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培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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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老bao媽媽聳動著肩膀，乾笑了兩聲“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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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娘？”那促狹的笑裡滿是不屑“你有何能耐，竟敢大言不慚？”能耐？是啊，我有什麼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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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跳舞？詩作對？想當年叱吒江湖時多少男人曾經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呵，我的才藝定要出不意，才有一絲底氣。能用到的也就歌舞表演了。雖庸俗，卻也是最有成效的。若今天的表演出彩，說不定還會使其刮目相看。得了，就這麼著！

我看了看這屋裡的設施，卻是一樣樂器也沒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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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節奏強烈的踢踏舞，我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媽媽，我即興舞一段，可好？”說罷，我沒等其作任何反應，便雙手叉，飛快地踢將著‮腿雙‬，獨自舞了起來。時不時地擊掌增強節奏，飛舞中伴著響亮的口哨，如秋風掃落葉般瀟灑逸然，將愛爾蘭的異族風情展現了出來。一曲舞畢，我以一個漂亮的造型停頓。呵，如此驚世駭俗的表演，定是讓這古代人跌破眼鏡了。

我欣然轉身，毫無例外地看見兩個呆若木雞的人。魚兒已經觸到餌了，我心中暗暗叫好，但是素來的演員素養讓我做到喜怒不形於。

“如何？”

“呃…”老bao終於回了神“這是什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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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聞所未聞！”哼，你看過才怪了！我一個得意地挑眉“呵，這是源自我家鄉的一種民族舞，喚作踢踏舞。其整體舞風比較樸實、散漫，崇尚自由主義。”我簡略地介紹著，一邊留意著老bao的反應。

“恩…”她挑了挑菸絲，‘吧唧，吧唧’地深了一口，悠然地抬顎吐著菸圈，眼神漸漸離“這教娘可不是一般的工作…你打算如何教習？”

“當然要靠培訓啊，媽媽！”我走一步上前，挽住了老bao的胳膊，卻將她嚇了一跳。

“我們也同樣需要一種管理和訓誡的行為。為了統一作業，還請媽媽單獨開闢個空間給我，才方便我給姑娘們作一對多的集體訓練。”培訓…何謂培訓？老bao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用眼神睨著我，表示她的不解。

“就是教導姐妹們如何永葆青，如何穿衣打扮…呃，如何風姿人，如何回眸一笑百媚生…總之，就是教大家一些專業的知識。”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噁心的成語，我趕緊收了口。

“噢，這個就是培訓？”老bao收了頸，輕輕地晃了晃“哼，我這天香閣也是盛京數得上的勝地，哪能沒個訓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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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天香閣的姑娘誰不是琴棋書畫樣樣jing通？就你說的那些個東西…哼，我們天香閣隨便使喚的丫環都耳濡目染得比你強！”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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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三言兩語就給擋了回來？是我的表現不出彩？還是我所表述的技能，仍入不了她老人家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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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這該如何是好？怎麼別人穿回去了都能輕易地躲過劫難，我就不行呢？

“媽媽，要說琴棋書畫…呃，可能我不如其他姐妹。但是我有出其不意的點子呀。家父就曾專門請了嬤嬤教過各項禮儀，形體訓練還有一些盤頭化妝的小手藝。”我不甘示弱，硬著頭皮頂了回去“如您不嫌棄，不如找個機會，我可以和其他姐妹切磋切磋。您看如何？”良久，手不jin有些顫抖，我匆忙將其別到了身後。再抬首，忐忑地望著對面的人。

“哼，兜來繞去地，你就是不想接客，才故意拿這些個來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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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為我就不清楚你的這些小伎倆？”老bao險地笑著，我的心頓時涼了不少，但是仍舊不死心“喲！媽媽。您可是一手遮天的如來佛祖哇！呵呵，我這個孫猴子就是翻幾千個跟頭，也還是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活動呵…再說了，您不讓我試試，怎就確信我沒那本事呢？”老bao斜著眼看向我，冷笑著哼了哼，接著將煙桿在門框上使勁地敲了敲。

“天香閣的要求可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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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非得讓你先見識見識，才拎得了輕重。”約摸過了些時候，老bao終於又開口了“你隨我來！”說罷，便徑自跨出了門檻。

一塊石頭從嗓子眼落到了口，我微微鬆了口氣，卻一個踉蹌向前，差點摔倒，身邊的桃紅眼疾手快，扶著我走了出去。

如火七月，毫無預兆地，我竟然打了個哆嗦，冷汗被面而來的清風吹得無影無蹤。漫漫人生路，堪多兇險，只我一人，只我一人…阿穆，你還好嗎？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