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不再繼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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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瞥到老爺們下那蔫不拉幾的玩意時，便越發心煩意亂起來，在柴靈秀擠兌不斷的情況下，楊偉確實有些慌手慌腳，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樣子看起來也確實像他所說的那樣，有些不在狀態。

一方面源於酒沒少喝，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眾弟兄走後他的腦子裡始終在反覆回想著酒桌上的事兒。

“兒子能把你摸舒服了？

…

我也能啊！”就在柴靈秀心神不寧之時，楊偉的腦子裡滿懷著心事唸叨出了出來。

意識到不對之後馬上又補充了下句，與此同時，湊近了媳婦兒身邊，把那長期摸粉筆的手扣在柴靈秀的子上。哪有兩口子房事前提兒子的，這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就算兒子時常撫摸媽媽的子，那也是依戀成分居多，跟男女之情扯不上半點關係，更不能把兒子扯拉進來…

柴靈秀意識到那是自個兒口誤說錯了話，又聽楊偉促狹著說了那麼一句，雖也知道那是無心之說，難免還是俏臉通紅，忍不住朝他啐了一口:“你個臭缺德的，說的都是什麼葷話，簡直氣死我啦！”熘著號的楊偉並不知道媳婦兒心裡想的是啥，被罵了一句之後，不敢再琢磨那些個令他到好奇的事兒，便陪著笑臉說道:“那是，那是！”推了一把楊偉的身子，柴靈秀嗔怪道:“是你個頭啊！越越心亂！”那十足的女人味展現出來。

那裡是不要啊，心裡分明是渴到家了，話說回來，還得說是自個兒媳婦兒的咂兒大，渾圓頭，摸著也帶勁著也舒坦。

看著那被自個兒捏硬了的咂頭，楊偉著臉上來，脅肩諂笑道:“我給你嘬口吧！”-見媳婦兒臉上帶著三分氣惱，七分渴盼嬌羞，楊偉便推倒了柴靈秀的身子，一邊賠笑一邊把那大嘴張開伸了過去。

站在八仙桌子上，楊書香偷偷瞅著東屋裡面發生的情況，聽爸媽提到了自個兒，楊書香心裡納悶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轉念一想，自個兒平時不就是時常摸媽媽的咂兒嗎！

又覺得理所當然，本該那樣。眼前的景物實在人，把楊書香挑逗得有些神恍惚。見爸爸越說越不像話，摸著摸著媽媽的咂咂兒隨後就像個孩子似的趴在她的心口上吃了起來。

見此，楊書香又一臉鄙夷:“合著你就會說我，什麼這個嘞那個嘞，就你好，就好成了這樣兒？大個人跟個小孩似的還吃我媽的咂兒？沒羞沒臊，要臉嗎！”扒光了衣服的兩口子身體糾纏在一處，本沒想到外面還有個偷窺的人，自然是毫無顧忌，也用不著揹著人，便把最原始的衝動展現出來。

那情境被楊書香盡收眼底，直瞅著媽媽被爸爸吃得身體開始不斷扭動，嘴裡也發出了嗚咽聲。看了一陣，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楊書香總覺得偷窺媽媽的身體是件極丟人的事。

但柴靈秀光熘熘的樣子實在令楊書香難以抗拒，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在短暫的自責過後便把心中的想法丟棄了。

於意識中產生出的那股極度渴望的心理，雖明知偷窺不對卻仍眼珠不錯地盯住了柴靈秀的身子，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在那裡獲取更多未知的收穫，想再多看兩眼媽媽的身子，於此時此刻早已忘記了來前的目的，一枚心思扎進去，目睹著爸媽在房間裡上演活宮，戲。

給自個兒媳婦兒吃咂，明著是盡職盡責挑逗她的情慾，實際背地裡楊偉的腦子依舊控制不住去瞎琢磨事兒，一會兒想到了學校裡的女人，一會兒又想到了跟他自個兒有過一次孽緣的褚豔豔，一時之間心神恍惚，遊離不定。

“舒坦…硬了沒有？”就在楊偉胡思亂想之時，耳邊再次響起了媳婦兒催促的聲音，楊偉趕忙收緊心神，不再思考發生在己個兒身上的事兒，當務之急要做的是得把己個兒的婆娘伺候好了，不然的話，這一宿就別指望著消停了。

“再一會兒就好，就好…”把媳婦兒那碩大的咂頭從嘴裡吐出來，楊偉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忙不迭應承一句。

被老爺們吃得渾身酥軟，心口突突亂跳，柴靈秀醉中用那腳丫夠到了老爺們的身下，見那玩意死樣活現黏黏糊糊的跳了幾跳，睜開眼睛瞧了瞧，罵了句:“你個臭缺德的，都溼了咋還這半軟不硬的呢？”在拋開了自個兒身上的那些風韻事之外，想要一下子靜止不再思考其實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明著是跟媳婦兒溫存，表現得也算可圈可點了。

實際上楊偉的腦子裡又飄忽著琢磨起酒桌上的事兒，被媳婦兒這麼一趟一呵，他丟開柴靈秀的咂頭沒頭沒腦地甩了一句:“你說小兒的媳婦兒在國外受得了嗎？”

“你瞎琢磨啥啊？”柴靈秀拿著大眼抹瞪著楊偉。

楊偉之所以這麼問，也是因為酒桌上時常聽大哥們提起來那些荒誕不經的事兒，既然大哥們跟老哥們在國外都有過“搭夥過子”的經歷，想必趙世在的媳婦兒在國外也跟人搭了夥，早就一起過子了吧。

