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旋轉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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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也照了照,馬秀琴看到自己的小臉泛出一層紅豔豔的光芒,便期待起來,她洗過手,也沒脫舊衣裳,朝著屋子裡回了一聲:“我去北頭告他們介。”往上提了提褲子,兩條大腿就各自映透出一條線似的光暈,藍汪汪的一片顯得腿很緊。
而且也給包得墳包一樣高高鼓了起來,她下意識用手掰了掰自己的
股蛋,臉一紅,這
股確實很大,不由得就想到自己穿上絲襪時的羞人模樣,她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香兒肯定會饞死的。出了門,豔陽高照,馬秀琴的覺得自己的步子都比平時輕快了許多。她踩著白網鞋,行至門口時正遇見從外而來的趙永安,見他胳膊夾著書,她習慣地召喚起來:“爸。”
“煥章幾時回來?”
“我也說不清楚,可能過兩天會家來吧。”
“不清楚?你當媽的會不知道!”聽他語氣不善,馬秀琴眉頭一皺,轉瞬間內話又令她摸不著頭腦“呦,瘦了…”那眼神掃來掃去的樣兒令她很不舒服,正想避開,卻又聽得一句“心
得
都瘦了。”她把頭一低,緊走了兩步,身後隱隱約約竟又傳來一句“漬漬漬,天兒是暖和啦…”
…
晚飯楊書香是從東頭吃的,破例,在楊剛示意下他又喝了點酒。話說回來,那啥玩意鞭酒夠衝,小夥子喝完了酒渾身燥熱,衣服一脫就提前進入了夏天。
“完事去洗個澡。”看著楊書香脫了個光膀子,楊剛不緊不慢地說著。
這段離城期間酒局始終未斷,而這老家呢,他回來之後立馬變得門庭若市…無論是跳舞打牌還是聊天,每每的晚上都聚攏了很多人,他本身也喜歡這種氛圍,也樂得熱熱鬧鬧湊在一起。
“喝口吧,”說著他舉起了酒杯“慢點口喝,大跟你說,以後到了社會離不開這玩意。”又把目光轉向雲麗“他媽,一會兒把水放了。
喝完讓三兒泡泡澡,鬆寬鬆寬。”雲麗上身穿了件白秋衣,罩高高撐起一道山脊,頭髮盤起來顯得腦門很亮,臉兒帶笑,粉撲撲的樣子隱約和玫紅
罩遙相呼應。打牌的人早就讓到廂房折騰去了,也沒人打攪,所以她穿得相當隨意。
“還要不要喝?”雲麗也舉起了酒杯,她明眸善睞,笑起來眼都彎了“前一陣兒沒敢喝,我還想這酒,要不再來點吧。”把杯裡的酒
兒幹了。
從炕上挪起身子,踩著高跟鞋篤篤篤地走到西屋。從桌子上提溜倆輸瓶子,陳雲麗施施然又走了回來“裝這裡誰拿都方便。”她解釋著。
拔開橡皮子,先後給楊剛和楊書香爺倆把酒適當倒了進去:“悠達著喝。”她說悠著點,確給自己的酒杯斟滿了,還用手抻抻秋衣,扇了幾下。盯著雲麗的身子上下打量,楊書香
搭起鼻子“嗯”了一聲,隨即他用筷子夾了口
:“真香啊。”送到嘴裡嘴嚼起來。
“大就知你饞了。”楊剛穿著一件白襯衣,板筆
,他點了
菸:“要說這吃
,還得是五花
。”回憶著當年部隊的
子,他笑了笑“這前兒當兵的吃飯都搶,你不搶就吃不著,一天半天還能
著,
子長了準腿兒軟。”開了句玩笑,又言歸正傳,盯著自己的侄兒說:“你娘娘(這手份兒)行嗎?”很顯然,他這話說得過於省略。楊書香愣了,楊剛也愣了,剎那,楊剛又笑著補充起來:“比你媽做飯的手份咋樣?”楊書香抄起酒杯來:“都香。”手比嘴高,來了一小口,隨後學著大人的樣兒吧唧起嘴來發出了暢快的聲音…“嘶…哈”楊剛“哦”了一下,情不自
地看向雲麗,話卻是跟侄兒說的。
“那就多吃,要吃肥中瘦。”嘬起香菸的同時,楊剛把脖頸子下的扣子解開一個:“大像你這歲數前兒就不知道啥叫飽。”雲麗脫鞋上炕,挨在書香身邊坐下:“瞅你大說的,生怕我這娘娘不管夠。”腿往他
股蛋後面一勾一盤。楊書香動了動
股,娘娘腿上
汪汪的
澤可就落在了他的眼裡。他
中分,想說啥又覺得矯情,不說又覺得自己太獨了。
股麻癢癢不說,連心都跟著浮躁起來:“在家要是再吃不飽,可就沒有吃飽飯的地界兒了。”
“這就對了。”楊剛又續了菸“菸酒本來就不分家,你來這要是跟大講客氣,就不是咱老楊家人!”楊書香吹著自己的頭髮,手一揚,把煙夠到了跟前:“這多半天我都沒碰煙了。”抻出一支叼在嘴上,點著嘬了一大口。這口煙下去,順著喉管盤旋起來,霎時間天搖地轉,另一隻手便不受控制地伸到桌子下面。往雲麗的腿上一搭,書香咧嘴就笑“娘娘,等
完煙咱娘倆小喝一口。”摩挲著抻起她的健美褲,在靈魂顫抖中當著楊剛的面又拍了拍“娘娘,下面沒套秋褲?”話隨心至,血往上湧,腦瓜子嗡嗡的。他這話音剛落,手就被雲麗給按住了。
