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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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藉此對楊影說:“不去,我正要做飯呢。”楊影說:“還做什麼飯呀,這不請吃飯的人來了嗎?人家都等半天了。”我暗暗罵了句不要臉,都等半天了現在才過來叫我。又故作了一下矜持,才跟著楊影慢慢走。

陳默沒什麼改變,見到我居然一臉的壞笑,第一句話就說:“才幾天沒見到你,你怎麼變得這麼憔悴?看上去老了有兩三歲。”我差點被他氣得哭出來。

楊影接著陳默的話說:“你知道就好,看這幾天劉瑞都餓成了什麼樣,準備請我們去哪吃啊?”還好被楊影這一句話又把眼淚氣了回去,如果真的哭出來,這人可丟大了“天天都是情人節”晚飯在附近的小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陳默本來要去個高檔點的地方,說為了謝楊影的成人之美,我暗罵陳默是個混蛋,如果我不想見他,十個楊影來叫我都沒用,他應該謝的是我,憑什麼要謝楊影?

我堅持如果去太遠的地方我寧肯在家自己做飯,氣得楊影當時就罵我:“你還沒嫁給人家當老婆呢,這麼護著幹什麼?”吃過飯楊影識趣地沒再跟著我們,陳默又帶我去喝咖啡。離開了幾天,再聽見悉的《此情可待》那美麗的旋律,覺像做了場夢一樣,陳默對我說:“我們兩個別再鬧彆扭了,都不好受不是嗎?”我低著頭,心頭熱熱的,由他隔著桌子握著我的手,很久都沒有回來。慢慢地指尖在他掌心裡變暖,彼此小聲地談,近近地看他濃濃的眉不節奏的起伏,看他笑,看他端起杯子把咖啡一口飲進的樣子。夜不知不覺就深了,一直到老闆娘來催,叫道:“今天什麼好子?不是情人節吧?”陳默笑著反問:“哪一天可以不是情人節?”老闆娘被問住。半天才笑著說:“對你當然哪一天都可以是,但對我來說不行,今天這裡不通宵,現在我就想關門了。”我站起來往外走,陳默緊跟著我出來問我:“怎麼了,走那麼急幹什麼?”忍了半天還是沒能忍住,就因為那句話:“天天都是情人節,你有多少個情人?”隨隨便便就被陳默擁進懷裡,竟然又一次忘記拒絕。陳默在我耳邊慢慢地問:“以前怎麼樣,重要嗎?”我有些茫,以前怎麼樣重要嗎?或許真的不重要,可是哪個人的現在,不是從以前走過來的。以前怎麼樣,不重要嗎?

陳默笑笑:“說好了不再鬧彆扭,如果因為以前怎麼樣得我們不開心,就太不值得了。”我有些心軟:“那你告訴我,這幾天我們沒在一起,你有沒有找過別的女孩子?”陳默放開我,徑直去推他的摩托,懶懶地說:“以後你能不能別再問這樣幼稚的問題?如果別的女孩子能代替你,現在我們就不會在一起。”不知道這算怎樣的答案,傻傻地坐上他的摩托,聽到他說:“去我家再聊到天亮吧,今天我不捨的跟你分開。”沒有再拒絕,輕輕靠近他的肩膀,心裡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就這樣愛上他了嗎?***認識陳默沒想過要愛上他,雖然在初次見面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但不相信我們之間會有什麼結果。不再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愛於我應該是一生一世的。

我不看重曾經擁有。心裡早就給了自己一個標準答案:此生若愛,只愛自己的丈夫!我一直相信,在確定自己會嫁給某人之前,我不會愛他。

所以在陳默之前,認識的男只是朋友,卻沒有一個是男朋友。一路無言,跟著陳默走進他的房間,屋子裡亂亂的,標準的單身男人寢室,我再次看到牆上陳默和前的結婚照,照片裡,陳默的前年輕而乾淨,笑容燦爛。

心中不是沒有防備,早就聽說他花心,女友無數,一個連子都可以捨棄的人,對我又能夠好多久?

可是這些天下來,反而跟他越走越近,幾乎整顆心都拴在他的身上。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如此親近不是為了以後,只是因為這一刻眷戀。

為了片刻歡樂,就放棄二十年的人生信條算不算墮落?低著頭不敢再想,忽然想哭,比起那些同齡的女孩子們,只有自己才知道太多的時候自己心裡多麼委屈。

靜靜地在陳默身後看他擺電腦,試了幾首動人的音樂,懶懶地對他說:“聽不懂。”陳默說:“慢慢聽,聽不懂才更有味道。”不知道這是什麼邏輯,但是這些子,跟著陳默試了那麼多不曾經歷過的東西,覺他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接下來呢?身心都已經疲憊,和陳默分開的這幾天,夜夜都不能好好入睡,很想躺下來休息一會。是一張陌生的,可是在此刻的覺中,躺在這張上我未必不能酣睡。真的不想在掙扎了。

