟你打賭,今晚你無論如何都會被侵犯!’你果然是要干擾我,我不想聽了,‘是嗎?那你要怎麼解釋,用另一個眼睛看到的世界?’左眼閉起、右眼睜開。我趴在林醫師肥滿的肚上,一個男人
著我的
眼,另一人要我幫他吹。
三股力量在我體內伸縮,滿足越來越強烈。右眼閉起、左眼睜開。林醫師好端端地坐在
邊,憂心忡忡地望著我。門外聽不見任何聲音。左眼閉起、右眼睜開。
我被人亂扯頭髮又掐住喉嚨,無法呼的狀態下只
覺到老二往悶燥的喉頭頂去,
門時緊時鬆最後整個支撐不住,就像腹瀉般使勁往外脫出。右眼閉起、左眼睜開。
林醫師手裡拿著一隻開了口的小袋子,他在掌心上倒了些白白的粉末,然後靠過來。
“時蕾,你看見幻覺了,嘴巴張開,吃了藥好好休息,我們早上再繼續你的治療。”‘你看!那傢伙出真面目了!
你了那玩意只會嗨起來,他們會輪姦你但你什麼都記不得…’我見過那些粉,每次跟男人做愛都會看見…我相信小蕾說的,連滾帶爬地下了
想離開,但醫師擋在門口,我只好縮到角落去。
“別…別過來!求求你!”
“時蕾,吃下去,好好睡一覺。”‘他騙你!他不會讓你吃,會你用鼻孔
!’“不要…我不要!你想強暴我!救命!救…嗚!”我奮力抵抗林醫師,卻敵不過他的力氣。一陣混亂中他盛著白粉的掌心貼到我臉上,我不知道是被餵了藥,還是
了毒。
***我連續三天都在做惡夢…刻骨的惡夢。夢中小蕾會不斷跟我說話,把治療搞得一團糟,然後引誘每個醫師輪姦我。
她讓我以為醫師的應對手段是想控制我,還用幾可亂真的幻覺想把我變得跟她一樣亂,可是我忍住了,照著林醫師指示強忍住那些被小蕾挑起的
慾。深夜時分我經常搞不清楚小蕾和醫師誰對誰錯,我受到
慾支配,小蕾卻控制我的
官。
她把我丟進輪姦幻覺中,高興時讓我享受,不高興就把快遮蔽住,只剩單純被施暴的恐懼。幸虧林醫師協助我對抗小蕾,儘管十分煎熬,夢醒之後我就幾乎
覺不到她,輕鬆地躺在臨時病
上接受治療。
到了第四天,林醫師表示這階段的治療順利完成,他要讓我出院去恢復正常生活,順利的話就轉為每月一次的回診。
不順利的話…也就是如果我又陷入幻覺,那麼他會在醫院準備好重覆同樣的療程。我對林醫師表達我的之情,回到只有我一個人的家。我在家裡閒晃,試著找出和幻覺中的爸媽相處的痕跡,完全尋不著。
爸媽的房間是鎖上的,我想起來是我自己鎖的,我要它繼續保持下去,有些東西消失了,像是醫院的單子、媽穿的室內拖、爸的香菸…玄關那兒只放著我的拖鞋,桌上那包菸也是我
慣的牌子。好平靜,儘管爸媽都離開了,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
沒想到我還能在幻覺中遇見他們、和他們一起生活,我對此再也沒有恐懼,反而到很幸福。家裡並非只留有我生活的痕跡,也有小蕾的。她的東西種類分明,就是趣情用品、保險套跟潤滑
。
幻覺中的每場愛,說穿了就是她在陪我玩。所以不管我到哪兒,包包裡都會放著按摩
,萬一小蕾打算來一場三人行或者更猛的玩法,就兩支、三支的加上去。託她的福,在我平靜完沒多久,就得開始收拾房間裡林林總總的按摩
、用完亂丟的保險套還有一堆菸蒂。
套子裡沒有,因為小蕾本來就是女生。菸蒂的事可以的話我真想拜託她有品一點,又不是沒有菸灰缸…不,她應該是抓著菸灰缸直接隨手亂倒吧。整理完家裡,我出門享受一頓還不錯的午飯。
在餐廳洗手間整理儀容時,卻發現下意識藏了按摩在包包裡…我受小蕾影響真的很深。吃過飯,我打到小秋家,打算待會就拜訪我的創傷源頭。
林醫師在我大學時期就認識我了,當時我正和小秋往,曾為了同
戀的事情尋求幫助,正好他在我們學校演講,我因此結識這位醫師,只是沒想到畢業後再去找他時,小秋與我已經分手。