“娘娘是不是又胖了?”當著自家男人的面拖起楊書香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撅起嘴來:“你大非說我又長了,來,你給摸摸看…”順勢端起酒杯。
楊剛也端起酒杯:“在家裡隨便一些也沒什麼。”他和雲麗碰著酒杯,相視一笑,喝了一口:“你娘娘小肚子起來啦。”柔軟的肢喧滑適度,因疊坐而起的幾層軟
倒更加襯托出女人獨有的味道,楊書香就摘歪起身子往褲子裡頭伸了伸:“要說娘娘的身子豐滿我信,胖…沒
覺胖來。”
“聽見沒?三兒可都說啦。”雲麗把脯拔了起來,她媚眼如絲:“知道的就不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還以為我…”楊書香正摸到陳雲麗陰皋上的一撮體
,這時楊剛鼻音“嗯”了聲:“咋?”雲麗抓住書香的胳膊往下一拉,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還以為我有了呢…”這一下書香的臉徹底紅透了,楊剛虛微沉默片刻,就哈哈起來:“有也好,沒有也好,我楊剛什麼時候怕過?”他氣宇軒昂,接連點起煙來,把個劍眉一挑:“有了那說明咱都還不老,有那能力,三兒你說對不對?”矛頭直指過來,對不對楊書香說不清,在那份豪
面前他把菸頭一扔,
在娘娘褲
裡的手也抻了出來,抄起面前的酒杯就抿:“嘶…啊,這酒真有勁兒。”酒確實有勁,順著喉嚨直下,火辣辣的連雞巴都給燒硬了,這當口要害忽地給那小手一抓,他哼了一聲,繼而當著楊剛的面又把手
進雲麗的褲
裡,鬼使神差地找補了一句:“娘娘沒節育吧?”泡澡的木桶冒著熱氣,楊書香躺進去時難免咧起嘴來,他怕熱,翻來覆去的,酒後被這麼一蒸汗
都立起來了,又是光溜溜的,儼然毫無秘密可言。人
也不過如此吧,掙扎著,好不容易適應下來,人卻已經有些昏昏
睡。
在楊書香的記憶裡,三角坑絕對是他孩提時代的快樂天堂,每逢夏伏天的
子,褪去外衫的母親必定會抱著他來這裡走一遭。暖風吹徐,蟬鳴蛙叫,柔軟的水面浸潤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勢必會在母親的懷裡狠狠撲騰一陣。
其時母親穿著白運動背心,湧溢的
脯像這三角坑的水…溫暖怡人且又飽滿舒適,她新剪了頭,滿月的臉如同新蒸出鍋的大米飯,給
頭一照又滲透出一股淡淡的晚霞之
。
她也怕熱。他能從她身上嗅出一絲味道。他就趴在母親懷裡,小手摳在她的腋窩上,嬉笑著像蛤蟆那樣蹬來踹去,彼時母親修長的下半身總會穿著她那紅的四角短褲衩,於是運動場上的英姿颯
就搬到了三角坑裡。
“別鬧!”母親總會簇擁起她這對令人解渴解餓的飽滿物事摩挲他的腦袋,也總會通上到下給他清洗一遍,最後把手停駐在他的卡巴襠前:“小雞雞不老實。”楊書香就轉過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學做蛙泳:“大咂咂。”彼時母親瞟著笑著,她身上滑溜極了。
如果條件允許,他甚至想把自己的腦袋扎進母親的背心裡,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多半隻是把臉趴在母親懷裡,很快,那兩團豐緊的山巒就支凸起豆兒山,和著暖洋洋的水被他叼在嘴裡。
“小妹…”當這懶散的午後被楊柳展開雙臂盡情撫時,盪漾的水波便在這聲音之下短暫地恢復了平靜。
“又帶孩子來這兒了…”楊書香抬起頭來,他看到一張儒雅而又陌生的臉。母親臉如晚霞,應該是哼了一聲,於是他緊緊抱住了她。再掙眼時,身前一片亮,楊書香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娘娘也要洗洗。”雲麗站在東廂房的角落裡,襯衫脫下來掛在衣架上,她背對著楊書香,塑封的窗子上按了兩道厚厚的玻璃,把其窈窕的身姿倒影出來,轉身之際腿上的依舊,
前的秋衣裡已經沒了
罩。
“啥時進來的?”書香支著胳膊撐起身子,沒看見楊剛就問:“我大呢?”正說著,木門的把手“咔嚓”響了一下,旋轉音兒過後,楊剛便從廂房閃身走了進來。用手捂住卡巴襠…雞巴支著實在不雅,書香覺得這一切就跟提前排練好了似的,不然怎會這麼巧?
“今兒就住這。”這是他聽到的第一句,這也是他想聽的,接踵而來的第二句難免就有些誇張了“捂著狗雞幹啥?包皮能不能捋開?”這一切就跟做夢似的,誇張離譜失真。
然而近在咫尺的呼喚叫你真的無法分辨,更沒法抗拒撲面而來的香氣“我這也正想洗澡呢。”書香就哼唧了一句:“能捋開。”
“這兩天我這咂兒漲漲呼呼…”那高聳的房隨著雲麗小手的托起似乎都快把她的秋衣給撐爆了,在書香的眼前顫顫巍巍來回
動,他吧唧著嘴就喊:“大我渴啦。”
“可得著實洗洗。”楊剛出屋之際,書香“啊”了一聲。他眉頭微皺嘴巴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