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想再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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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說不好自己叫的是媽還是咩，只覺龜頭被一片火熱包裹著，碾壓著，靈秀抱住他腦袋時，書香縮緊肚子“哦”了一聲。

“媽，媽你輕點捋…”他結結巴巴，他試圖轉移視線，不想這麼早就結束下去，臉甚至都揪在了一處，然而無濟於事，內一刻，他控制不住地突突起來，體內失的似乎不只是汗。

是不是汗反正靈秀已經沒力氣了，她繃緊的身體一片綿軟，她想說媽不行了，卻實在羞於出口，在一陣足以使她忘乎所以喊出聲的噴中，就這麼汗如雨下死死纏住了兒子的身子。

忌隨著高的到來再次被打破，除了息娘倆似乎都沒有停手的想法。又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念頭一轉的工夫，粘膩的身體便又開始動作起來，緊隨其後，當書香翻身壓在靈秀身上時，他終於又叫了聲“媽”靈秀聽出了那是一種依戀自己時的味道。

她手臂擋在眼上，綿軟地回了一句“不是你媽。”不是媽是啥？快前所未有不說，心理上的衝擊也令書香動而起的身體像小豬似的在那拱來拱去。

“媽…”叫聲顫抖而有力，瞬息間靈秀便揚起手臂，又把他摟進了懷裡。她‮腿雙‬一岔一錯，叉環在兒子的股上“就不是你媽。”她搖晃起腦袋，這還了得，順著他意的話可還怎當他媽啊？儘管想法和做法相互矛盾，但作祟的矜持和女人的含蓄又讓靈秀不得不這麼去做，除了難以名狀下的衝擊以及食髓知味，迴歸母體後的覺又令書香心裡產生一片幻覺…

那是來到人世間不得不面對苦難後的一種渴望，渴望能夠通過一種儀式迴歸淨土，再次回到母親的子宮裡。於是，他又揚起身子，朝靈秀陰道深處抵了過去。

“媽…”他抑制不住內心情，晃動股朝裡探去，已經找到了入口，每每接觸，他都能在入口處聽到心跳聲，亦如多年前紮在母親懷裡，靜靜地聽她給自己講故事，於是他就把身體揚了揚，動中朝著靈秀泥濘溼滑的道了過去。

靈秀張大嘴巴，頸起脖子時，雙手已經摟住兒子腦袋。她把子一，也不管兒子是不是張著嘴，囫圇著就送了過去。她下體猶如過電，滑落的雙手又緊緊抓在了被單上，彷彿臨盆在即，湧溢著黏漿的‮腿雙‬也耷拉下來，咕嘰咕嘰地。

隨著體內動和失或勾或張扭動起股。這覺彷彿真的要生孩子，惶恐中又帶著絲絲欣喜和興奮，以至於悄然而至的快讓靈秀在“呀”了一聲後，漸漸起了意。

她咬著牙，本心其實不想哼出聲來，奈何架不住陽具的堅和硬碩，一次次劃開心田，衝頂而至，讓她情不得已。

“媽，不行了…不行了…”囈語般叫著，叫著叫著靈秀便泣起來，空靈的聲音忽長忽短忽高忽低，起伏間，‮腿雙‬也在翕動，於是抖起的小腹便又哆嗦起來，這一抖大概有個七八下，書香息著想擦擦臉上的汗，可惜沒等起身就又給靈秀抱住了。

有如輟飲，在死死箍住兒子時，她又哼叫起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來。”這或許就是她當媽能做的唯一選擇和解釋，如同懷孕時的自我安，巨大的喜悅面前，書香心裡的內些不好的東西都被興奮所取代了，沉浸在快中，他一邊是閉著眼，一邊則是伸出了舌頭，朝著母親汗涔涔的子舐過去，哪還有閒暇時間胡鬧。

他嘴裡帶著絲鹹味，哼哼著，緩緩起落著身體，一口接著一口，於此，他還能受到來自於狗雞上的變化…媽給他裹得太舒服了，尤其是當龜頭從包皮裡鑽出來的那一刻，行進中彷彿一圈套著一圈，被媽陰道里褶皺的圈裹著。

直至在花心上…媽息的原因多半也是因為如此吧。別說，靈秀的受還真就給書香猜中了，她緩過氣來，她偷眼觀瞧，兒子果然“老實”下來，靜靜地趴在自己身上。

她覺自己就跟打黃油裡鑽出來似的，在出溜來出溜去的，而當她發覺體內漲得無法言說時。

終於忍不住把已經溼的被子從身上扯了下來。電閃一瞬即逝，兒子正埋頭在她前“臭缺德的，要吃到啥時…”靈秀忍不住撲哧一聲。就在兒子抬頭的一剎那，餘光也看到自己劈開的‮腿雙‬。兒子就紮在她兩腿當間，而且還把內致命的武器在她體內。臭缺德的咋這硬啊？

要把你媽頂死是嗎？暈乎乎的，她恍若置身在黃油中，就這麼被出溜著，下體便又連續汆出了好幾道水兒。你個臭缺德的也不說戴個套，念頭有如鬼使神差，登時靈秀就臊紅了臉。

她有些心虛，也有些慶幸，還有一絲歡喜，就把藕臂橫在自己眼上。管他呢，反正比戴套時硬多了，就鬆了口氣。書香稍稍愣了下，媽說不讓吃他就不吃，他就撐起身子。掃了眼上晾子，不知為何，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