我和小秋似乎真的很親密過,現在回想只到記憶都貼上一片
玻璃,模模糊糊地,沒有太深刻的
觸。
醫師的說法是當初我們分手時,我為了保護自己選擇逃避現實,然而嚴重受創的情需要有個去處,小蕾因此誕生。小蕾用她創造的幻覺保護我不受創傷影響,巴拿馬就是她的傑作。
可是當她力量衰退,我便開始出現小秋不在了的錯覺,進而將我們推向接下來的共存與迴歸階段。我打從心底接受了這樣的小蕾,所以她不再“干擾”我了。
小秋大學畢業立刻結婚,現在當個家庭主婦在家帶兩個孩子,有閒時就繼續她拿手的水彩畫。
她的先生在科技業當主管,父母都在醫院工作,收入還擔得起,所以她樂得清閒。她接到我電話時顯得很高興,實際見到我還興奮到撲了過來。
我想要是小蕾在的話,事情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她的孩子一個在唸幼稚園,一個兩歲要她全程照顧,所以還沒辦法迴歸社會。
她住的公寓被她塑造出形同童話故事裡的城堡,像是幼稚園教室那樣,充滿了兒童樂園的氛圍。小秋頭髮留長了,體態比往常豐滿,不變的是甜甜的笑容,她總是像這樣無意識地融化別人的心。
我們不著邊際地閒聊,沒什麼重要的訊息沉澱下來,也不會到急迫與焦慮,就像幾天碰一次面的好朋友隨意無拘束地聊天。
我看著她喂兩歲的小女兒喝母,沐浴在溫馨的氣氛中,然後,毫無預兆地,我吻了她的嘴。小秋沒有反抗,她的
水從漲起的
房
出,一邊給孩子
著,一邊滴落到褲子上。我摸了她。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這麼做過。
此刻我順從內心純粹的想法,想把手伸進她褲襠內,在她生命中留下我的觸。這次不是小蕾的主意了,是我。我要小秋。
“你真的很壞耶…跟以前一樣,愛欺負我。”傍晚,小秋哄睡了小女兒,一邊陪大女兒看電視時這樣對我說。
“誰叫你抱起來這麼暖呼呼。”她靦腆地笑著,穿著一件灰長袖衣服,沒有戴
罩,
頭是翹著的。在她出門帶大女兒回家前,我們一直在她小女兒身邊做愛,像是念書時那麼瘋狂、那麼單純。
“留下來吃晚飯?”
“你老公會回來吧,還是算了。”
“吃醋?你吃醋了?”
“只是覺得不自在啦。”
“那下次你早點來找我吧,要是早上來就可以煮午餐給你吃。”原先打算在她老公回來前溜走,一個不小心又在她大女兒身後玩了起來,直到電鈴聲響起,我們才依依不捨地停止親密接觸。小秋趕緊在衣服內穿上罩,順了順被我撥亂的頭髮後到玄關
接,我也拎著包包準備回去了。
墨綠大門由外往內敞開,她立刻揚起甜美的微笑。
“阿昇,工作辛苦了。”原來我不自在的原因不是因為小秋有家室,而是小蕾把這位先生變成我幻覺中的昇哥。
我想她可能是脫離不了分手的痛苦,才想到用這種方式報復小秋。
“那我要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啊,我送你下去!老公幫我看一下孩子,等等就回來。”我們沒有再談,也沒身體接觸,世界就此安靜下來,只有兩道步伐聲逐漸下沉。分開前,小秋在我脖子上纏了圍巾,輕聲說道:“你回來了呢。”
“嗯。”
“還會去嗎?”
“不知道。”
“我會等你的。”
“嗯。”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冰冷的思緒遲來地牽動我的。
向快要看不見的小秋大喊:“去哪裡?”片刻之後,冷冽的女聲乘著夜風吹向此處:‘巴拿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