柴靈秀起身‮套‬老爺們的下體，沒好氣地說:“受不了咋地？小兒在針織廠少禍禍閨女媳婦了？他媳婦兒在國外受不了就搭夥唄！你給我緊著點！”她可不敢把趙世在跟褚豔豔的事兒抖出來，那是一樁爛事兒，別回頭老爺們喝多了再跟他盟兄弟翻翻出來，那可就揍了。

再者說，人家搭夥過子跟你有什麼關係？摸著摸著，覺到老爺們卡麼襠裡的玩意又跳動兩下，柴靈秀喜道:“硬起來了？！”楊偉嘿嘿哂笑，著臉說了一句:“你說搭夥過子不就是換著媳婦兒玩嗎！”沒理會老爺們的說辭，柴靈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面又掏摸著捋了捋，見楊偉笑得怪異，下面又軟了吧唧的，便質問道:“兩禮拜一回家咋不硬呢？說，你在學校裡有沒有用手捋過？有沒有找…”心裡一驚，楊偉立起身子連連擺動雙手，急忙解釋:“沒有沒有，哪有那心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課程比高一前兒緊多了…”他迅速伸手探到柴靈秀的兩腿間，那裡已成汪洋，把個中指朝裡一戳，滑熘熘的一股子水便順著手指淌了下來，見媳婦兒臉上情盪漾，楊偉又獻媚似的說道:“我再給你，我這愣會兒也就差不多能硬了！”不等柴靈秀反應，他就脫掉了身上的褲頭，扛起柴靈秀的大腿把腦袋扎進了她的卡麼襠裡。被楊偉分開了大腿，一陣熘，柴靈秀顫抖著身體叫了起來:“啊嗯…使勁兒給我嘬…啊嘬，舒坦啊…”一股股電來襲，幾如河水灌溉乾涸的田苗，得柴靈秀一陣陣歡叫，‮腿雙‬夾緊了楊偉的腦袋，她己個兒的腦袋微微搖動，把個杏核大眼閉了起來，那臉上秀出一片醉紅，叫那白釉從裡到外透著一層亮堂，像那油桃正佈滿了誘人的丰韻。

眼麼前這陣勢楊書香哪見過呀，對他來說，這情景絕不亞於第一次在大雪天跟著大人跑到野地裡打卯，人家端著火槍，他摟著彈弓子，興奮得手腳都跟著哆嗦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換成了偷窺爸媽之間在幹那事，打彈弓的手也在此時換成了卡麼襠裡的狗雞，硬邦邦顫抖抖地磓在牆皮上，那叫一個難受-當然了。

這個歲數的人沒吃過豬也該見過豬跑，對男女之間的事楊書香在媽媽拿回家的計生科普書本里曾看到過一些相關內容，再者，悄悄話電臺裡面播放的內容楊書香也曾聽到過不止一二，實在是因為東屋裡那場景太過於刺，剎那間給鬧懵了。

隨著時間緩緩推移，在眼神不斷入之後，漸漸明朗起來，楊書香緊緊盯著爸爸的動作，見他像村裡的公狗聞騷那樣兒趴在媽媽的兩腿間來去。

尤其是聽到爸爸嘴裡熘熘個沒完沒了時，心裡暗道:“趴在媽媽那裡瞎唆了啥啊，你就不嫌個騷，這又是吃咂又是的，所謂的老師就這幅來派？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咋那麼假呢！”那背影和初一語文所學的朱自清所寫的那篇父親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裡那男人現在所做的事情在楊書香看來，一點都不偉大，確切地說，落在他眼中的父親的背影是那樣的道貌岸然，讓他覺倍兒膩歪，倍兒噁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繼續觀看，可媽媽的叫聲兒實在跟往的情形相去甚遠，勾魂一樣拴住了楊書香的心，得他兩條腿就像釘在八仙桌子的棖兒上似的，硬是挪不動步子，恍恍惚惚得意志不堅，意亂情。

最後一咬牙，心裡定了個星兒，暗忖道:“反正今兒個是看不成電視劇了，索這回我就徹底看看大人們是怎做的好了”打定主意，楊書香歪著腦袋順著上晾子居高臨下往裡面瞅，就見爸爸噘著股趴在媽媽身下了一氣，他那噘起來的股把個卡麼襠裡的狗蛋墜得嘟嘟嚕嚕，黑不熘秋的耷拉著。

懸在股下顯得特別顯眼。如果不是楊偉的身體和下身之間的差過於明顯，楊書香也不會特別留心，畢竟都是男人。可就是因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體真實面目，楊書香的腦海中不由得聯想到青龍十二孔橋那面洋灰牆上所寫的七十二條教義裡的四大黑:“黑炕、黑煤、黑驢雞巴、黑煙囪”沒錯，爸爸的狗蛋確實夠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雞像不像那黑驢雞巴那樣，又又長。正自猜測，猛聽到媽媽叫魂一般喊了起來，楊書香忙聚焦盯向主位。

但見媽媽的身體在爸爸的唆啦之下來回搐，像沒骨頭的長蟲似的反覆搖擺，嘴裡還不停翻翻著:“出來啦，出來啦”楊書香不知道這出來啦到底是什麼出來了。