運著氣，他佝僂起來，雙手剛摟抱住媽的大腿，就聽媽說了句“你幹嘛…”那聲調他從未聽過。

或許這晚上所有聲調他都沒聽過…綿軟顫抖琢磨不透，且又令他骨酥軟，他所能做的就是延續下去，讓自己能做得更久一些。

靈秀‮腿雙‬盤住兒子後，往裡稍稍一出溜，書香就只得又趴了下去，他迅速把手鑽到身下，對著在外面的雞巴抹了抹，這時，靈秀哼了一聲，緊接著，她又重重哼了一聲。書香“喔”著，把臉湊過去。

“媽。”他叫著，在聽到媽“嘶”了一聲吼，他“哦”著說:“媽，媽你輕點。”探著脖子，微微翻起白眼，貼趴在靈秀身上。靈秀長吁口氣，把夾著的‮腿雙‬散開，子都快給擠炸了，又去推身上內個混球。

“不嫌粘嗎？”她哼唧著，臉一撇頭一抬，抻出枕巾對著脯子胡亂抹了過去。

“沒完沒了。”書香摸不清媽什麼脾氣，而且顛三倒四，當他撐起身子時，卻又給摟了下去，靈秀說你再瞎鬧就滾一邊去“媽都快累死了。”顫抖的聲音隨著‮腿雙‬的盤落又搭在書香股上，這麼一絞，書香就再次跌進那個悉而又溼滑的體上。

臉近在咫尺，連呼都聞得見，給她這麼勾著，書香把‮腿雙‬一繃，小一扭，噗嗤聲便像外面的雨聲那樣，密集地響徹起來。

“又幹嘛呀。”繃緊的聲音從靈秀喉嚨溢出來時，肥碩的股也隨兒子的推顛簸而起，呱唧呱唧地。她抓著兒子手臂，書香也吭哧吭哧地著，雞巴給打磨的要多硬有多硬。水聲漣漣，他沉浮其內，在糙的摩擦中，腦袋變得一片空白。

“媽。”興許又開始叫了，總之他一直在咩咩。靈秀打他，以至於淚滿面，聲音都渙散起來“不是你媽…不是…不是。”飛來飛去的子在衝刺中不斷拍打著書香的口，這讓他有些忘乎所以。

“那叫啥？”他問著，正因為過一次，這次明顯變得持久且有力。

“愛叫啥叫啥。”靈秀披頭散髮，時而緊蹙著雙眉，時而又翻卷雙眼，連抓在兒子胳膊上的手都耷拉下來，變得有氣無力。

“香兒…香兒…媽要來了…”靈秀的心絃在極度興奮中忽地又繃斷了。

“臭缺德的…媽要死了…要死了…”然而事實她並沒有死，非但沒有死，反而在痙攣過後又主動騎跨到兒子身上，只不過這次是背對著兒子。

因適才做得過於猛烈，以至於此刻躺下來書香仍舊在。他大張起嘴，電閃破空而至，他立時看到媽模糊的背影。

與此同時也看到了自己小腹上起伏不斷的大股。確定那是媽的股，渾圓而飽滿，撅起來時，光溜溜的上正連著一子。

恍惚的剎那，書香甚至看到了子頂端飛濺而出的體，啪嗒啪嗒地落在他滿是泥濘的腿上，又咕嘰咕嘰地，頗有節奏，而媽也用股正給他一下下捋著。

“媽…”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嘴裡也快噴出火來，書香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靈秀掐住了裡簾兒。

悉的暗號傳遞過來，書香噎著脖子“哦”了一聲，可能是調子拉得有點長，媽在溜一聲之後果然不再捏他，他就又“啊”了一聲，狗雞也正好從上至下被捋開了。

顛簸中，靈秀仰望半空，雷雨面前，她低下頭。昨兒在小樹林裡，她狼狽地爬起來，在內群騎摩托的背影身上她看到了熱血，她試圖讓自己體面一些，個笑臉。

然而事與願違，尊嚴在罩被扯開的一瞬間就沒了，她把落在地上的手帕和眼鏡拾在手裡，別看驚魂未定，心裡卻已打定主意。睡醒一覺，雨也停了，把飯做好之後，靈秀拿起東西走出家門，直奔夢莊而去。

把贓物遞到派出所民警手裡，代完整個過程，又沿著鎮公路朝南騎了下去，書香爬起時，換洗後的衣服已經給放在炕上了，他看著自己鬆弛的包皮以及了一圈的龜頭，有些難以置信。

飯在鍋上，餅是新烙的，切開的雞蛋齊整地碼在盤子裡，還有拌好香油的鹹菜絲。

“娘…”改口之後，媽又把手搭在書香腿上，他咧著嘴，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靈秀…”媽卻在這叫聲下倒了下去“不行。”她著，摟著書香滾到了窗前。

先是西牆上的小窗透出一點亮光，繼而窗簾也透出亮光。娘倆不約而同頓住身子，又不約而同起窗簾。雨仍在下，泛白透紅的臉上也在下雨，在看清彼此臉上的表情後，啪嘰聲又響了起來。

“媽。”

“我打死你得了。”

“媽你別打。”

“叫你…禍禍人…”聲音綿軟但女人味十足，想再聽聽，結果衝擊之下又變得幾近無聲。開始靈秀還擋住雙眼，而後見兒子低頭在瞅，一氣之下伸手摟住書香脖子，另一隻手也揚了起來，抱在他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