就算是偷歡一次又如何?已經無數次被陳默擁進懷裡,很喜歡被他擁抱的覺,躺在他的懷抱裡,想必也可以很舒服。

陳默呢?他不想?一次一次邀請我深夜回家,為的只是一起聽聽歌,看看電影?我不信,男人用心哄一個女人,亙古以來,都為了一個目的,上

真要就給他,這幾年我真的很累了,可是看陳默的樣子,卻不慌不忙的,用心地聽歌,一支菸得煙霧飄繞。真以為我就這樣成了他的囊中之物?過了今夜,他再想怎樣,不一定我仍然肯。默然很久,我低聲地說:“送我回去好嗎?”陳默安靜地望著我:“天亮前再走?跟你在一起,能多一分鐘就一分鐘。”他的表情很認真,難辨真偽。

他說:“累了就在這張上睡吧,你明明知道,不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欺負你。”我知道什麼?我知道他在和我玩遊戲,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心裡早已經認定有一天我會同意被他欺負。暗暗恨自己不爭氣,我其實已經同意了,忽然聽見陳默笑嘻嘻地問我:“提個問題你別生氣,你還是不是‮女處‬?”心中被重重壓了一下,早就準備了面對這個問題,可是猛然聽到,還是會有哭無淚的覺。憑什麼女孩子要面對這個問題?憑什麼男人滿不在乎的提問,我們就要鄭重回答?我甚至連反問他一句“難道還是‮男處‬?”的勇氣都沒有。

即使要反問,也要等我回答好他的問題之後才可以,我承認自己骨子裡很傳統,深知這一刻關係重大,不可以褻玩,可是怎樣的答案才是標準答案呢?有種想逃的覺,後悔今晚跟他回家。

或許是一秒鐘,覺卻過了很久,我問他:“是怎麼樣?不是怎麼樣?”陳默笑:“隨便問問,是不是都不怎麼樣。”這樣一個問題也是可以隨便問的嗎?身體有些僵硬,每當心裡難受的時候我身體都會變得僵硬,望著陳默那張可惡的臉,很想衝上去重重他。

“我是‮女處‬。”這幾個字,從我口中吐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惡狠狠的。

“水中藥”再看陳默的臉覺就像霧裡看花,朦朦朧朧說不清是種什麼表情,不知道對這個答案,他是到高興還是真的只是隨便問問。

我想,他看起來若無其事,應該在偷著壞笑吧,男人對‮女處‬應該都是很在乎的,其實我們女孩子還不是同樣在乎?最少我很在乎。陳默輕輕地笑:“真難得。”被他笑得有些惱羞成怒,知道難得還這麼隨便就問?

更加相信別人口中陳默的種種,他本是個氓,只拿女人當玩具。我會不會是個新玩具?於是繃起臉對他說:“難得又怎麼樣?又沒打算送給你。”陳默淡淡地笑:“我說過,絕不強求。”舉重若輕就是這個境界吧,這種男人,有多少死多少才好。小心翼翼地問他:“聽說你很厲害,能不能告訴我你曾經和多少個‮女處‬上過?”陳默皺起眉頭想,好像要很努力才能計算清楚。未免有些誇張,真的有那麼厲害?我不相信,女孩子都那麼傻啊,那麼多人犧牲自己去成全他的臭名昭著?陳默笑笑。

漸漸笑得有些下,衝我伸出了一手指。一個?不過如此,或許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沒想到他接著說:“沒辦法說究竟有多少,不過現在我只要一手指就能鑑定出來,”他淡淡地問我:“你相不相信?”怔怔地說不出話來。記得武俠小說中有種角魔,我眼前的這個人,配得上這個傳說中的名字了吧?心裡有一種近乎絕望的悲傷,老天從來就不公平,連一次選擇愛人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想,遇到這樣一個男人,只能放棄。陳默問我要不要喝點什麼,毫不猶豫選了咖啡,已經不想再睡,多一杯咖啡撐下去也好。陳默端給我,笑意盈然地問:“怕不怕有藥?”捧起杯子細細聞咖啡的香氣,淺啜了兩口,忽然警醒起來,仔細看那杯子。陳默說:“看不出來的,能看出來就不是藥了。”真不甘心就這樣被他隨便戲,可是默然良久,低下頭對自己說:“還是算了吧,你不是他的對手。”傻傻地問陳默:“你真的藏有藥嗎?”陳默說:“藥不在我這裡,在你自己心裡,發作的時候,你喝的每一杯水裡都放進去了。”開始相信真的有過太多女孩子被眼前這個男人哄去,跟他在一起,原來每一杯水裡都可以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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