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把褲子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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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這個兒頭在那擺著呢。”許小鶯溫言溫語地說了一句。其時晌午也喝了點酒,臉蛋多多少少也有些紅。

“文廣和大龍啥時候回來?”看著許小鶯,馬秀琴往下抻了抻秋衣,又往上提了提健美褲,約好之後這才端坐在炕沿兒上。

“這幾天緊北邊也下了大雪,誤車了,要不今個兒就能回來。”沈怡點了一菸,未等許小鶯接話,她就把老爺們的近況道了出來“這趟車完事就該過年了。”是該過年了,這幾個女人七嘴八舌說著。

不知不覺可就到了下午四點。摸了摸暖氣管子,沈怡站起身:“你們先待著,我去看看爐子介!”

“外面齁冷的,你披件衣裳!”馬秀琴拿起了沈怡的外套遞過去。沈怡擺了擺手:“耽誤不了工夫就回來了。”笑說著。

開門簾正撞見許加剛,把沈怡嚇了一跳:“這孩子咋沒個音兒呢。”許加剛嘿嘿直笑:“姨,我剛剛玩完遊戲,一個人有些膩。”順手指了指對面屋子,示意自己出來換口氣。

“正好,進屋跟姑說道說道吧,不也把事兒結了嗎!”沈怡邊走邊說。許加剛“嗯”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沈怡的背影:“我剛剛就在想,要賠禮道歉的!”

“那就好!”撂下話,沈怡推門走了出去。

“屋裡確實熱的。”許加剛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簾兒走進東屋,眼前一亮,很快就跟馬秀琴打起了招呼:“姑!”馬秀琴一愣,下意識把腿一夾。

他怎麼在這?遂象徵地問了句:“沒跟著出介一塊踢球?”這原本是一句客套話,結果落在許加剛耳朵裡時,給他曲解成了羞辱之詞:你的兒子搶我的女朋友,你還奚落我?

瞅著眼前這個豐腴肥美的女人,慾望就從身體裡竄了出來:穿成這個樣,這陸家營的姑和媳婦兒咋都這麼騷?

“他們人手的夠了,我就沒去的。”看到馬秀琴跟前杯裡的水所剩無幾,許加剛一邊說一邊把杯子拿在了手裡,斟滿了笑臉相把水遞給馬秀琴,眼神就在馬秀琴的身子上瞟來瞟去:真他媽慾,就是不知味兒比她咋樣…

腦海中浮現出麥秋時的那一幕,登時下體就熱乎起來,在馬秀琴手指接觸水杯時,許加剛還不痕跡地摸了一下:還真軟乎。

“這麼客氣,快坐下!”接過杯子,馬秀琴客套著說,打量著這個小夥子,看起來也並非混不槍的人。

“都應該的我!”許加剛嘿嘿一笑,掃了一眼許小鶯,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馬秀琴的對面。只琢磨了一會兒許加剛就開門見山說了出來:“姑,我前些子跟煥章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馬秀琴看了看許小鶯,她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愧疚,就用手起自己的大腿,微微把頭一低:“爭吵本身都有責任,煥章也有錯。”許加剛坐在椅子上,他前探著身子把一彎,覺似乎離馬秀琴更近了一些:“總歸是我的錯在先,我跟煥章哥解釋的要請客的。”健美褲的條紋展現在許加剛的眼前,清晰而又透亮,他把眼睛盯向馬秀琴的私處,看到那裡鼓肥鼓肥的,用眼神貪婪地剜著,假如眼睛能撕扯一切:這要是趴在她的身上,還不死我?!

“姑,這事兒多半還是賴我兄弟,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並沒有因為許加剛是自己兄弟而偏袒,許小鶯就事論事。

“化解開了就好啦。”知道許小鶯為人厚道,本身實誠又賠了禮,也沒有多大冤仇,所以馬秀琴說得也委婉:“這麼好的年頭,以後都把力放在學習上!”抬起臉看向對面那個臉蛋紅潤的女人,許加剛連連點頭:“是,應該把重心放在學業上的。”學著楊書香的樣兒把嘴角揚起來,掃向馬秀琴的口,不起伏,蠢蠢動:好像她沒戴罩,咂兒還真肥。美當前,好了傷疤忘了疼,許加剛完全忘記了小樹林裡悲慘的一幕,或許應該說心起來有些不管不顧了。

“也該回去看看了。”看了眼時間,衝著許小鶯說完馬秀琴拾掇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穿,這時,沈怡從外面走了進來,著手說:“從這吃吧!”許加剛擺正了身子,望了過去,比較而言還是馬秀琴較為豐滿,於是又把頭轉了過去。

“哪能那樣兒!”馬秀琴笑著婉拒,身子一蜷,撿起了褲子,那樣子就跟劈腿的蛤蟆沒啥分別,看得許加剛兩眼放光,眼神就始終沒開過馬秀琴的位置。

“分啥彼此啊,小妹楞會兒不也該回來了!”看了下時間,沈怡笑說道。

“晚上我再過來吧。”馬秀琴如是說。聞聽此言,許加剛忙攛掇起許小鶯:“大姐,咱也該回去看看了!”

“就跟我隔了個牆頭,你們湊啥熱鬧?”沈怡瞥了許加剛一眼,笑麼絲地說。

“得看看爐子介!”在兄弟的召喚之下,許小鶯麻利地穿起衣服。

“都現成兒的又不費事。”沈怡見挽留不住,改口說:“晚上可都過來!”正要送她們出門,卻給馬秀琴攔住了:“他嫂子,你這穿得單薄,甭出來送。”把沈怡推回屋裡,和許小鶯姐倆一道走了出來,到了院外,馬秀琴跟許小鶯打了聲招呼,徑直走向一旁的茅廁。

“剛子,走吧!”許小鶯看到兄弟盯著馬秀琴的背影,拉了拉他的手臂。許加剛把臉轉過來:“大姐,嘿嘿,我火大了!”那猙獰相嚇得許小鶯臉兒都變了:“剛,剛子,你又要幹啥?”

“我想!嘿嘿!”湊近許小鶯的耳邊:“下面硬啦!”說得許小鶯面緋紅,結結巴巴:“回,回家說。”

“你看你,腦子咋想的?”許加剛捂著下體,嗔笑:“等琴娘完的我再去,啊,哈哈!”其結果就是許小鶯看到馬秀琴從茅廁走出來。

兄弟就急不地竄了進去,還從裡面探頭探腦,說話搭音:“姑,我老也看不到你回孃家。”

“家裡事兒多。”答覆著許加剛,馬秀琴衝著許小鶯笑了笑。

探出腦袋盯著馬秀琴的股,許加剛是一邊解手,一邊捋著下體,那拋物線就順著馬秀琴過的痕跡鋪了過去:“秀琴姑,回頭你給煥章哥美言幾句!”這許加剛來這麼一套,給馬秀琴的印象並非像兒子所描畫的那樣可惡。

回眸看了一眼,正看到許加剛也在打量自己,就朝他會心地笑了笑。看起來比兒子要穩當一些,是故潛意識裡把他規劃成孩子,並未過多留意別的事情。殊不知五分鐘之後許加剛就把許小鶯按在了上,暴出其醜惡嘴臉。

“咱的媽都跟你說啥來著。就記不住?二姐夫現在還躺醫院呢,你忘啦?”推聳著許小鶯的股,許加剛質問著她。

“小弟,你別再招惹是非了,嗯啊,她們…”許小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她們的啥?一個個的騷的不像話!撅高點…辦不了楊書香我還辦不了趙煥章?”

“你,你消停會兒,嗯…”許小鶯給兄弟頂得上氣不接下氣,期期艾艾地哀求著,適得其反之下,換來的是許加剛更猛烈的衝擊:“木頭,你忘了媽都不說的,也不知你跟誰一條心!”

“啊…小弟你輕點…啊。”軟言軟語央求,幾分鐘不到許小鶯就給得服服帖帖,往頭一趴,咿咿呀呀再也反抗不得:“啊,頂到啦,啊,啊。”

“哦,死鬼老爹走的早,哦,你還不維護咱們家人!哦,大姐,溼透了,哦,舒服嗎?”哼哼唧唧的,雖說這裡有欺負的成分存在,但許加剛並非是一味發洩著情緒。姐四個當中就數許小鶯心軟,聽兄弟提到已故的父親就更心軟了:“沒,咱們總歸,啊,總是一家。”把股抬高了。

腦袋往鋪上一紮,悶聲哼叫起來“哦,這就對了,哦,咱媽幫我拿下的她,嗯,到時啊,不免得啊,還要你來幫我的。”許加剛加快了的速度,閉著眼,腦海中幻想著夏天僅有的那一次快活,心就徹底活奔起來:“晚上去沈怡,去怡家,啊。”

“嗯,去,嗯去,可她是,是咱們…”儘管許加剛說得隻言片語、含含糊糊,但內裡詳情許小鶯都清楚。父親的早亡以及母親的溺愛使兄弟變得越發無法無天,連自己都在夏天讓他睡了。

近枝兒的一個姨還能跑得了?不過令許小鶯膽怯並且擔憂的是,這事兒要是捅出去,柴文廣會善罷甘休嗎?

“你甭管…到時候,嘶哦,就看我的臉,嘶…啊。”朝著許小鶯股猛地一碓,許加剛著他的公鴨嗓嚎叫起來:“不說晚上,啊,啊,都去怡家,啊,啊…”摟緊了許小鶯的股,他驟然加快了撞擊速度。

“連她,啊…”聯想到兄弟在沈怡家的表現,她已經估摸出他心裡的所思所想了,但許小鶯只來得及說了這麼幾個字就不行了,把頭一揚,大聲叫喚起來。

“小弟…給姐吧…”

“現在的做局,啊,早早晚,啊,晚的我要,要把恥辱洗掉,啊,穿那麼的騷…你媽…騷貨,我的死你…”瘋狂撞擊中,許加剛的臉兒扭曲成了一團,只覺下體一陣夾,麻溜溜的就閉起眼來開始嚎叫,時腦海中摒棄掉某些不敢招惹的人,卻同時勾勒出另外一個人來。

一想到她那健美褲下的豐腴,雖當時只是過了個眼癮,卻在無形中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兩手抓…一面結顧長風,一面又和楊書香摒棄前嫌…兩手都要硬的情況下,這慾念就越發強烈起來。

而下體出來的慫覺也特別的多。許加剛伏在許小鶯的身上持續了一會兒,直到雞巴軟下來,這才起身擦了擦,把褲子提起來,見大姐股還在那裡翹著,忍不住拍了一巴掌:“?”許小鶯息著抬起頭來“嚶”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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